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1 / 2)
“家师与掌教师伯现在正殿,诸位施主请跟贫僧来吧!”大德和尚也不多于,转身便往正殿而去。
——
正殿。
“掌教真人,不知贵派可有贫苦与花无尘这二人?”一番客套,邓一鸣对着那高高在上的普逸躬了躬身。
“是有这二人,莫非这二人与小友有旧,小友也是来拜访他们的?”普逸闻言眉头轻轻的皱了皱,双眼俯视着邓一鸣,不知其用意何在,心中却是在纳闷,先是陈晋元几人,后又是眼前这几人,怎么都来拜访那二人?
邓一鸣嘴角弯起一丝弧度,只要有人就好,就怕人不在你这儿,“晚辈确是来拜访这二人的,也的确与他们有旧,不过不是旧情,却是旧恨,不知这两人现在何处,晚辈想向他们讨些说法!”
邓一鸣一脸的傲然,语气竟是有些咄咄逼人,普逸的眉头忍不住深深的皱了起来,此子身上的傲气,就算是他也有些心惊。
普逸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定,普慈却道,“阿弥陀佛,贫苦师侄原是潼南郡一小庙的主持,后来改投我派,化名大苦;至于花无尘,本是一散修,入我派不久,这二人向来深居简出,不与人争,如何会与小施主有旧恨呢?”
“神僧此言差矣,一个人的内心岂能用外表来衡量,岂不闻人面兽心之说!”邓一鸣轻轻一笑,随即咬牙道,“我父为一族之首领,我为家中独子,父亲年老体弱,于一年之前欲传位于我,可是便是这二人,妖言蛊惑我父亲,还仗着武功高强,将我打成重伤,若非是我这两位叔叔相救,我现在已经是尸骨无存,这二人害我无家可归,此仇不报,心恨难消。”
“师兄,此人一脸正气,不像是说谎,你怎么看?”普慈听着邓一鸣那慷慨激昂的诉说,两条白眉越拧越紧,转脸看向普逸,普逸却是一脸的阴晴不定。
“邓小友,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如何能让我们相信?”身为一派掌教,风度是一定要有的,虽然心中阴沉,但是普逸脸上还是带上了和煦的笑容。
“嗤啦……”
话音一落,只见邓一鸣身后的那两名家奴抓住自己的衣服轻轻一扯,衣服顿时成了碎片。
“啊!”白衣少女一声惊叫,立刻羞红着脸背过了身去。
“神僧且看,我这两位族叔身上的伤痕便是当日救我之时被那二人打伤的!相信不难看出,二人所用的正是贵派的武功,普陀山乃是名门正派,相信一定不会容忍有这样的弟子存在吧?”邓一鸣走到那两名家奴的身边,只见二人那赤着的上身,布满了好几条伤痕,虽然已经伤愈,但是看上去依然颇为狰狞。
普慈起身走下了台阶,到前一看,眉头拧得越来越深,那些累累的伤痕,正是伤在普陀山的儒派武技‘千夫指’与佛门武技‘菩提掌法’之下,这是容不得有半点作假的。
“神僧,不知可看出什么?”邓一鸣的脸上挂上了冷笑。
“南无阿弥陀佛!”普慈转过身来,双手合十,身上泛起了阵阵金光,“冤冤相报何时了,施主乃是与佛有缘之人,自不该记着那些仇恨不肯放下,些许恩仇,就让他随风而去吧!”
普慈竟然又是施展了‘度化苍生’的大神通,佛音贯耳,邓一鸣双目顿时迷离了起来,那两家奴见状大骇,欲要上前救援,普慈身周涌起腾腾巨浪,竟是让他们无法近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