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干活了(1 / 2)
锉掉枪口上的准星,套出丝扣,寻了一些零件,用医用吊瓶口上的橡胶盖做成简单的消音器,用橡胶的弹性封合来减小枪口的火焰和音爆声,只是用了几个小时功夫,两支盒子炮上都安上了八厘米长的消声器,还有两根备用的,因为这种简易的消音器质量太次了,打上几枪估计就要废掉了。
带着做好的装备,李斯寻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将盒子炮一横,啾啾的就打了十几枪寻找枪感,虽然盒子炮使起来与李斯从前那柄柯尔特手枪有着天地之差,在设计上,盒子炮拿在手里又不舒服,但是几乎通晓国内外所有轻型武器的李斯很快就把枪感找了回来,命中率高得吓人。
将枪在手上转了几个圈子,插进腰间,长衫一抖,将枪盖住,李斯的嘴角显出几丝冷笑来。
“客官,您是看病还是抓药?”春仁堂的小伙计在李斯一进门的时候便迎了上来,李斯这身装束在这个时代绝对只有富裕人家才有得穿,一般小康之家能穿上机器提花的粗布都算不错了。
“抓药,不过我要先请教一下老郎中,因为我要抓的药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李斯晃了晃手指头。
“好咧,坐堂一位……”小伙计拖着长调叫了一声,看病的人不多,几分钟就轮到了李斯。
“嗯?”坐堂的老郎中皱了皱眉头,雪白的胡子微微一抖,抬头看着李斯。
“小伙子,你身体强壮,无病无灾,消遣老夫不成?”老郎中一双精亮的眼睛看起来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我不是看病,只是想向老郎中问一种药。”李斯笑道。
“什么药?”老郎中扶着胡子自信的问道。
“一种异味不大,不过吃过之后,却让人有一种想要昏昏欲睡的感觉。”李斯问道。
“嗯?”老郎中盯着李斯的眼睛,一脸的不满,光听这种症状,就让人产生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莫非此人是恶徒?
李斯回视着老郎中,眼神清亮,毫无一丝的愧疚之意,老郎中突然笑了,眼睛向李斯的腰间瞄了两眼,李斯不由心头一惊,再看老郎中,又恢复了之前专业的郎中形像。
“在此稍等,这药比较难做,半个时辰才能敖好。”老郎中笑咪咪的说道,拿过一张巴掌大小的小便笺,毛笔沾了点墨,稍一沉吟,刷刷的龙飞凤舞的开了一张药单子,李斯对书法稍有涉猎,可惜这草书却怎么也看不懂,老郎中已经拿着便笺向小伙计招了招手,小伙计利落的悄声跑了过来,老郎中将便笺交给小伙计,小伙计也不多言,拿着便笺便向后堂跑去。
李斯就坐在凳子上等着,老郎中也不与他答话,有病人便号号脉,没病人便闭目养神,好似李斯并不存在一样。
大约一个多小时,小伙计又跑了回来,一脸怪异的看着李斯,却把手上两个拳大的青瓷瓶交给李斯,李斯拔开裹着红布的塞子看了看,像墨汁一样乌黑的液体晃动着,闻了闻,没有太大的异味,反而有一股香气,这股怪异的香气让李斯觉得很熟悉,想了想这才恍然而悟,经过初步提纯的鸦片就是股子味道嘛。
“二十块。”小伙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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