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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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阮涂搞完所有事情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因为温时贺这边是从来不留人的,所以阮涂还要回到自己租的地方,他们家其实以前有一个房子的,但是这个房子早就被抵债了。

这个租的位置还是阮涂大了一些每个月能够有一些固定工资后才租的,之前他都是随便在外面街上将就一晚上,毕竟医院他妈妈那个房间只有一个床位,他也不想打扰他妈妈。

阮涂其实每天晚上都很晚回去的,但是温时贺会派司机送他,所以阮涂也不怎么苦恼天这么黑了该怎么回家,条件可以说是超级好了,一个保姆都有人接送。

温时贺在柒零零的提醒下,总算发现现在阮涂应该快回去了,但是天已经黑了。

柒零零让他代替司机送阮涂回家,毕竟夜晚最容易发生不好的事情了。

温时贺也觉得柒零零的担心并不是毫无道理的,这种虚拟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偏偏除了有关剧情的资料外,温时贺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温时贺同意了。

他先打了一个电话给专门接送阮涂的司机让他不要来了,然后换了一身衣服,还专门喷了一点香水。

柒零零目瞪口呆的看着某个对任务毫无兴趣的宿主,这叫没兴趣?

温时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换衣服和喷香水,想这样做就这样做了,他没理会耳旁柒零零的调侃,面无表情的下了楼。

阮涂郁闷得很,他刚才给司机大哥打第一个电话显示正在通话中,第二个电话打通了,还没开口,司机大哥就先道歉说他今天有事来不了了,已经跟温时贺请过假了,让他自己想想办法回去。

人家都道歉了,而且请假了,再说了,谁还没个急事,所以阮涂没有多在意,只让司机大哥去忙自己的事,自己想想办法。

但是一挂电话阮涂就苦着脸了,他又没车,这里是温时贺的私人别墅住宅,走出去到大路上的话至少也要二十几分钟,而打不打得到车还是一回事,这里出租车很少,更没有公交站。

正苦恼着,温时贺下楼了。

怎么了?温时贺问道,明明就是自己搞得鬼,却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阮涂自然不知道让他回不了家就是因为眼前这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实话实说了:我现在该回家了,但是我刚才给司机大哥打电话他说他有事来不了,还说眼已经跟您打过电话了,但是这附近又没有公交车站又没有出租车,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家。

温时贺这才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对,我忘记告诉你了,司机确实有点事,那现在你该怎么办?

阮涂摇摇头,愁得脸都皱着了。

温时贺突然不经意道:要不然我开车送你回去?

阮涂表示自己又受到了惊吓,今天的温先生到底是怎么了,每次他都以为不会有比这更惊讶的事情了的时候,温时贺就会用另一件事来告诉他,还真有!

温先生,这怎么好意思麻烦您呢阮涂又心虚又惊讶,实际上阮涂也觉得除了温时贺开车送他之外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没事,正好当做饭后放松一下,走吧。温时贺拿起放在茶几上面的车钥匙,出了门。

阮涂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咬牙跟了上去。

阮涂租的位置是一个很破很老的小区了,用不好听的话来说就是贫民窟,除了穷人和穷老人们就没什么人了,这里的租金很便宜,但是与价格相对的,设施自然也不怎么好,安全系数为零。

温时贺看到这些才觉得柒零零的担心不无道理,这里甚至连路灯都没有,他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停车位。

你就住在这里?温时贺罕见的有了吸烟的冲动,看到这里的环境的时候,他心中就憋了一股气,他需要用吸烟来释放出这股气。

我抽根烟不介意吧?虽然是征求阮涂的意见,但是温时贺直接拿出烟抽了起来。

阮涂突然感觉有些无地自容,他觉得温时贺的语气是轻蔑的,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种轻蔑鄙视的眼神,心中突然有些苦涩,他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温时贺的眼神。

却发现里面没有任何的轻蔑不屑,只有平静。

阮涂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重新看了一遍,平静中还夹着一些烦闷,唯独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些。

这里太不安全了,你直接住我那里吧,免得出了问题都不知道该找谁的麻烦。温时贺吐出一口烟,然后说道。

啊,什么?阮涂恍神了一瞬间,完全没听到温时贺说的什么话,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温时贺也没怎么在意,直接重复了一遍:我说,你这里太不安全了,直接住到我那里,我让人给你安排一间客房,如果你觉得不太好的话,那就当做我租给你的,租金就从你每个月的工资里面扣一千块钱。

这、这不太好吧?阮涂话都说不清楚了,磕磕巴巴的,一千块

如果一千块觉得多的话,那就五百好了。温时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浑然不觉给阮涂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不、不是,阮先生,我的意思是,一千块太少了吧这话倒是真的,温时贺那个房子的一个房间,就算租金一万一个月恐怕都不算高。

温时贺的重点却不在租金多少上面,他打断了阮涂的话,说道:也就是说,你同意了?

阮涂的声音戛然而止,温时贺这是把他拐到沟里来了,他刚才可不就是变相的同意了吗?

同意了那就回去吧。

阮涂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眼睛有些酸涩,温先生真是个好人。

他正感动着,想朝小区里面走去回家。

温时贺却一下子拉住了阮涂的手:你去哪?

阮涂也是一脸懵逼:我回家

这算什么家,你刚才不是租了我家的一间房吗?应该说回我们家了。

温时贺拉着阮涂往车上走,阮涂竟然一时也没挣扎。

就在阮涂刚跨了一条腿的时候,他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软软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嘶哑难听。

阮涂的动作却突然僵住了,知道他这个小名的人,除了他妈妈就是那个人。

软软,你回头啊,我是爸爸啊!温时贺看到一个浑身脏兮兮蓬头垢面的男人朝着阮涂的方向扑来,还一边激动地叫着软软。

温时贺皱了皱眉:系统,阮涂的爸爸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没错,这个男人喊阮涂的第一声,温时贺就认出了这个在原剧情中从没出现过的人,他就是阮涂那个据说是死了或者是逃去别的城市的爸爸。

阮涂慢慢地转过头,眼睛红红的盯着那个男人,叫着他小名的男人,嘴里吐出了两个字:爸爸。

要不是温时贺距离阮涂够近,说不定都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软软,是爸爸啊。那个男人害怕的看了一眼阮涂旁边的温时贺,又看向阮涂,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软软,你还记得爸爸啊,爸爸也很想你和你妈妈啊,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我是这么过来的,我天天都在想你们母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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