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兮福之所倚(2 / 2)
站在一边的玄辩,却鼓起了巴掌大声的喊道:
“行!刘偲琴,你是真洒脱!俺玄辩以前算是看错你了,等大家回去以后,俺亲自给你赔罪!”
说着玄辩嘴角一撇,瞅着被他们赶到一边去的阎楷瑞,鄙夷的嚷道:
“瞧瞧,瞧瞧,俺们这些人哪个不是有啥说啥的,俺就不喜欢那些一脸正经,但一肚子坏水的人!”
听到这话阎楷瑞不禁气的站了起来,脸色也胀红起来,还没等他说话,玄辩瞪着他喊道:
“就别说俺师祖了,俺师傅看到这样的人,都是一巴掌一个,直接拍死拉倒!”
‘扑哧’一声,刘偲琴被玄辩说的话逗的笑了起来,捂着她的红唇,指着玄辩笑骂了起来:
“小和尚,不许胡说八道!要是大家能出去,以后姐姐我就不骚扰你了,算是饶了你了!”
见玄辩连他师祖都搬出来了,阎楷瑞脸色变得尴尬起来,只好重新坐了下去,扭过头不去理睬他们了。
赵天行见阎楷瑞认栽了,便笑着将那佛龛抱了起来,先将佛像上的那些血渍都擦拭干净,这才戳破手指,将鲜血滴了上去,几滴鲜血落在了佛像的头顶之上,奇异的一幕就发生了。
之前其他人涂抹上去的鲜血,都是滞留在佛像的表面,而赵天行的血液却迅速的被佛像吸收了进去,跟着佛像上就散出了浓郁的异香,香气之浓烈,连站在巷道口的玄辩都立刻闻到了,更别说站在一边的刘偲琴,她更是满面舒爽,神情也变得有些陶醉起来。
坐在角落中的阎楷瑞闻到这异香,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见玄辩已经站到了赵天行的身前,正恶狠狠的瞪着他,不禁只得又坐了下来,摇头苦笑不已。
异香虽浓,但也仅此而已,大喜的赵天行又滴了无数鲜血上去,那佛像却依然如此,再无其他变化了。
愕然的赵天行看着已经挤不出血来的手指,有些无语了,那玄辩却大声嚷了起来:
“俺的娘咧,天行啊,再割点口子挤点血出来啊,这么大点的佛像,能吸收你多少鲜血啊!”
“去!最起码都有小半两的血滴进去了,这佛像就是香味大了点而已,我觉得这佛像,连重量都没有增加一星半点的,我估计就算把我全身的血都滴进去,也还是这样,这个滴血认主的办法不行!”
见玄辩话说的太混,赵天行不禁笑骂起来,他捧着佛像重新打量起来,鲜血滴进去之后,佛像的表面变得更加光润,表面的那些流光,也变得更加明显起来。
看着佛像半天,赵天行才调动起他丹田内的灵气,试着灌输到佛像里,随着他第一缕灵气灌输进去,赵天行立刻大惊起来,因为在他的感觉中,那佛像中突然出现了一股庞大的吸力,疯狂的吸收起他的灵气,如同一台吸力强劲的吸尘器,竟连赵天行的手掌都黏在了佛像上面,如同是被焊死了一般,拔都拔不下来!
随着丹田内灵气的迅速被吸走,连赵天行的脸色很快就变得苍白起来,跟着他便眼前一黑,连人带佛,一起栽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在失去直觉的那一瞬间,赵天行感觉他被拉进了一个陌生的空间之中,四周到处都是红色雾气,隐隐有股威压从雾气中散发出来,让人有种想要跪下进行膜拜的冲动。
有些茫然的赵天行直感觉到双膝一软,便想就此跪拜下去,但他立刻便倏然一惊,双目圆睁,大吼起来。
随着赵天行嘴里发出的吼声,只见从那红雾的深处,一道虚影飞了出来,赵天行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背生双翅,颈项悠长的禽鸟,从它的嘴里还发了清脆的鸣叫。那扁扁的长嘴,优美的脖颈,头顶上还有这殷红的隆起,竟然是一只天鹅的虚影。
虽说是虚影,但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压力,却让人升起无法抵抗的绝望,它那冰冷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赵天行,突然间一振双翅,便飞扑了下来。
伴随着这天鹅虚影的鸣叫之声,它迅如闪电的扎进了赵天行的胸口,赵天行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跟这天鹅虚影重合在了一起。
赵天行只觉的胸口一痛,跟着眼前一黑,很快眼前的景色就不是刚才那里了,大感诧异的赵天行这才发现,他竟然来到了他神识的空间里面,伴随着一丝痛疼,在赵天行的仔细寻找之下,他发现一个如同拳头般大小的天鹅虚影,正在努力的啄击着他的灵魂!
但在赵天行这庞大的灵魂之下,那天鹅的攻击如同是隔靴挠痒,很快这天鹅的虚影便悲鸣着向外面冲去,想要离开赵天行的神识空间。
已经经历过一次神识之战的赵天行,不由得大喜,连忙将他神识化成了一张大网,向这天鹅的虚影撒了过去。
这天鹅的虚影行动快捷,迅如闪电,但在赵天行这无法逃脱的神识空间之中,不久之后,就被那层层叠叠的大网缠了起来,跟着赵天行便大嘴一张,将这天鹅的虚影送进了嘴里。
伴随着这天鹅的悲戚之声,在它被赵天行灵魂所化的大嘴吞噬了之后,无数被封存的记忆被赵天行所接受,洪水般的巨量信息,被强行灌输进了赵天行的脑海之中。
伴随着脑袋里面这剧烈的抽痛,而那凉亭里玄辩跟刘偲琴的面前,赵天行的表现却是抱着那佛龛,他一头栽倒在了地上,脑袋磕在地面之上,跟着他的身体就变得僵硬起来,赵天行的脸上也浮现出极度痛苦的神情,伴随着赵天行嘴里发出的那无意识的嘶吼之声,巷道外面的怪物群也骚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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