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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又不是打不过他,这也没什么关系

很有关系。镜斩钉截铁地拒绝,因为你们都是我重要的人,打起来我会很难办,不知道要帮哪一边。

被这句话稍微安抚到的白发男人还是有点气哼哼的:什么嘛,为什么我要和那个大叔并列。你答应给我更高一级的位置,我就帮你,怎么样?

不行的。镜叹了口气,你们已经在很重要的位置上了,没办法更重要了。

又被这句话取悦到的五条悟这才稍微高兴地同意了:好吧,我帮你。不过在之后,你和歌绘要分别跟我一起去玩一天哦。

不是特别难办的条件,镜没多想就答应了。

于是在异能特务科来接收费奥多尔之前,魔人就已经被关在了由魔法创造出的空间里,暂时不为众人所知。

当然除了排除五条悟之外,还需要排除过于聪明的侦探先生。

江户川乱步一见到镜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也没说什么,仍然慢条斯理吃着薯片:嘛,既然是镜的话,那就先这样吧,之后要记得仔细看管哦。

嗯!镜点点头,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乱步先生,是金鱼好,还是仓鼠好?

仓鼠吧。侦探先生头也不抬,如果是金鱼,说不定会顺着下水道跑走。不过多尝试也是可以的。

明白了。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于是当天晚上镜兑现了很久之前的承诺,使用了【替】,让昏迷的费奥多尔和一只仓鼠交换了身体。

并且贴心地给他准备了仓鼠跑轮和其他运动器材,保证能得到一天24小时充足的运动,好好改善下那孱弱的体质。

想必费奥多尔醒来会感谢他的。

镜看着那些滚轮和小型陷阱,自信地想着。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在五条悟送人的时候,涩泽龙彦和镜匆匆道别。

虽然是被魔人骗了,但明面上这一切都是白麒麟做的,这个时候如果不跑,很快就会被横滨的各种势力拿下,送到异能力者的牢笼里。

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从支持涩泽龙彦这个大杀器的官员那里得到庇护,之后再徐徐图之。

不用担心,我会回来的。涩泽龙彦温和地摸摸镜的头,语气带着点欣慰,毕竟约好了,要一起得到原谅。代我向阿敦告别。那孩子似乎找到了相当不错的归宿,也能控制自己的异能了。

嗯,我会告诉阿敦的。这次也轮到我等涩泽先生了。镜明白这并非永别,要好好照顾自己。

白长发的男人对他微微笑了下,身影掩盖在渐起的白雾中消失不见。

咦?涩泽先生走了吗?拖着自己前辈过来的中岛敦没有找到监护人的身影,有点疑惑。

嗯,他说他暂时不方便出现,之后会来找我们的。镜凑过去,笑嘻嘻地揉了一把他茫然的脸,打起精神来,阿敦。我们可是大人了!

唔知道啦!中岛敦口齿不清地回复,用力拖了拖身上昏迷的人,防止他掉下去,那么,我们回去吧?

好。镜远远看见PortMafia的人开始收拾战场,明白没他们什么事了,于是点点头,一齐向着侦探社方向前进了,说起来,你肩膀上的这个人我没见过呢,是阿敦的熟人吗?

是侦探社的前辈,之前镜酱不在没有见过,不过我和你说过他的事情。

哎,是这样啊。我不太记得了,抱歉。

没什么好道歉的啦,不是镜酱的错。之后大家都会熟悉起来的。

也是啦,这个人叫什么来着?

太宰,太宰治。

少见的名字,啊,你看,阿敦!

大概是凑巧,他们回去的方向有一轮明亮的太阳缓缓升起,把被沉重雾气笼罩了一夜的横滨照得剔透而清晰,一切都镀上了金色与希望,宛如迎来新生。

太阳升起来了。

嗯。阿敦知道那句话吗?

什么?

独自跨过漫漫长夜的惩罚就是,第一个看见黎明。

第98章

被墨色与苍蓝交织渲染的天空, 其中偶尔划过的、闪耀的星星,仿佛触手可及的宝石,随意地散发着静谧的美。

镜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按理来说, 他从未见过这般恢弘又梦幻的场面,更很少幻想整片星空都将他包围的景色。

可是很奇怪,他从这未来过的地方感受到了发自灵魂的熟悉。

这或许是个梦。

他这么想,下意识沿着脚下螺旋式的楼梯向上走去。

大概说这是楼梯也不严谨,这更像是由无数光线勾勒出的精美艺术品,向着无尽星光的尽头延伸。

轻微的脚步声随着动作响起,镜踏着这些光阶, 缓缓攀升到了高处, 那些本就接近的星星, 一瞬间宛如拥簇着在他周围起舞。

越来越高的地方, 隐隐传来的翻书的声音,似乎有个人在最高处伴着足以令人沉醉的星辉悠闲阅读。

某种自诞生之初就拥有的预感, 清晰地预示着什么。

镜并不停留,也不加速, 保持着如之前那般规律闲适的步伐, 一步步, 坚定地、专注地前进着。

他绝不会弄错这一点,也绝不会忘记那个人,所以他知道的。

浅绿发的少年稳稳地踩上了最后一节台阶,抬起头的第一时间, 就看见了坐在那里背对着他、穿着一身及地黑袍的男人。

他知道的, 那个人带着一副圆框眼镜, 长袍中心有星星的图案, 喜欢把发尾束成一束摆在胸前。

那个人是个喜欢恶作剧的人,有时会做一些任性的事,但面对他们总是带着笑,也总是温柔的。

那个人是无数个世界中最为强大、最厉害的魔法师,是一个念头就能扭曲世界、一眼就能看见未来的万能之人,也是他们这群魔法生物的造物主,永远的主人与屈从者。

所以这样的人,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死去不可呢?

难得的再会,为什么又哭了呢?如他所想的,明明背对着他,那个人还是轻笑了一声,慢慢转过头来,露出那张俊秀温润的脸,看着不自觉流下眼泪的他,过来吧,我的孩子。

镜总是觉得自己不擅长应付这个人,因为不管之前怎么想,只要一见到他,心里除了细小的无奈,就只剩下满溢而出的欣喜了。

已经作为人类生活了这么久的他,终于理解自己从前每次见到库洛里多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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