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内的寒气冰山(1 / 2)
女子闻言转身,看向陈晋元:“公子有事?”
“呃。。。”陈晋元一时语塞。
“刚刚听姑娘歌声,似乎有什么心事,观姑娘眉宇,似乎是有病在身,在下略通医术,如果姑娘看得起在下,在下或许可以试试为姑娘医治。”
“哼,登徒浪子!”陈晋元话音刚落,女子身后的丫鬟就发出一声冷哼,“什么医术,还不是为了借机占我们小姐便宜!像你这样的,我们可见多了!”
“就是,想泡我们家小姐,直说就是,干嘛用这些下作的手段,小姐,你可别上当!”另一丫鬟接着道,言语间对陈晋元的行为满是鄙视。
陈晋元差点一头栽进荷塘里,天地良心,自己可真是想帮她看看病来着,说实话,或许是刚刚听了这女子的略带忧伤的琴声,眼前这位女子给陈晋元的感觉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心中生不起半**念。
“哼”
就在陈晋元无比尴尬,无地自容的时候,一声冷哼传来。闻声望去,唐傲和刘义洲正往这边走来。那声冷哼正是从唐傲嘴里发出,唐傲寒着一张脸,和刘义洲一起走了过来。
二人也是被这动听的歌声吸引过来的。唐傲走到女子身旁,瞪了女子身后两名丫鬟一眼,两名丫鬟顿时吓得战战兢兢的躲到白衣女子身后。
“爹,刘爷爷!”在陈晋元一脸的惊诧中,女子轻启朱唇,很淑女的对唐傲和刘义洲行了一礼。
见到这女子,唐傲满面寒霜脸上顿时带上了疼惜和溺爱,轻轻的理了理女子那被风吹散的头发,道:“心儿,累不累?”
女子轻轻的摇了摇头。
刘义洲笑道:“几日不见,想不到小心儿的琴技大有长进啊!一曲《天仙子》道尽江湖儿女情!”
“刘爷爷过奖了!”女子盈盈一笑,寒若冰霜的俏脸如春雪初融,回头看向唐傲,略带责怪的问道:“爹,你这么着急让我过来干什么,蓉姐姐又不在!”
唐傲笑了笑,转向陈晋元,略带歉意的抱拳道:“陈先生,实在抱歉,下人不懂礼数,下来我一定好好责罚她们!”
陈晋元一愣,看了看那两个一脸可怜的向自己使着眼色的小丫鬟,陈晋元笑了笑,对唐傲道:“唐家主误会了,应该是我唐突了佳人才是,不关几位姑娘的事!”
“陈先生,刚才听您说,你能医治小女身上的疾病?”唐傲突然很是激动和迫切的问道。别人可能会以为陈晋元刚才那番话是想找机会接近自己的女儿,趁机泡妞。但是见识过陈晋元实力的唐傲和刘义洲肯定不会这样认为。
刘义洲也是很期待的看着陈晋元,陈晋元看了看那名女子,然后转向唐傲道:“没有看过,我也不敢保证!”
唐傲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十分激动的转身朝白衣女子招了招手,“心儿,快见过陈先生!”
女子盈盈一拜,“小女子唐悦心,见过陈公子,刚才多有得罪,请公子不要怪罪!”
唐悦心,很不错的名字,不仅悦耳,而且悦心。
陈晋元双掌虚托,道:“唐姑娘不必多理,是我太过唐突了才对。唐姑娘你先坐下,让我先给你把把脉!”
这些年唐悦心的病几乎成了牵动唐家上下的一块心病,这种病是唐悦心从娘胎里就带来的,几乎每年都有那么一两次发病,每次都是浑身刺骨的寒冷,就像冰块一样,根本没有人敢去触碰,最近几年发作得更是频繁,
唐傲寻遍了名医,其中不乏享誉杏林的华医高手,西医专家,可是都对唐悦心的病束手无策,甚至连个所以然都说不出来。
直到十五年前,唐傲请来省城静念庵的一个老尼姑,替唐悦心看过,不过也是无能为力,只留下一个药方,让她每日煎服。不出意外可以保她活到二十岁,二十岁以后就难说了。
这些年果真病情延缓了许多,很少再发作,但是唐悦心今年已经二十一岁,早已过了当年老尼姑所说的年龄,也就是说,病魔随时都可能夺去唐悦心年轻的生命。
三年前唐傲曾经去找过老尼。但是世事就是这么弄人,老尼姑早在五年前就去西方极乐见如来佛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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