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爷这个人来了(2 / 2)
“什么?”钱爷猛的站了起来,“是雷电武馆的人?我钱家怎么又惹上了雷电武馆的人了?”
白男子迟疑了,“这个说来话长,钱爷还是去看看,事情十分严重的说。”
钱爷转身就走,“带我去看看。”
钱少在医院里面做了手术,手术还算是成功。将嵌在钱少肚子里的砍刀给取了出来,给他的身体缝了好多针,然后躺在病床上挂水。钱叔也做了手术,此刻就躺在钱少旁边的h病床上,也在挂水。
虽然两个人都重伤了,但是显然钱叔比钱少更加的不幸。钱叔的命虽然是保住了,但是钱少的身体被许玉青的混元霹雳手个打扁了,身上多处都变形了,比如变成了一个近乎三角形的脑袋,手脚上的多出地方都扁下去了,医生说没办法矫正,只能这样了。
“呜呜呜……我这具身体以后就要保持这样的奇形怪状了……呜呜呜……”钱叔躺在床上哭泣,十分委屈。
钱少听不下去了,“钱叔,你哭什么啊。虽然身体难看了点是吧,但是好歹也活下来了的说,你看看我的小兰,就这样一声不响的被邵东那混账给打死了。真是他妈的混账,都是他么的混账。邵东这混账东西,我钱少要是不剁死他,我他么的就枉为男人了。”
钱叔情绪稍微好了一点,“诶,钱少别伤心。现在事情不好办了啊。有雷电武馆的化形级别高手保着他,要杀掉邵东不好办啊。我就指望着雷电武馆不要将矛头对着我们钱家就阿弥陀佛了。”
钱少说,“钱叔,我想你被那个臭娘们打成这样,直接导致你以后都没办法出去见人。你说一个男人被打成你这样子,应该是毕生的耻辱吧。”
“那是,这是无法忍受的巨大耻辱。”
钱少,“那就好,我们的想法是一起的。你想做掉那个臭娘们,我想杀掉邵东,不如我们两个人合计合计,想办法将他们一句做掉。那臭娘们似乎颇有姿色,如果制服了她,她就是你的了。怎么样?”
钱叔大吃一惊,“钱少,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要知道现在我们面对的不是一个邵东啊,而是一个雷电武馆。”
钱少侧了身,看着钱叔缓缓说道,“事在人为,钱叔我看我们也不是没有可能。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修为高就一定是胜利者。要做掉一个比自己更强的高手,有一千种一万种手法。”
钱叔一听,顿时来了几分兴趣,“哦,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如果办法可行的话,我不妨考虑和你一起合作。”
钱少微微笑道,“我认识一个药师,专门是制药的。他有很多药物可以彻底摧毁一个炼气者的经脉丹田,而且他的只要水平极高,药物无形无色,别人根本识别不出来。只要我们想办法弄到这样的药物,再找机会给邵东他们服下,我想即便是那个臭娘们,也肯定会被废掉的。到时候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还不是任你摆布。”
钱叔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沉思起来一边意、淫不已,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哈哈哈,钱少真是想不到啊,你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智慧,好,好甚好。我看就这么办,你那个制药的朋友现在身在何处,赶快去联系。我有点急不可耐了。”
钱少笑了,“只要有钱叔帮忙,这件事情一定可以做成。等我们恢复伤势,我们就去联系他。”
钱叔十分开心,“哈哈,好,好啊,这实在是太好了。”
“好个屁!”这时候病房门口传来一个粗-暴洪亮的声音,却是钱爷和白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钱爷大喝一声,“我好你妈比的。你特么要是再敢说一个好字,我现在就弄死你们俩。”
“大哥!”钱叔吓的浑身发毛,马上坐了起来。
钱少也猛的坐了起来,“爹。”
“我爹你妹,我大哥你家祖宗。我没有你这样的混账儿子,也没有你这样的糊涂兄弟。都他么是一群饭桶,饭桶啊!”钱爷振振有词。
钱少和钱叔顿时像两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根本不敢抬起来看钱爷的眼睛。
钱爷继续大喝道,“你们可知道这钱家的产业是谁打下来的么?”
“是爹。”
“是大哥。”
钱爷喝道,“知道是我就好。你可知道当初我花费了多么大的代价才在花桥街一带建立我们钱家的势力。这其中死了多少人,又经历了多少磨难波折。我们钱家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全部都是因为当初我们一点点打下来的。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容易啊。你们倒好,现在要一点点的将我们钱家送上绝路。你们他么的就是俩混蛋。”
钱少不爽的说,“爹,不是这样子的。我和钱叔才没有将我们钱家一点点的送上绝路呢。我们只不过是想要做掉那个臭娘们和邵东混账而已。这是为了我们钱家的声威着想啊。”
“我着想你妹。你真特么是个猪脑袋,不要叫我爹,我不是你爹。”钱爷十分生气,“你们有几条命可以去和雷电武馆斗啊?啊?你们是九头虫是不是?你们有有什么j、b可以和雷电武馆斗啊?尼玛的。”
钱少大骇,顿时低下头,也不敢在说话了。
钱爷等着钱少,“你特么也好意思叫我爹?我真是他么的上辈子作孽啊,居然有你这么一个儿子真是上天对我的报应,报应啊……”
“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刚才不过是和钱叔说着玩的呢,爹你别当真啊。”钱少这么解释的说。
“你混账!”钱爷上前两步踹了钱少一脚,“都什么时候了还敢欺骗老子,你们要是敢打什么歪门邪道,我立刻让你们滚蛋。以后就不是我钱家的人了。”
钱少和钱叔都似乎对这个钱爷十分惧怕,哪怕是钱少被踹了一脚,钱少也不敢有半点怨言,当下只是连连点头,“是是是,爹说的是。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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