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1 / 2)
丁忧的身子刚好撞在一名保镖身上,那保镖被丁忧一撞脊椎骨嘎嘣一声脆响跌出去三四米当场就没了气儿。
混血儿丝毫不停,丁忧的身子还没坠地一脚已经追到了丁忧身下,尖利的指甲尖刀般绽放着冰冷的光华。
丁忧腮帮子一鼓嘴里的鲜血猛地喷向混血儿的眼睛,趁着混血儿微一眨眼身子微僵的功夫身子在空中转了个圈落在一堆保镖之中。
那群保镖被这场景弄愣了,丁忧从撞破大门跌进这间屋中到逃离混血儿的夺命一脚不过是一两秒的时间,保镖被丁忧一撞猛地都反应过来,一个个抽出腰间的手枪指向丁忧和另一边的混血儿,凭他们的身份是没有机会见到混血儿的,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混血儿和他们一样也是在保卫着这栋建筑不被人偷袭。
丁忧喷在混血儿脸上的鲜血一触及混血儿那冰冷的皮肤就立刻结成了一层冰膜,混血儿大手往脸上一拍啪的一声红色的冰膜四处飞溅。
其中一个保镖手一颤砰的一声子弹射向混血儿,这名保镖子弹一发其他的也跟着开起了枪,丁忧这边的压力反而轻了不少,毕竟从长相来看丁忧还算是个人而另一个则完完全全是个异型。
丁忧左肋断了六七根肋骨有一根肋骨似乎戳到了心脏,丁忧明显感到自己的能力开始随着心脏的跳动逐渐衰弱,鲜血是力量的源泉,而心脏则是鲜血的源泉,心脏一旦受伤不光力量会丧失最终还会为此丧命。
丁忧一咬牙伸手撕裂自己左肋外面的皮肤探手进去抓住那根刺进心脏中的断肋骨一较劲拽了出来。这一撕一拽看似简单但是丁忧却疼得浑身颤抖鲜血顺着嘴鼻往外狂喷。
围着丁忧的保镖的眼睛都看傻了,见过牛人没见过丁忧这样的,见过动手术的没见过真的直接动手拽骨头的。
丁忧喘着气抬眼一扫刚好看到躲在人群之后一个小角落里的水凌君,那家伙正贼眉鼠眼的往丁忧身后的门口看去同时张着大嘴似乎是想制止那些对着混血儿开枪的保镖,看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想要让所有保镖对着丁忧开枪然后自己从门口开溜。
另一边子弹打在混血儿雾一样的身上,将混血儿的身子化为的青灰浓雾打得支离破碎。
这是干掉水凌君最后的机会!
丁忧一咬牙忍着剧痛猛地奔向水凌君,用枪指着丁忧的保镖反应已经算是比正常人要快上不少了,但子弹还是打在了丁忧的虚影上。
丁忧撞开水凌君身前的四个保镖一探手将水凌君那瘦猴一般几十斤重的身子轻飘飘的拎了起来,随后抱着他猛地撞破落地玻璃窗冲了出去,按牛顿的地心引力说法二十三层的高度摔下去肯定就是个死,但是丁忧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连上帝都控制不了的事情。
在水凌君被强奸一般的尖叫声中丁忧右手在空中抓住一块玻璃幕墙的碎片,随后无数玻璃碎片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迅速的往丁忧手中的那块玻璃片靠近不到半秒钟一整块三米多高四米多宽的玻璃幕墙出现在丁忧脚下,凭借丁忧的速度完全能够控制这块玻璃幕墙使他一直保持和地面平行的角度,巨大的玻璃幕墙就像是飘在空中的一叶扁舟一般在翻天的大雪中飘飘摇摇的缓缓落下。
当地下的警卫发现空中的不明飞行物开枪射击将整块玻璃幕墙打成粉渣的时候丁忧和水凌君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了。
……
……
水凌君被不明人士劫走的消息被严密封锁,殷曼曼苦等许久没有得到消息之后以为丁忧终究是没有去帮自己杀水凌君不由得微微摇头苦笑,奇怪自己为什么要去求丁忧这个没有任何关系只有仇恨的家伙,虽然她心中早就认为丁忧不大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请求就去帮自己杀人,但是多少还是有些失望。殷曼曼拖着疲惫的心灵从回到住处打开门的一瞬间,惊喜从天而降。
被困的严严实实的水凌君正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不停的在沙发上扭动着自己的干瘦身躯。
殷曼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的揉了揉眼睛随后轻声叫道:“丁忧?”
