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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蓉芬惊慌的表情,陈少春冷冷一笑:“你慌什么?”
“没-----没什么,我感觉你的问题好像是在怀疑我。”说这番话时,张蓉芬有些紧张。
“张蓉芬,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没跟我们说?”陈少春语气逼迫的询问。
“没-----没有。”张蓉芬回答的依旧简单。
“既然你没有其他要说的了,那咱们就开始吧,你先回答我上面的问题。”说倒这儿,陈少春沉声道:“咱们先说说楼梯扶手的事情,你那天为什么会把十楼的台阶和楼梯扶手给打扫了?”
张蓉芬仔细思索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我记得自己只打扫到了九楼,好像------没有打扫十楼。”
“是吗?”陈少春冷冷一笑:“那气味呢?为什么那些住在九楼的学生没有闻到十楼散发的血腥味,而你却从九楼的楼道口闻到了呢?”
“我不知道,那天我打扫九楼打扫到一半时,累的有些受不了,就坐在楼梯的台阶上歇息,刚歇了一会儿,我闻到楼上有腥味,所以就上去查看了。”张蓉芬表情认真的回答。
陈少春:“据刘副校长说,由于打扫宿舍楼卫生的缘故,学校专门给你配了一把宿舍门口的钥匙,这样一来,你可以随时进出那栋女生宿舍楼,对吗?”
张蓉芬:“嗯,因为那些学生们经常乱扔垃圾,为了便于打扫卫生,刘副校长专门配了两把钥匙,一把给了我,另一把给了打扫男生宿舍的老李头。”
陈少春:“为什么案发当天你连十楼的台阶和楼梯扶手都打扫干净了,却没有仔细打扫九楼呢?九楼的台阶和楼梯扶手处,别人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唯独留下了莫晚晴的痕迹,这难道是个巧合吗?”
张蓉芬:“这说不定真是一个巧合,我的的确确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我打算了一半就歇着了,我哪知道剩下的那一半,全是莫晚晴留下的痕迹啊。”
陈少春:“我今天下午调看了你的档案,二十三年前,你在部队里当过四年兵,当时被分配在某连队的卫生班工作,复员之后,你仍然保留了一些当兵时的习惯,喜欢把被子叠成豆腐块,爱听一些军旅歌曲,对吗?”
张蓉芬:“对,虽然我离开部队复员到了家乡,可是部队里的一些习惯却总也改不了,有时候跟大家聊天,老李头他们经常取笑我,说我是身在校园心在军营。”
陈少春:“你认识经济管理系的周思梅吗?”
张蓉芬:“我认识那丫头,她的性格跟我有些像,不爱说话,她经常被宿舍里的舍友欺负,我让她告诉老师,可是她不敢得罪那个室友,一直不肯给老师说。思梅那丫头心善,常常帮我打扫宿舍楼的卫生,偶尔也会把一些吃不了的食物给我打包留着,可惜最后--------唉--------”
陈少春一遍询问一遍记录,当张蓉芬说完之后,陈少春指了指她手上贴着的创可贴,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的手指是怎么回事?”
张蓉芬抬了抬手指,轻声回答说:“昨天我在家里削苹果的时候,不小心被水果刀削到了手指,不过没什么大碍,过两天就好了。”
陈少春:“你是什么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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