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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父亲来救你啊。”凌旭一脸随意的回答。
“他?哼……我俩的关系闹得这么僵,他一见到我就生气,听到我被警察抓起来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来救我啊,再说了,你这用词也不恰当,什么叫救我啊,我又没犯死罪,用不着救,我爹他即使过来说情,那顶多是来赎我。”孟广平满脸不爽的说道。
闻言后,凌旭摇了摇头,然后笑着告诉孟广平:“你可能有所不知,把你抓来之后,我让我的助手给你父亲打了个电话,说你因为故意杀人,被刑警队的人带到派出所关押审讯了,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想你父亲怎么也得过来救你啊。”
“什么?你?你凭什么造谣陷害我?你这是诬陷,是诽谤,我要投诉你,你放开我,我什么时候杀人了?我杀谁了啊?我没有杀人,我要回去。”不知为何?听到凌旭这番话,孟广平的情绪变得焦急起来。
“你没有杀人吗?那我问你,你的继母李宝芬是怎么死的?她是被所谓的女鬼给吓死的,你刚刚口口声声说你是在自己家里扮鬼闹着玩的,可你在家里这么一闹着玩,却把李宝芬给吓死了,难道这不是故意杀人吗?”凌旭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孟广平。
“我……这……这……”吱吱呜呜了半天,孟广平却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她死……我……”怔神愣了片刻,表情复杂的犹豫了一番,最后,孟广平叹息道:“唉……我招了,你别让我爸爸过来了,他年纪大了,还得照顾晓萌,你叫他过来,我怕他受不了打击,身子会垮掉。
没错,李宝芬那个臭娘们,的确是我装鬼给吓死的,你们不知道,那个娘们自从嫁进我家后,好吃懒做,什么事情都不干,整天就知道打麻将,动不动就搬出李凯旋来压我们,说我爸娶到她是攀了高枝。
平时我爸因为工作需要,经常得到镇上开会,散会后就不回家吃饭了,可是晓萌放学回家后,李宝芬却只顾着打麻将,根本不给孩子做饭,不给孩子做饭还算好的了,有时候,李宝芬输钱心情不好时,还动手打孩子。为此,我跟李宝芬吵过几次,可我父亲每次都护着她。
有一次,李宝芬打麻将输了三百多元,孩子回家后饿的饿哭了,李宝芬心里一烦,竟然用手扇孩子的脸,一连扇了二十多巴掌,由于孩子太小,最后被她打的晕过去了。
把孩子打晕后,李宝芬竟然还打,说孩子是装晕,这时候,跟她一起打麻将的那几个妇女看到孩子都口吐白沫了,急忙拦住她,帮忙拨打了120,住院后,医生说孩子的左耳差点被打的失聪,要是再挨两巴掌,左耳就聋了。
当时我正跟着货车在外地送货,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急忙回家了,看到病床上孩子被打的满脸肿胀,一见到人吓得都不敢说话了,当时我是又心疼又气愤,想要去找李宝芬算账,可是到家后,却被我爸给拦住了,说什么也不让碰李宝芬,那次,我跟我爸爸差点打起来。
后来我想明白了,只要李宝芬在我们家一天,我们家里就没有安宁日子,况且我闺女这次的罪也不能白受,既然赶不走李宝芬,为了我们家以后能清净点,也为了孩子以后少遭罪,我决定找个机会杀死李宝芬,这样就能一劳永逸。
从那之后,我一直在找杀死李宝芬的机会,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动手机会,当时社区在建造九号楼的过程中,不是很顺利,经常有工人摔着、碰着。
后来,有几个喝醉了的建筑工人,说从工地上看到女鬼了,呵呵……有人放出风来就有人跟风,没几天,各种版本的诡异事情从建筑工地里传了出来,随后事情传的越来越邪乎,不但把村里人吓坏了,就连镇政府都惊动了。
虽然镇政府的脱产干部后来去村里搞宣传,可是村民们平时全都十分迷信,思想哪那么容易转过来啊,要是脱产干部们多宣传几天,或许还会有些效果,可是他们去村里讲了一上午,中午从村里吃完饭就回去了,这能有个屁效果啊。
从这一点上,凌警官的手段就比那些脱产干部们高明多了,你没有搞那些走过场之类的宣传,而是利用村民们相信封建迷信的心理,来了一场茅山道士驱鬼秀。
用两个粗劣的魔法手法,就把那些村民们给糊弄住了,一个个全都相信女鬼消失了,说句实话,当时看你拿出那种纸上的画像,我都吓了一跳,因为画像上的那个女人跟我造的那个女鬼一模一样。”
说到这儿时,孟广平顿了顿,沉吟了片刻,然后继续供述道:“当社区建成之后,因为闹鬼的传闻,村民们没人敢搬进新楼上去住,梁镇长情急之下,想到了一个主意,让我爸和那些村干部们带头先住进去,希望这样可以引动村民们往社区里面搬迁。
九号楼那个房间,其实是我爸爸给我买的,房主是我的名字,当初交房款的时候,我也出了一半的费用,可是李宝芬听到梁镇长的建议后,竟然鼓动我父亲,趁我去外地送货的时候,偷偷搬进楼里住。
我在村里有几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们当天就把李宝芬鼓动我父亲搬进楼里的事情,打电话告诉我了,听到这个消息后,我起初十分气愤,可紧接着,我就冷静下来了。
因为我想到了一个能够杀死李宝芬的绝妙注意,李宝芬不是想趁我不在家,住进新楼里面吗?哼哼……为了霸占我的楼房,她连闹鬼的传闻都不在乎了,既然这样,我就用鬼魂灵异的方法把她给活活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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