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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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挽月善良的笑着:用不用我教教你?

徐如影一口拒绝,不用,就好像你多有经验似的。

呵呵,不也是个就谈过一个的菜鸟。

宋挽月的眼眸笑意盈盈:以前我和我家那位在一起,都是我主导她的,她就傻乎乎的。

徐如影:

无端被诋毁两次,徐如影自然是不开心,她摆出高傲的模样,故意低头睥着宋挽月:你看起来是个受。

风吹过,宋挽月身上的香气更加的浓郁,她垫着脚尖直视徐如影:只有受才在说不过别人的时候说别人是受。

徐如影:

算了,还是把她扔在这儿自生自灭吧。

不愉快的对话就这么结束。

徐如影到底是个老实人,还是把宋挽月带回了家。

挽月进了她的家里也不像是之前一口一个徐总,坐沙发恨不得都挽着裙子贴边坐身子挺得直直的矜持模样了,她把高跟鞋直接给踹飞了,歪歪扭扭的躺在了沙发上,一手拽开了衣领的扣子:我要喝雪梨汤,要那种多加冰糖的。

徐如影:

这位宋老师就一点都不在乎形象了么?

雪梨汤煮了十分钟。

挽月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下,感觉逐渐有了力气,手不自觉的去摸那个被她放在兜里的小瓶子。

她是不是该再相信神棍哦,不,第一百七十代传人一次呢?

以前,挽月遇到纠结的事儿都会跟明雨商量,明雨在拿主意方面要比她大女人,总是大手一挥就替她决定,宋挽月每次都满眼崇拜的靠着她,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我的明雨好厉害。

肖明雨那时候都是最满足的,她抿唇谦虚的说:一般般,总要有点攻君的风范。

现如今

宋挽月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房间里有点热,她拽了拽衣领,等徐如影端着梨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宋女士那衣服快被扒下去了,雪白的臂膀,圆润的肩头,还有那细细的性感的锁骨,她的心一跳,手一哆嗦,差点烫着自己。

如影。

喝了酒的挽月这会儿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性感,徐如影深吸一口气,坐在了她对面,随手拿起杂志遮住了脸,淡然的问:什么事儿?

宋挽月看着她倒着拿的杂志问:你今天看着秦萧,感觉怎么样,靠谱么?

徐如影翘起二郎腿,自然是不靠谱。

宋挽月咬了咬唇,又问:如果她说她有什么特殊身份,你觉得会被相信么?

她说话的时候身子不自觉的前倾靠近徐如影,徐如影的脸有些发烫,心不在焉的:大傻子才信她。

宋挽月:

十分钟后。

宋大傻子站在洗手间面前,她把冰凉的水一遍又一遍的拍在脸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良久。

宋挽月深吸一口气,这是她最后一次相信她了。

打开瓶子。

宋挽月看着那一滴血,心里升起一股子奇异的感觉,这跟人血、猪血都不大一样,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质地,就好像经过某种特殊处理,被塑封成一滴流动的水滴,不会干涸。

努力克制着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宋挽月的指尖贴近瓶口,她嫩白的指腹在碰到血洗的一刻,血滴瞬间碎裂,她赶紧往眉心正中拍了拍。

原本以为拍上之后会像是朱砂痣一样的感觉,可宋挽月错愕的发现那血滴居然融化于她的眉间,就好像被吸收了一样,瞬间不见,而她的脑门有一股子清清凉凉的感觉扩散开来。

有点懵,有点不真实的,想到即将能看到她朝思梦想的爱人,宋挽月都不知道该迈哪那一只脚了,顺拐着就出来了。

徐如影正站在水池边,低着头给她削苹果,别看她的个子比得上模特,但是背影却瘦削到让人心疼。

宋挽月幽幽的看着,万千情绪都融化于心头,她的眼圈红了。

转过身来明雨

就好像是听见了她的声音,徐如影转过了身,在俩人对视那一瞬间,宋挽月不仅没有看见她的明雨,反而觉得头像是被棍子猛地敲击了一下,人瞬间向后失去了知觉。

徐如影吓了一跳,也不顾不上手上还有水,赶紧搂住了宋挽月:挽月?挽月?

她一着急,之前咬裂的唇又被撑破,有新的血滴渗出,泛着诡异的艳红。

******

第二天一早。

宋挽月黑着脸夹着书进了办公室。

正在那跟个松鼠似的吃零食的秦萧看见她过来,赶紧凑了过去:怎么样,姐姐?

看见爱人归来的感觉一定棒极了吧?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听她激动的心路历程了。

哼。宋挽月冷哼,她冷凝着一张俏脸:工作时间叫老师。

秦萧:

什么情况???

宋挽月真的是气死了。

她再也不要相信这个神棍了。

她可忘不了,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看见徐如影坐在她的对面,用那种宋老师你酒品实在太差了哦不,是没有酒品的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她。

秦萧缠着宋挽月一上午,听到她说什么都没有看见,把头摇成了陀螺: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的血怎么会出问题?

宋挽月真的很想让她起开。

她再相信这个神棍,她就真的是宋大傻子。

大傻子当一次就好了,绝对不会第二次出现在她的人生之中。

宋挽月近乎冷酷的看着她:我不会再相信你,我又不是傻子。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秦萧自言自语,两眼无神的想着:你真的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宋挽月冷冷的:我是一个中正的人。

秦萧看她这次是真的对自己的信赖消耗殆尽了,没有办法,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她咬了咬牙:你等着,我做给你看。

做?怎么做?

今天的课不多,宋挽月姑且就当打发时间了,她两腿交叠,冷眼看着秦萧忙乎。

秦萧翻箱倒柜的,不知道的以为她要拿祖传的尚方宝剑一般,翻腾了半天,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装蛐蛐的竹笼子:宋老师,你看!

笼子里的蝈蝈想必是被关久了,无精打采的趴在那不知死活,动也不动。

宋挽月:

秦萧知道此时苍白的言语很无力了,要是再不证明自己,她很有可能就要沦落成宋老师眼里的神经病。

废话不多说。

秦萧抬起手,在唇间一咬,一滴血顺着竹笼子缓缓的滑落,正正好好的滴在了蝈蝈身上,只是一瞬间,那蝈蝈像是一个激灵,翅膀猛地抖动,两根须子不停的摇晃,跟无头苍蝇一样在笼子里亢奋的飞了起来。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宋挽月:

秦萧笑着看着她:这下你相信了吗?

宋挽月咽了口口水,她直勾勾的看着那打了鸡血一样的蝈蝈:你的血是有什么神奇的功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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