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恭疯了(1 / 2)
华云思点了点头,染画去打开门,果然见到青棋在外面站着。
青棋看了眼染画,而后进门对华云思道,“姑娘,有消息了。”
“说吧。”华云思笑着看了她一眼。
染画见两人的神色,这才反应过来,伸手一指青棋,故作不悦道,“好啊你青棋,我不过几日没回来,便拿我当外人了是吧?有什么话要禀报姑娘,都不想让我听到了吗?”
青棋则是回瞪一眼,“还说我,方才你和姑娘说了什么话,不也没让我知道吗?”
染画,“……我又不是故意的。”
“哎呀,那可不巧,我却是故意的,哼!”
青棋说完,故意吐了吐舌头,而后一跃就站在华云思身边,一副我可是找到靠山了的模样。
“你……你别借着姑娘打掩护!”染画无奈又着急的模样。
“我就不,怎样呢?”
……
看着闹做一团的两个丫头,华云思的眼角不由自主的便有些湿润了。
上一次,此情此景,还是在定北将军府的时候,如今,时过境迁,一切都不一样了,却幸好,她身边的这几个丫头,也都在,除了雁书……
“姑,姑娘你怎么了?”
“是啊,姑娘怎么哭了?”
两个丫头打闹到一半,忽然觉得华云思有些不对,定睛一看,她的眼角竟闪烁着泪水,顿时两个丫头就有些慌了,连忙过来一边拿出帕子一边替华云思擦拭着眼泪,一边关心道。
华云思抓着染画给她擦泪的手,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
“姑娘,是想起雁书了……”染画试探性的开口道。
华云思看着她,瞬时又一滴眼泪滑落,青棋瞬时瞪了染画一眼,染画才知自己说错了话,忙转换话题道,“对了,青棋,你不是有话要同姑娘说么?快说呀。”
青棋这才想起来,轻轻一拍额头,忙道,“对啊,奴婢忘了说了,姑娘,刚刚,温良恭疯了!”
“……”
青棋的话果然管用,出口的一瞬间,房间内静默了好几秒。
半晌,染画才回过神来,“什,什么!?你说,温良恭疯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就疯了呢?”
华云思亦是不可思议不解的眼神看着青棋。
青棋才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谨遵姑娘的命令,始终派人暗中跟着他,跟踪的人回报,昨夜他宿醉闻香楼后,今早就失了神智,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见到貌美的女子,便就跪在地上叩头,口中还念念有词,似是道歉,有时候还会自己打自己的脸,那模样,实在是既滑稽,又诡异。”
“跪在地上,叩头道歉,还自己打脸!?呵!莫非这温家的先祖在天上显灵,才叫这温良恭迷途知返,悔不当初,所以才开始了忏悔!?”
听青棋那么说,染画只觉得分外解气,语气轻蔑而讽刺。
华云思亦是眸中闪过寒光,讽然一笑,“忏悔!?他若是知道忏悔,便早该一死了之,又何必如今这副作态!?温家先祖显灵?我看即便那温家祖坟冒了青烟,他也不知忏悔为何物!”
“是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温良恭今日这般,定不是忏悔那么简单,想来,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被报复成这模样也说不定。”青棋接话道。
“若是在凉州,倒也是极有可能的,不过,眼下却是在临京。”华云思沉吟了片刻,道。
“所以,姑娘的意思,难道……”青棋忽然有了猜测。
华云思看着她点了点头,“别忘了,他可是宣太子莫言请来的人,没有莫言的允许,谁敢在临京这样的地界对他怎么样呢?”
青棋眸光一闪,即刻道,“奴婢知道了,奴婢这便去闻香楼调查清楚,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琴话刚说完,房间门被推开,一袭修长的雪色的白出现在众人视野。
华灯初上,华云思的房间内还并未来得及点灯,门外氤氲着的柔光照在来人的背影上,仿佛为其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温暖。
再加上他背对着光线,俊美的面容在明明灭灭之间有些看不清楚,偏为其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
而这般背景下,他身材修长而透着一股凌厉,浑身的气质优雅却又含着几分霸道,举手投足间,便更给人一种魅惑的纯然之美,叫人生生的移不开眼。
虽然知道他的身份,亦知道他和姑娘的关系,但墨琴和青棋还是生生的看红了脸,连忙垂下头去,朝其恭敬行礼。
“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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