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遇流氓(1 / 2)
米沙惊恐的看着丁忧朝自己一步一步压来,不由得将胸前的军大衣抱得紧紧的,身子不停地往后缩,本来这个洞就没有多深米沙晃了两晃后背就靠到了洞里面的石壁上。
此时的丁忧后背是熊熊的火光,脸上漆黑一片,从米沙的角度看起来还真是有点吓人。
丁忧几步就走到米沙跟前,伸出手掌再次抓向米沙的手腕,这一次他毫无保留,用的力气足以一下将米沙的手腕攥碎,甚至直接捏断,反正特能够使米沙恢复所以他并不怕伤了米沙,顶多只是叫她吃点苦头而已。丁忧现在既然不能够将米沙的能力消除掉那么就必须将她的能力真相搞清楚,这个女人的凶狠他是深有体会的,不搞清楚他可不敢随随便便带着她走来走去。
米沙就觉得眼前丁忧的手变成了一团虚影,一晃之后就觉得自己的手腕一紧然后便恢复正常,而丁忧则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腕发呆。
丁忧已经用尽了全力但是依旧无法抓住米沙的手腕,那种触感就像是摸到了浑身是油的泥鳅一般,越用力越有种无法掌握的感觉。
丁忧此时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抓住米沙了,想了想丁忧手掌一竖猛的对着米沙的手腕敲去,他倒要看看米沙的身体究竟能够滑溜到什么程度。
米沙被丁忧的举动搞得大是惊恐,眼瞅着丁忧的手掌边缘朝着自己的手腕切来,大叫着想要缩回手腕,不过丁忧的速度那里她能够避得开的,啪的一声手腕被丁忧结结实实的砍中。
丁忧心中一喜这回他并没有感到那种滑腻,手掌传回来的感觉十分清晰,确确实实的砍中了米沙的手腕。
但是马上丁忧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按照他的这个力度砍下去,米沙的手腕不被一下砍掉也至少会被砍得断骨折筋,米沙的手腕却似乎完全没有受到伤害,米沙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被丁忧切中的手腕,在她的感觉中,丁忧的手掌高高举起最后却轻轻落下砍在她的手腕上就像是挠痒痒一般,米沙偷眼朝着脸色漆黑的丁忧看去,“难道他在吓唬我玩?”
丁忧目光一凝,手掌不动俯下身子仔细去看自己的手掌和米沙的手腕的接合处,这回他清楚地看到了米沙的手腕,其实他并没有砍中米沙的手腕,被他砍中的地方和米沙的手腕之间有着像毛茸茸的绒毛般的小手在支撑着他的手掌,应该就是这些像细毛一般的白色手掌承受了自己的力量,是自己的力道根本没有伤到米沙分毫。
“这东西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量!”丁忧抽回手掌再去看时那些细小的白色手掌迅速的收回到米沙的手腕中了,一切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一般。
丁忧突然觉得自己切中米沙的手腕的手掌有些不对劲,将手掌拿到眼前一看不由得一怔,就见自己的手掌边缘与那些白色小手接触的部分此时正在迅速的变得细腻白皙起来,一眨眼的功夫甚至手掌上光滑的出现了火焰的反光,丁忧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指竟然在手掌边缘的地方都打滑,被那些小细白手接触到的地方竟然也变得好像是米沙的皮肤一般,滑不溜手的,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将自己的手指停留在上面,好在这种情况只维持了数秒钟便消失不见了,丁忧的手掌也恢复如初,只是手掌边缘有种难言的隐隐作痛之感。
丁忧对于米沙的能力有些莫名其妙,难道米沙的能力就是滑溜?
