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手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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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瑕摇了摇头。

“失败了?”陈晋元见白无瑕摇头,问道。

“不知道,师娘的父亲东渡倭国之后便杳无音讯,师娘功力大成之后,也曾数次悄悄的去倭国寻找过,只是知道,六十年前,不知火舞流被倭国几大流派灭门之后,那几大流派就经常遭到一个神秘人的袭击,流派内的高手很多都被偷袭,损失惨重,但是也仅限于此,其他讯息却是一丝也无。”

沉默良久,白无瑕接着道,“师娘是个很好的人,待我就像亲生儿子一样,师父去世后,这几年要不是有师娘在后面撑着,恐怕我这个掌门早就被推下台了,为了让我迅速提高实力,师娘便传授了我能够速成的不知火舞流忍术,但是也仅是传授了我一招‘花蝶扇’,非到迫不得已是不会使用的,唉,今天却是大意了!”白无瑕摇头一叹。

“嘿,薛兄弟,俺们到处找你,没想到你在这儿!”三人正谈间,一个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传来,随即一个半赤着上身的汉子走了进来。

正是第一场败在薛青山手上的大凉山散修巴莫木呷。

“原来的巴莫兄弟,来快坐!”薛青山对这个少数民族的大力士也很有好感,忙热情的招呼他坐下。

一番介绍,几人很快便熟稔了起来。

“薛兄弟,你武功很厉害,不过俺们可不太服你,你劲没俺们大!”酒过几巡,几人都有些二麻二麻的,巴莫木呷醉眼惺忪的对薛青山道。

“呵,那咱两比比!”薛青山一声轻笑,也有了点醉意,一只手伸到桌上,准备和巴莫木呷掰手腕。

巴莫嘿嘿一笑,“薛兄弟你自己找虐,可怪不得俺们了。先说好,谁要是输了,就把这一大壶酒干了!”

“一言为定!不就一壶酒吗,那玩意喝起来就像喝白水一样,再来一缸,我也能把他干下去!”薛青山吹起了牛皮。

二人双手扣在了一起。

“预备!开始!”陈晋元大手一挥,喊起了口令。

蓬。

在巴莫木呷那近乎变态的巨力之下,几乎是瞬间,薛青山的手便被倒扣在了石桌上,石桌一抖,差点被压碎。

“哈哈哈,早说你不行了,还和俺们赌!喝酒吧你!”巴莫木呷放开薛青山的手,笑得很开心,一把将石桌上的一壶二锅头推到薛青山面前。

薛青山也是洒然一笑,也不含糊,提起酒壶咕咕咕的灌了下去,一抹嘴边的酒水,“再来,我就不信掰不过你,这次咱们掰左手!”说着将左手又伸到了桌上。

“嘿嘿!薛兄弟你这是在自残啊!”巴莫憨憨一笑,道:“不过这可没有酒了,怎么赌?”

“要酒是吧,我屋里可多得是,保管让你们尽兴!”陈晋元道。

两大缸子酒上来,二人又开始掰左手,结果毫无疑问,薛青山就算使出了内力,依然惨败,左手差点被掰断。

薛青山揉了揉被巴莫捏青的手,直叫妖孽,这巴莫看上像个二愣子一样,想不到身上的力量如此的恐怖。

被巴莫灌了几口酒,薛青山就有些受不了了,看巴莫那副得意的样子,薛青山犹不服气的笑道:“你也别那么得意,不就劲大吗,我这兄弟就不输给你!”说着打了个酒嗝,拍了拍身旁陈晋元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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