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也狠不过他(1 / 2)
二楼有多间套房,是留给客人休息的地儿,还有很多外面不方便谈判的客户,会招了自己的人约在这里秘密商谈。
陌夙也给羌芜专程留了一间套房,装修都是按照她喜欢的风格。
套房内,叶茜西坐在沙发上,身后站了两个赌场的保镖,她不时抬头朝门口看看,脸上的焦急和不安溢于言表。
陌夙先去三楼会客厅办事,一会便过来,羌芜坐在对面的沙发内,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杂志。
叶茜西盯着羌芜,见她神色淡漠,仿佛当她这个人不存在似的。
叶茜西不由冷笑道,“尤羌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有心机的女人,靳伯炎将你踹了,你转身就攀上陌少,你以为你今天能把我怎么样吗?”。
羌芜眼睛没离开过杂志,似乎懒得搭理她,只淡淡开口,“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就是有心机的女人怎么了,和你有关系吗?碍着你了吗?”。
这样轻飘飘的话,不温不火,叶茜西却气的两手倏地攥紧,她曾经差点死在靳伯炎手里,活的苟延残喘,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这个女人凭什么还过得这样风生水起,陌夙竟然将这么大一个场子交给她打理,就凭着她狐媚男人的本事吗?
叶茜西压抑住想扑上去掐死她的冲动,嘴角一挑冷冷笑道,“尤羌芜,你难道不好奇一年多前,那天晚上靳伯炎将你救走后都发生了什么事吗?”。
羌芜合上杂志,目光落在她脸上,她还真有那么点好奇,她是怎么从那个残忍狠辣的男人手里侥幸逃脱的。
“靳伯炎就是活在阴暗世界的鬼魅,手段冷血残狠,从不念旧情,不,魑魅魍魉也狠不过他,他不想我死的太容易,命他的手下将我轮jian,然后把衣不蔽体的我丢进废弃的碎瓷厂,里面全是渣子玻璃瓷片,我的双手被他的手下绑了起来,另一头就拴在汽车上,就在那满地是玻璃渣子的地方生生拖行……”。
羌芜有些心惊,她能想象到那样的场面,有多么惨不忍睹,与凌迟无意,她轻轻垂下眼睫,不过,这倒是符合那个人作风。
叶茜西声音有些沙哑,每每回想起那一夜,都令她害怕恐惧的颤抖。
“尖锐的瓷片划破我的皮肤,血浸透了我的衣服,我哭着喊着求饶,可是那帮人仍然不放过我,他的左膀右臂,阿越,他就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求他给我一枪让我死的痛快,可是他眼睛也不眨一下,我当时有多绝望,求生无门,求死不能,只能受着这残酷的刑罚让自己的血慢慢流干”。
“是我对他的恨,支撑我留下最后一口气,我假装奄奄一息,假装马上就要死去,他们的人才扔下我离开,我像只狗一样拼命爬出来,遇上了文盅的人,他们救了我,最后我全身做了换皮手术,才得以苟延残喘,而这一切都拜你所赐”。
叶茜西说到激动处想站起来,却被身后的保镖扣住肩膀按坐回沙发内,她双眼通红狠狠削向羌芜,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尤羌芜,这种滋味,迟早有一天,我也要你亲身尝尝”。
羌芜原本还有那么点同情她,没想到她还是死性不改,明知当时不是靳伯炎的对手,却不自量力自取灭亡,到头来倒成她的罪过了。
羌芜视线在她染满狰狞仇恨的脸上扫了眼,菱唇轻抿,“咎由自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叶茜西气的浑身发抖,这时门被人推开,陌夙走了进来,她眼角瞥见他身后跟着的男人,怨愤狠毒的脸立刻换上一副娇媚笑颜。
叶茜西语气透着委屈,“文盅,你总算来了,人家都吓坏了”。
听到这柔媚酥骨的声音,陌夙表情一瞬像吃了苍蝇般恶心,不明白文盅怎会喜欢这种调调。
他身后跟着的流离暗自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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