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2 / 2)
破庙里一下子冲进来十几号人,为首的男人锐利阴寒的目光扫过佛像,“这儿一定藏了人,给我搜!”。
“是!”。
那帮人应和着,就欲四散开来,眼看着有人冲向佛像背后,一道女声陡然传来。
“等等!”。
众人一惊扭头看去,一抹纤细的身影自佛像后缓缓步出,众人面面相觑,竟然是个女人。
她的胸口处似乎是受了伤,殷红鲜血染了大片的衣衫,那女人手掌捂着胸口,嘴唇苍白,“是我”。
羌芜扫了眼来人,男人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西装,身材颀长挺拔,一张面具将他的整张脸罩住,也是纯白色,男人泠泠笑着,视线直勾勾落向羌芜,上上下下打量了圈,“是你?”。
难道是旧识?
羌芜一双黑亮的眸子没有丝毫慌乱,“你是谁?”。
男人视线狐疑的打量着四周,“尤小姐一个人跑到这破庙里做什么?靳伯炎呢?他没和你一起吗?”。
羌芜冷笑一声,“你们一路追杀他,我有没有和他一起,你们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男人这才收回视线,一双邪肆的眸子盯在她身上,而后朝他手下的人怒斥,“你们都不长眼睛的吗?谁让你们朝女人开枪的?”。
羌芜冷眼看着他演戏,手心却紧张的冒出了冷汗。
她担心靳伯炎会突然醒来,或者是被这些人发现,他受了重伤,落到这些人手里,必死无疑。
“你们既然对付的是靳伯炎,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羌芜说着朝外面走去,男人几步上前横臂拦在她胸前,“靳伯炎在哪?”。
羌芜笑了声,“我怎会知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男人也跟着她轻笑声,“别装了,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在撒谎”。
羌芜咬了咬唇,眸子缓缓落向男人,“我不知道他在哪?他和阿越他们一起和我走散了,我跑出林子的时候发现原来停在那的车已经不见了,我又担心他还没出来,便找了回来”。
男人盯着她的眸子逐渐转冷,他猛地扣住羌芜的手腕,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嘲弄,“靳伯炎丢下你跑了,你却还心心念念回来找他?”。
羌芜莫名其妙,“关你什么事?”。
男人一把将她甩在地上,朝他手下的人吩咐,“你们都出去”。
羌芜一惊,“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要让靳伯炎尝尝被背叛的滋味,今天让他跑了,我正好拿你来泄,火,要怪,只能怪你是他的女人”。
人群退出后,男人高大的身子欺近,一手禁锢住羌芜拼命挣扎的双手,另一手不慌不忙的去撕她的衣服。
羌芜将唇瓣咬出了血,不敢出声,怕会吵醒靳伯炎,她的手腕几乎要被折断,男人掐住她的脖子。
羌芜狠狠一口咬了上去,男人吃痛,他反手扣住她的下颚,清脆的骨裂声传入耳膜,他手指用力,她的下巴被扭的脱臼。
下,身巨痛传来的时候,羌芜眼前一黑,面前人影变得模糊。
指甲划过青色石板,崩裂,氤氲出道道血迹,她疼的几乎闭过气去,像是坠入了炼狱焚噬。
心一瞬空成荒漠。
顷刻一无所有。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哭的无声绝望,直至,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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