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俊如龙(1 / 2)
看在这副奇异的景像,四名圣候级高手和霍去病脱口而出:“光辉战甲?!”传说中汉帝所持有的神器光辉战甲发动之时,受光辉战甲保护之人会笼在一片圣光之中,圣光外的神文字会自动挡去一切攻击,并对所有魔法免疫。当然,这只是对那些力量不足的攻击和魔法来说的,否则汉帝当年身着光辉战甲早就横扫天下,没圣族、鬼族什么事了!
圣族的刺客杀手们全都对视一眼,从自己和对方的眼中看到无尽的惊讶,还有一丝惧怕!无论来者是谁,刺杀对象有光辉战甲保护,围剿他们的高手中又有天骑士、大魔导师、皇骑士、魔导师在,此次刺杀已无悬念,所幸最大的目标已被干掉,那就赶快撤吧!想法一致后,所有圣族全都完成光明变身,拍着或多或少的光翼疾弛而去。
“好贼子!在我吕奉先面前还敢逃?”这话说得很没道理,人家要是在你面前猖獗,还可以说他看不起你,现在人家都要逃了,那还有什么敢不敢的?难道非得等在这里,洗干净脖子等你砍,才叫看得起你?要真是这样,还真是没办法看得起你!道理是如此,可惜圣族们现在都忙着逃命,没人提出反驳意见和改进建议,只好由他发飙了!
吕奉先倒真是有发飙的资格,人尚在空中,就“刷刷刷”,三支银白之中带着点点金黄的斗气箭如闪电般贯穿了一位八翼圣候和两位四翼圣子的胸前,将其炸为碎片。一弓三箭夺三命,更让圣族们逃得比什么都快,一转眼间,还没等人家在吕奉先出现的惊讶中醒悟过来,全都没影了。
剩下的地系魔武双xiu刺客和青蛾族刺客就惨了,被团团围住,眼看着要生拿活擒时,全都自爆身亡,倒是没给御林军们留下任何惊喜。
能留下惊喜的只有韩梦山,被房遗爱的龙城守卫军包围之后,举根白旗出来就算是深明大义,弃暗投明了,接下来自然会将虎狮王西叔昌的篡位阴谋招得一干二净,所有的不义之事全都是丧心病狂的虎狮王所为,我韩梦山只不过是摇旗呐喊的小卒,如今大义灭主,转投我王,我王若是不赏点东西,给个位子坐坐还真不配称仁义君王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先不提。
空中的那道银中带金芒的身影飞翔一圈,发现再也没有用武之地时,斗气一敛,落在西施面前,单膝跪地说:“皇骑士吕奉先见过古越国长公主西施殿下,救摇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吕奉先声音清朗洪亮,四方响应,仔细看去,更是能发现他长得目如朗星,双眉入鬓,丰神如玉,身着一袭镶金白衣甲,风采焕发,犹如一轮初升的太阳,浑身上下放着淡淡的光芒,如同神灵降世,在儒雅中带着逼人的英气,在豪放中又因为那半跪的单膝体现出绅士般的教养。如此炫目的出场方式,如此俊朗的年少英雄,几乎可以满足所有怀春少女对男人的一切梦想。
张崇弛也算是够英俊洒脱了,甚至连在京城见过大世面的貂蝉都在他双眼的神光下有点意态恍然。但比起现在的吕奉先了,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很难说差在哪里,就好象两人都够资格出现在美男帅哥大学,但张崇弛不过是个高年级的出色学生,而吕奉先已是叱咤风云的名教授。
当吕奉先看清了西施的容貌时,也同样眼前一亮,射出两道炽热的光芒。这年头,帅哥靓女向来是天敌,在他的目光下,西施罕有地失去了平时冷静大方的样子,笑靥如花地说:“吕骑士快快请起,能得骑士相助,实乃古越国大幸,何罪之有?”
一边的房遗爱按着滴血的肩头,冲动西施面前,充满敌意地看着吕奉先说:“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你这样一位皇骑士,你到底是什么人,受谁指使来的?”
吕奉先不以为忤,反而风度十足地微笑着说:“在下学艺刚刚出山,巧遇西歧候前辈,受他指点,特来拜访西伯昌国王陛下,不想正赶上这个大场面。”
“有何凭证?”
吕奉先将一枚玉佩举过头顶,呈到西施面前说:“以此为证!”
“金香玉符!”西施脸色一震,这枚金香玉符是她的祖父西歧候禅位给西伯昌后,外出远游修炼所带走的,如今送吕奉先,这意味着什么?正当她思绪万千时,张崇弛轻声说:“夷光,先回宫,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安排,才能将此事的影响压到最小。”
“是!”西施平常的王位继承人训练这时开始发挥作用了,她有条不紊地指挥王宫侍王抬着“国王尸体”随霍去病、张崇弛等人回乾清宫,让吕奉先、房遗爱、众臣和已被拿下的虎狮王西叔昌全都到太和殿等候进一步的处理,御林军围守王宫,龙城守卫军全城戒严,同时安抚民众。
在交代完一切,迅速进入乾清宫后,西施挥退了王宫侍卫,靠在一张椅子上苦笑着说:“怎么会闹出这么一大场乱子,这下该如何是好!夷光心乱如麻,还请霍大人和大哥指点。”
张崇弛踢了躺在榻上的化蛇一脚,说:“死了没有?死了的话,我可要换人签血契了,没死的话,给我爬起来!”
化蛇一骨碌爬起来,哭丧着脸说:“老大!我要告你虐待宠兽,我已经被人杀了一次,躺下休息一会儿也不行吗?”
张崇弛揪着化蛇说:“你不是自诩智慧第一吗?而且你们化蛇的智慧可以通过血统代代相传,估计积累了几万年,比任何一种老狐狸都要精明,说说你对此事的看法?”
化蛇说:“我怎么知道?我只是留了一个破绽,让大家觉得国王复活是一件早已安排好的事,剩下的这些就不该我管了吧!”
“什么破绽?”张崇弛笑嬉嬉地说:“说来听听!”
化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国王整个胸口被刺穿,却不见流血,你以为正常吗?也许刚才的情况太过激烈,让人一时不加注意,但事先想来,不免会有些怀疑,我们正可以利用这种怀疑,解释国王事先已做了安排,才能似死而非,死的进去,活的出来。现在古越国这个场面,没有国王西伯昌,谁也镇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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