米沙似乎也感到了自己的有些不同之处,控制着自己的能力白手不停地出现在眼前,米沙看了看脸色阴晴不定的丁忧,此时她多少也知道了丁忧并不是要对她怎么样而是想要试探她,而且丁忧刚才砍在她手腕上的一掌也并不是没用力,而是用力了,却因为一些不明的原因而没有伤害到自己。
身体的变化使得米沙有种感觉,那就是自己也成了一位巫师,原本在她心中对巫师的恐惧瞬间崩塌,一个人或许会害怕老虎但是当这个人变成了老虎她还会害怕老虎么?这种心思的转换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眼前的丁忧再也不会像是一只妖魔般可怖了,丁忧瞬间由可怕无比的形象变回到了那个低劣的黄种奴隶,米沙高高在上的贵族血统瞬间爆棚。
米沙腾地从地上蹦了起来,对着丁忧叫了一句什么,不过丁忧的积威还是有的,丁忧瞪了米沙一眼,米沙立刻便萎靡下去了,不过这次却比以前多了些忿忿不平的味道。再也没有了以前的谨小慎微了。
丁忧心思全放在了米沙的能力上并没有注意到米沙的变化,山洞内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
丁忧现在初步认定米沙的能力就是使得自己的皮肤身体变得滑溜异常从而能够无形中抵御一切的攻击,另外那些白色的小手碰过的东西也会变得滑溜异常,并且那些小手的力量把那个不弱,至少那些小手硬生生的接住了他刚才的一掌,不过丁忧通过观察得知那些白色的小手并不长顶多伸长到五十厘米,超过这个距离的话这些白色的小手便鞭长莫及了,这样的能力可以说最多只能用来自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攻击性,毕竟被白色的小手摸得变滑溜的手掌几秒钟便恢复了原样,虽然会有隐隐的作痛但是似乎伤害并不大,不过话说回来米沙的防御能力绝对相当了得,至少从目前看来丁忧没有什么手段能够伤到米沙,以他的拳头打在米沙身上连毛发都挨不上一根,不知道换了萧杀的符咒进行攻击会不会有什么效果,或者是用极其锋利的刀具来进行切割。
丁忧闷着头沉思不语,米沙则躲在山洞最里面蜷着身子一双大眼睛来回滴溜乱转,不知道脑袋里面在想着什么心思。除了洞口的火焰是不是的跳动几下给石洞中增加一些可怜的生气外,这里就是一片死寂。
一晚上的时间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暴雪和黑夜一同过去了,一道清晨的阳光穿透稀薄的云层然后就那么一搅云散天晴。
丁忧微微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从火焰上一跨而过,洞口的积雪足足有半米左右,这里背风所以很多的雪都被吹到了这里来。
丁忧被火烤了一夜,没办法,那个小洞就那么两米多的深度,米沙被他吓得蜷在里面他只能挨着火焰坐着,脸上全是黑灰,两个脸蛋却是红红的,丁忧拍了拍脸,脸上裹了层灰皱巴巴的十分难受,身上还有一股极其浓重的烟火腥气,丁忧抓起地上雪白的积雪在脸上蹭了几下脸上立时清爽不少,深深地吐出一口胸口的浊气丁忧就像是被洗了一遍肺一般舒服。
米沙这时也从睡梦中惊醒了,她前半夜还害怕丁忧后半夜却再也支撑不住睡着了,她在洞里面无疑是最舒服的位置,不冷不热灰都被丁忧挡住了,空气也还算是凑合,所以她远没有丁忧那么狼狈。
米沙小心的走出山洞,过火焰的时候险些将军大衣点着了,丁忧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倒是希望米沙将军大衣点着,他倒要看一看米沙的能力能不能使得她连火焰都不怕。
可惜没烧着,丁忧也没恐怖到能拿起火焰去烧米沙,所以这个实验很不成功。
米沙具有着俄罗斯女人专有的粗大骨架,身高一米七三,再加上金发碧眼和那浓郁的乡村贵族的味道,一身军大衣穿在她的身上倒还真被她穿出了一些特别的滋味。
米沙没有鞋光着一双被冻得有些发红的脚掌在雪地上在雪地上走了几步后便受不了了,进匆匆的又蹦会山洞,在火堆前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双脚。
丁忧微叹目光一动,身子消失在原地,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丁忧便回来了,手里面拎着两只肥硕的兔子和一把干草。
那两只兔子已经被丁忧敲死了,丁忧在洞边上直接用手撕裂了开来,丁忧的手法很高明,一撕一扯之间便将兔子的皮毛完整的剥了下来,这一手他还是跟老爱学的,据老爱说他是跟一个叫高碗的小家伙学来的。
丁忧剥了兔皮后直接将兔子用木头串了架在火上烤,然后动手三两下便用兔皮做成了两只兔皮靴,难看肯定是十分难看的,但是这两只兔子十分肥硕,皮毛水滑肯定很暖和。
丁忧丢给米沙后便开始转动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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