他愿意成全她(2 / 2)
倪月霜看向华执:“给大姐沏茶来!”
倪月霜温和的笑着,看着倪月杉:“只要大姐可以原谅我,怎么着都行!”
倪月杉神色冷漠,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感觉到自豪,或是激动,她神色平静的看着茶水。
“你若什么事情都不做,自然可以和解,这茶这饭都是次要。”倪月杉看着倪月霜的眼神中透着冷意,对她始终是戒备的。
倪月霜丝毫不生气,她看向林品儿:“嫂子,月霜这杯酒敬你,大婚当日,是月霜的不是。”
林品儿没倪月杉那么冷漠,她笑着端起酒:“行,就如月杉说的,今后你若什么都不做,自然可以和解。”
然后她扬起头,爽快的将酒水喝下了。
之后饭桌上,倪月霜开始给倪月杉和林品儿布菜。
倪月杉觉得倪月霜不该这么轻易谈和吧?她水一杯没沾,菜只动了极少。
饭后,林品儿扇着通红的脸蛋:“喝了酒,好热啊,不行了,我要找个地方睡觉去了。”
酒劲上来,头有些晕,很想睡觉。
倪月杉站起来搀扶:“我与嫂子一同回去。”
倪月霜站在倪月杉的身后:“大家都回相府,不如一起吧。”
倪月霜喝的不过两三杯,但林品儿没事自己就喜欢喝酒,今日确实是贪杯了,倪月杉一杯没沾,自是再清醒不过。
“你坐自己的马车回去吧。”
倪月杉扶着林品儿率先走出酒楼,无一丝停留。
倪月霜也不生气,看着倪月杉离开的身影,嘴角扬起一抹笑来。
倪月杉,等着吧!
马车上的林品儿双颊酡红,双眼迷离的眯着,她不停的抓着胸前,倪月杉觉得奇怪:“林嫂子,你再抓就春光外泄了!”
虽然这里没他人,但也不好吧?
林品儿撅着嘴,一脸难受的表情:“可是好痒啊......”
倪月杉认真看了看,林品儿的肌肤怎么好似要起红疹了一样?
“你对酒过敏?”倪月杉质疑的询问。
林品儿摇头:“没,没有的事。”
她软软的趴在倪月杉身前,手还在不停的抓痒。
倪月杉皱着眉,对车夫吩咐:“快一点!”
倪月杉用披风裹着林品儿,搀扶着她入了相府,顺便叫了大夫。
倪月杉给林品儿盖上被子,关切的询问:“林嫂子除了肌肤痒之外,还如何了?”
林品儿非常不舒服的扭捏着,倪月杉的话,半句没听进去。
倪月杉皱着眉,看向旁边的丫鬟:“去,将倪月霜叫过来!”
倪月霜丫鬟还没去请,她自己已经跟了过来。
“大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林嫂子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喝酒过后身体痒?”
倪月霜一脸惊讶:“这可不能赖我,我也喝了酒!可我身体并无异样!”
“倪月霜,这次又是你在耍花样吧!”倪月杉看着倪月霜,眼中闪着愤怒。
倪月霜一脸委屈的说:“大姐,不如等大夫确诊之后再说吧,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最好此事与你无关。”倪月杉警告似的说了一句,看向林品儿。
倪月霜站在原地没有动,等着大夫前来给她清白。
大夫诊脉过后,得出结论,林品儿并没有得病也不是中毒,只是单纯的过敏。
听到过敏,倪月杉对倪月霜的疑虑并未打消,不知道,如果她也喝下酒,会不会也起红疹过敏呢?
看着林品儿睡着了,倪月杉才松了一口气,离开。
倪月霜看着林品儿无奈叹息道:“入了相府家,就要有身在相府家的谋算。”
然后她轻笑着抬步离开。
入夜后,倪月杉想着林品儿应当酒醒了,她前去探望。
只是在看见林品儿喝下药后,不但没有好转,反而红疹越来越多,她狐疑的撸起她袖子看了一遍又一遍。
“来人!传大夫!”
大夫被重新请来,倪月杉放下了床幔,将林品儿长着红疹的手放了出来。
“为何喝了药不见好?”
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呢?
大夫低垂下头:“这,莫非药不对症......”
大夫一脸纠结,倪月杉瞪着他:“你身为大夫,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来判断?”
面对倪月杉的质问,大夫惭愧的低垂下头。
倪月杉看向下人:“再去请两个大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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