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觉得是麻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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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高飞神色严肃了下来,看着田悠质问:“说,你是如何取得硫磺的!”

田悠跪在地上,不停的摇头:“妾身没有。”

“还不说实话?那本相现在就将你送往乡下!”

田悠神色一变,赶忙开口:“不要啊,老爷不要!”

“那就快点说!”倪高飞的耐心好似有限,并不愿意听田悠继续磨磨唧唧。

田悠咬着唇,开始抹泪:“妾身冤枉,鲁班锁是林品儿给的!”

倪月杉打了一个哈欠:“好,那就让林嫂子来,看你怎么狡辩。”

没多久林品儿被带来了,田悠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林品儿对倪高飞恭敬行礼:“见过爹。”

倪高飞神色严肃:“你说,你给了田姨娘鲁班锁?”

“不曾。”清脆的声音,没有任何犹豫。

田悠瞪大了眼睛,指着林品儿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又看向了倪月杉:“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人,你们串通合谋!”

倪高飞一掌拍在桌子上,吓的田悠身子一颤,倪高飞再次质问:“你若是不说,那只能让月霜也跟着你一同去乡下了!”

田悠神色变的精彩,“老爷,你何时,何时对妾身这般不信任......”

她张口显然是要打感情牌了,倪高飞冷声道:“快说,本相早已经对你失去耐心失去信任!”

田悠惊呆的看着倪高飞,她何其无辜?

但最终,田悠轻笑一声:“好,妾身说,妾身确实曾授意过小厮想办法让祠堂起火,要么让倪月杉死在里面,要么让她安然无恙,祠堂被毁,倪月杉被处置!”

“但老爷和倪月杉所说的硫磺,可不是妾身提供的,那小厮已经死了,若想追查,妾身帮不到啊!”

好一句帮不到,想将所有罪责都给洗脱干净了。

倪月杉鄙夷的看着田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爹,现在朝廷抓了不少走私硫磺的罪犯,不如将田姨娘丢过去跟他们关押在一起吧!”

田悠诧异的看着倪月杉,歹毒,太歹毒了!

“老爷,我和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

倪高飞却是一副疲累的表情:“带走吧。”

“是。”倪月杉看向田悠,嘴角笑容逐渐加深,而田悠彻底瞪大了眼睛。

“老爷,老爷你......怎么可以......”

倪月杉懒得亲自动手,叫来了下人,将田悠拖走。

倪月杉跟在旁边,田悠身子瘫痪了一般,吓的使不出力气。

“贱人,你究竟用的什么法子,让老爷妥协,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但,不管田悠怎么骂,倪月杉都是一脸的淡然,不为所动,她打着哈欠。

看向一旁的林品儿:“多谢林嫂子。”

“不必言谢,取笑我唇毛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倪月杉嘴角一抽,她似乎忘了倪鸿博。

牢房内,已经关押着在郊外庄园的一众人,一个牢房已经挤满了人,在他们对面的牢房还有很大空隙,关押的正是刚刚抓的贾老爷和贾拯。

二人看见倪月杉变的激动起来:“是你,你竟然是女扮男装,姓陈的那个小子呢?叫他滚出来!”

贾拯待在牢房里面非常激动,恨不得扑上前,狠狠撕咬倪月杉。

倪月杉鄙夷的扫了他一眼,没搭理,看向旁边下人:“就将她和他们关在一起。”

女犯与男犯人关在一起?

贾老爷此时激动的站了起来:“单姑娘,不是说好的,将烟火带去了,放了犬子?”

倪月杉冷眼看向贾拯:“他啊?他被关在这里是因为,他对二皇子不恭敬啊!有个断袖之癖的儿子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呢?”

贾拯瞪大了眼睛,二皇子?

还在他难以置信时,牢门被打开了,有人将田悠推了进去。

田悠被推的踉跄,稳了几下才稳住身形,倪月杉提示道:“想到了什么线索,尽快告诉守牢门的狱卒,不然,等着牢房坐穿吧!”

倪月杉说完后,抬步走开。

动刑?

不,倪高飞同意帮忙,可并不会同意她滥用私刑啊。

“你站住,你这个贱人,是你陷害我,你回来!你不准走!”

但倪月杉根本没停留。

二皇子府内,夜半时刻。

原本紧紧关闭的窗户,倏地大开,一阵凉风灌入。

原本点燃的烛火跟着忽明忽暗了起来。

然后一个人跳进房间,朝床榻走去。

只是对方,却猛然出手,朝倪月杉袭击而来。

倪月杉闪身去躲,谁知那人却是扣住了她的肩胛,一个顺势,抵押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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