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威武 第2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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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芋因此得以嫁给太子,并且不可思议地,随着太子的继位而成为皇后。

这个剧情,不知怎的,有点像她以前无聊时候做过的漫画连载。起初是想让宫女日久生情,川王爷卧薪尝胆,逆袭登基,成为千古恩爱帝后。后来因为不想画,她就随意来了个结局,然后扔去了一边。

所不同的只是,在这个梦里的王爷忽然眼睛复命,早已痊愈的腿亦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他暗中布局周全,深夜率三千禁卫军,高骑骏马攻破皇城,杀了色-欲-昏心的新帝也就是太子,然后去到后宫里。

将正在酣睡的司芋从梦中惊起,冷冽地挑开她的帐帘说:“小鱼宝说过,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如何一顶皇后桂冠就让你负心背叛了?”

他冷哼:“你既戏弄了本王,过后的日子便受着吧。”

而后他登基成了皇帝,杀伐果决,勤勉为政,有史以来的英明神武。朝中大臣都把家族女子送入后宫,他亦广而纳之。

后宫不断传来他今日宠幸与谁,明日又与哪个妃子恩爱,可是只有司芋知道,他每晚都逼着自己与他极尽缠绵。

哪怕他刚从别的妃子处过来,龙袍上沾着旁余女子的香粉,他也绝没有放过她。

司芋受不了这样的深陷与凌-]辱,忍不住求情道:“皇上既然有后宫宠爱的佳丽无数,何故纠缠于旧怨,不如杀了我这样一个已经玷污了身子的,一刀干净。”

男子浓眉微挑,冷薄道:“好啊,你说句你爱朕,只衷情于朕,朕便答应你。”

司芋为了逃出生天,一句昧心话又有何不敢说的,她就说道:“臣妾爱皇上,臣妾对皇上爱得至死不渝。”

皇帝听完,冲着帘子外面的太监说道:“听见了?朕的皇后说她爱朕,那么,明日便筹备封后大典吧!”

于是司芋成为了史书里记载的这个朝代,唯一一个服侍了两朝皇帝的绝世妖后。

随后那个故事好像终于完结了,她又进入了不断和魔修厮磨的梦境。

在那个梦境里,魔修额心的九婴鸟像火焰般熊熊燃烧,发出金色的光芒,他用强大的势场包容着自己,长眸妖邪而尊贵,惑人心魄沉湎。司芋看到她身不由己地躺在水池中,与魔修连行了为时七天的缠绵。每日都有九次,虽然是同一个人,然而九次贯入的感觉却似全然不同的感受,等到七日终于结束时,她才回醒了过来。

清幽的石洞中,醒来的司芋坐在宽大的玉床上,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嫣粉裙裳。这裙裳是练气期内门弟子所穿的。几乎所有内门弟子都必然也必须达到基本的练气期,所以冷月师姐便提前让她在衔月楼领了,未达到修为是不允许穿的。

司芋记得她昏死前穿的是低阶弟子的浅绿裙裳,而且拿了个竹篮给师叔祖送早点。那么,不会是他帮自己……(* ̄︶ ̄)

幽蓝池水外的长案上,简流川发束神鸟玉羽冠,清冽的面庞冷肃不语,正肩披青蓝刺绣云龙常袍,手持竹简阅览。

余光一睨,便见那边女人解开腰帛,轻轻勾扯衣襟,往里面看了看。

一幕香雪莹白,除了山尖的桃花有些过分红艳,还有莫可明言的涨满,其余白得一丝瑕疵也无。

她想起梦境中的一幕幕,那般真实的感触,还有腹下,似有清气般在丹田处流转。连她自己不知道阴元是什么,都感觉她好像成形了可采阳生阴的腹宫。司芋不由得往周围打量了一眼,这便看到了英姿挺拔,端坐在玉案前的乾渊师叔祖。

他是那般的丰神俊逸,超凡卓然,看多了都似在亵渎。

“简流……唔,师叔祖,是你救了我?”司芋羞赧问道。

简流川尚未回答,司芋又扭头看见了柔和的玉床,床上被褥莫名的氤氲旖旎,最关键是有两颗枕头,却只有一床被褥,自己很显然没躺这边的枕头,而与人共枕在另一边的枕上。

司芋不禁语塞,踌躇着又道:“弟子与师叔祖……同睡在一张床上?”

“是。”简流川简短应道,淡漠把书简一搁:“司弟子一人躺板板就须死,若想活,本尊就得与你同床躺卧。”

话中意味分明,无须多加解释。

司芋支着胳膊想起身,蓦地腰肢一软,整个儿又软回榻上去。那就是睡过了啊,他怎还能这般冷颜淡定,司芋脸羞得似红苹果:“我站不起来了。”

她伸出了白皙的小手,想要得他搂抱。忽而看见池子里的蛇,又惊吓得往床头上缩去,眼泪珠儿都掉落下来。

简流川走至池边,挥袖将她揽住在怀里:“莫怕。寒渊灵蛇乃幻境之蛇,可缓司弟子中毒之痛,亦让你神魂舒适!”

男子玉凿般的下巴抵她额头,若有所指地说道。

司芋问:“那莫非七日,弟子都与师叔祖?我可有叫唤出不该的声音?”

她怕自己叫出了魔修,可就玩完儿了。

简流川噙起薄唇:“是七日,各九回,共七九六十三次。司弟子吟咛确为起伏不止,亦频频唤本尊夫君,为了不吵扰到旁他,本尊设了结界,倒也无须忌讳。”

复问:“司弟子莫非另有别的夫君?”

男子俯看下来,长眸肃然地凝住她。

司芋紧忙咬唇,倚在他胸口道:“没有……弟子只觉着,不该轻易唤师叔祖为夫君。”

心里在想,完蛋了,若是被识破仙魔两方都有勾连,莫不要被活劈两半,神魂俱灭。

而且昨夜听孟珊八卦,猜测大师姐是那个与师叔祖双修的人。莫非自己才是原著里勾搭师叔祖的合欢宗小师妹,然后劈-腿被杀?

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攥着男子蓝绸的袍袖道:“那我,弟子是否与师叔祖定了血契?”

女人姣好的脸上又现出苟且的抵抗与妥协,简流川玉冠下的英容些许冷谑:

“未出血何来的血契?你们合(* ̄︶ ̄)欢宗的道义,修行之路并不拘双修。司弟子若想从此都与本尊绑定,便取心头血祭盟结侣罢。”

幸亏没有。司芋暗暗舒口气,连忙道:“不不,不用了。弟子修为低阶,怎配与师叔祖结契。唯仅感谢师叔祖不吝屈尊,救弟子一条小命。”

呵,简流川浅淡敛眉,高华气宇之下并无波澜,揉了揉她白嫩的下巴说:“好。九日未进食,想必无力动弹,本尊再屈尊抱你回去上课。”说着揽住她腰肢,将她往云鼎峰下带去。

此刻正是晨曦冉冉,日出觉醒之时,各大门派的山中弟子上下往来穿梭,人们便看见乾渊师叔祖怀中抱着一名红裙翩然的女子,往落樱山上飞去。

尤其是苍璃剑宗的剑修弟子们,就看得更为分明了,连司芋瑰艳妩媚的脸容都看得清晰。

到处上下都是人,都看见自己和他在一处了。司芋局促得把脸埋在简流川的臂弯里,清风拂面中,简流川几无反应,只又将她往怀里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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