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讨好,只是为了要离开他(1 / 2)
男人伸手摸向墙壁,指腹按下,橘色壁灯应声亮起。
羌芜睁开眼,透过朦胧暖色灯光对上一双浓墨若漩的眸子,凶狠强势,她怎么突然这么后悔呢。
**的后果,就是自食恶果。
汗水顺着靳伯炎额角淌落,却依旧无法融化男人脸上的冷鹜。
靳伯炎视线微垂,落向女人眼角氤氲的泪湿,眸光赤裸裸带着浓情与残狠。
“你不是想跑吗?我让你跑,”男人语气凶狠,惩罚般的强劲彪悍,“说,还跑不跑了?”。
羌芜尖叫一声,嗓音迷哑中抹了把哭腔,“炎,我疼,你当心点,这样会弄出人命的”。
男人胸腔里隐隐蹦出抑制不住的笑意,手掌掐住她的纤腰,猛地俯下身吻住她糯软馨香的唇瓣,狠狠厮磨蹂。躏。
一切风平浪熄后,男人面无表情起身下床准备去浴室,羌芜哽咽着一脚踹向靳伯炎的屁股。
男人头也不回,羌芜委屈的滚向床脚窝进被子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靳伯炎洗完澡睡在旁侧,并未像往常一样伸臂去搂她,甚至看也不看她眼,仿佛前一刻的激烈缱绻不过是过眼云烟,只是为了满足彼此欲。望。
应验了那句,睡过立马不认账,大床朝天,各占一边。
男人就着壁灯的光晕拿起床头柜的财经新闻翻看,他是想要她不错,兄弟情义,生死之交,傅義的事,她本不该掺和,他待她已是最大容忍。
否则,以他的性子和手段,尤谢生这会已经在地狱暗无天日,祭奠傅義至今无法安然的亡魂。
……
再过几日就是小年夜,天气愈发冷了,这些天,羌芜似乎是得了魔怔般,一天到晚躲在阳台一个犄角旮旯里,埋着脑袋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新鲜物什。
虽是自我封闭,耳朵却异常灵敏,男人脚步声方近,她便有所察觉立马将玩意背在身后,死活不给人看。
好奇心杀死猫,靳伯炎见她又是这幅打死也不招的样子,终于耐不住性子,“一天天和个蛹虫似的扎在这地儿,鬼鬼祟祟的偷偷藏掖着什么宝贝?”。
男人话音未落便扣住她的肩膀,劈手就去抢夺。
羌芜一惊一乍,拼命躲避,“过两天不是除夕夜,我想给你个惊喜”。
靳伯炎闻言眉尖都不由蹙起,也懒得和她费心思,直起身后准备离开,和她斡旋,要死掉很多他高大上的脑细胞。
“只要别是送给你姘头就行”。
转身之际,男人凉凉撂下句话来。
羌芜怔愣了好一会才猛地一脚踹过去,“你大爷!什么姘头,靳伯炎,我去你大爷!”。
小年夜很快来临,鞭炮声隆,夜幕中的城市整个沉浸在喜庆欢乐中。
唯有座落在富人区的瑚墅庄园,一派庄严沉寂。
客厅里,羌芜小心翼翼呈上自己的礼物,还细心的买了个精美的包装袋包裹了起来。
直到递至男人面前,靳伯炎也被挑起了好奇心,心里翻卷着小小期待,他一手拆开繁琐的包装纸,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坨灰色线团。
男人指尖将其挑起,狭长的眼角轻睇向她,“这什么鬼?”。
羌芜耐心的解释,“睁开你的钛合金眼看仔细了,这是围巾,wo—ei—wei—ji—n—jin”。
她抬起的目光落向男人的颈口,黑色的毛衣领口颇大,口气不由变得语重心长,“你平日里总是要风度不要温度,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外出也仅罩一件大衣,你试试,把颈口捂起来会感觉到了三月天一样暖和许多”。
她甚至指手画脚准备替他系上,靳伯炎盯着那东西不耐的蹙起眉心,“丑死了”。
他从来不会裹着那鬼玩意,赤裸裸的掉价。
他手指指在某个窟窿上,“这什么?”。
羌芜一手捏着那个洞洞藏掖在内圈下,尴尬的笑笑,“这是今年流行的新花型,窟窿眼”。
她怎么可能会说实话,她技艺高超,必定是那毛线质量不合格,拆卸编织,编织拆卸反复数次之后,最终不堪重负毛线中断的结果吧。
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在他脖子上捣弄着,靳伯炎想拍开她然后丢掉这丑陋的围巾,视线不经意落向她的指腹,男人目光一顿,每个指头无一例外贴着卡通创口贴。
靳伯炎面色倏冷,猛地捉住她的手腕而后擎起。
“怎么搞得?敢情你忙活了这些天,就是为了弄这个?还把自己弄成了伤患,你若想送我礼物,可以去商场买现成的,你脑子长榆木疙瘩的是不是?”。
男人说这便三两下扯掉脖子上的围巾,随手丢弃在沙发上。
羌芜想抽回手,无奈男人力气过大,手腕被捏的生疼,“放手,疼”。
男人目光冷冽犀利,羌芜看眼沙发上那一坨,她七天七夜的辛苦啊,就这么被弃如敝履。
羌芜委屈的揉揉手腕,“混蛋,亲自织的和买成品能一样吗?这一针一线可都是我的血和泪,不要拉倒,我便拿去送给情郎去”。
她弯腰抄起围巾转身便准备上楼,手腕再次教人攥住,一个用力,身子随之被带进男人怀里,“好了,骂人能换个新词吗?”。
羌芜吸吸鼻子,想了想,“王八蛋”。
“……”。
片刻后,总算安抚好她受伤的小心灵,男人双手握住她肩膀,将她轻推开,微微俯身挑起围巾观摩了下,还是没找到哪里有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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