房间中没有任何回答,显然丁忧不在这里。殷曼曼看向粽子一般的水凌君眯了眯眼狠狠地给了水凌君一个响亮的嘴巴,殷曼曼从来没有想过水凌君会活生生的落在自己的手中,在她看来能够将水凌君杀死就已经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丁忧给她的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堵着水凌君嘴的澡巾瞬间被鲜血染得通红,可见殷曼曼这一巴掌打得有多狠。
“水凌君!你也有今天!”殷曼曼眼中射出刻骨的恨意。
水凌君则更加惊恐起来不停的晃动着身子呜呜呜乱叫。
丁忧并不是为了给殷曼曼一个惊喜才将活生生的水凌君抓回来的,究其原因还是丁忧无法完全相信殷曼曼,他需要亲自问一问,水凌君这样的太子党从小没吃过苦头丁忧刚一提殷曼曼的名字水凌君就一口气说出了自己十几次强奸女子的罪行,丁忧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哪个是殷曼曼不过他知道自己不用再问了这样的人渣死一千遍都不为过,所以丁忧将他扔进了殷曼的房间。
丁忧趴在自己屋中的浴缸里胸膛不住的耸动着,他的伤势很不妙,这也是他头一次伤及心脏,鲜血在顺着口鼻不住的缓缓流出,他的身体的修复能力降到了最低点修复的进展极其缓慢,丁忧的脸色苍白嘴唇发出不自然的青紫色,浴室中的四盏浴霸被丁忧全部打开,即便这样丁忧还是觉得冷,难道自己就要死在这里?就这样死去?
丁忧痛苦的呻吟了声,浴霸的强光耀得他头昏眼花世界仿佛拧成一片苍白的空虚。
丁忧的世界充满了寂静,但是外面的世界已经乱了套了,水凌君是汉唐五老之一的水老的唯一一个孙子,是水家的唯一继承人,水凌君要是死了水家就算是绝户了。再加上丁忧在京都这样的地方破坏了中央和三大势力的会议这个影响实在是太坏了,中央仅有的那丝骄傲被丁忧无情的践踏在鞋跟下,这是极大地侮辱,中央在第一时间就将这次的破坏活动和军委挂上了钩。
虽然中央没有军委那么多的战士但是在京都也有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中央大规模的调动着自己的一切力量,而军委的张老和肖老金老等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毕竟他们并没有破坏中央会议的意图。在国内军委现在已经在上风了实在没必要去破坏中央的那个所谓的聚会,更何况军委还要面对世界联军的攻击,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中央虽然一直都没有对军委进行支援但是至少没有拖军委的后退,要是内部先乱起来的话那后果就不堪预料了。
一切都开始往失控的局面发展。
第二天丁忧逐渐在浴缸中醒来,这个时候丁忧身上三分之二的血液已经流光了,剩下的三分之一连维持基本的生存条件都不具备,只能勉强保持丁忧的意识清醒。
胸口心脏处的伤已经痊愈了,不过其他的伤一点修复的痕迹都没有,丁忧知道一定是自己的修复能力都集中到了对心脏的修复上,等到心脏修复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就已经在没有力气再修复身上其他的伤口了。
丁忧吃力的扶着浴缸的边缘撑起自己的身子,肋骨上的疼痛使他眼前黑了一大片险些又晕过去,丁忧狠狠地咬了咬舌头才使自己清醒过来,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万万不能晕倒,凭他现在身体的伤势一倒下恐怕就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丁忧爬出浴缸用淋浴器将自己身上的血水凝成的黑色血块全部清洗干净,用浴巾将肋骨上的伤口包扎好,腿上被混血儿撕去的一大块血肉出现一个大洞,好在套上长裤就看不出来了,丁忧打总机电话将酒店所有的食物都点了一份,反正是王家掏腰包。
飞丁忧要完餐后好半天总机的服务员才愣愣的问道:“先生您确定你刚才点的东西么?”
丁忧没什么力气多说话嗯了一声就撂了电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自己的食物,这个时候他必须补充大量的养分才能维系身体的修复能力。
等了许久后满满四车子的食物才被服务生推进屋中。随服务生进来的还有殷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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