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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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就在他即将被那道光柱照射到的前一刹那, 一道比他更迅疾的身影倏地从侧方袭来。那人来势汹汹且力气极大,艾诺尔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狠狠撞翻在地上, 发出不小的声响。

混蛋!路特丝你个混蛋放开我!温莱尔要死了!我要去救她!

腰际被撞击的部位隐痛未消,艾诺尔气不打一处来,只能奋力挣扎。他动用胳膊肘啊腿啊这种一切能挥击的武器反抗, 可无奈武力值实在是压不过二姐一头,使得这位小老弟姿势看起来不甚优雅,所有的攻击都是徒劳不说,还像极了被人按在砧板上的咸鱼。

艾诺尔你冷静一点!

盛怒之下的艾诺尔力气比平日大得多,路特丝并不意外之余,也明显感觉自己压制他要花费更大的努力。因而不得已,原本一句气势十足的怒吼被她喊的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

被指甲刮伤的手腕重新愈合, 路特丝一偏脑袋躲开艾诺尔一记粗暴的头槌,而后喘着粗气吼道:我放开你?呵,放开你去送死吗!

她一把揪住艾诺尔的衣领,向上一提又朝下狠狠一掼,地面猛然下凹,随之溅起一蓬沙尘碎石。

没脑子的白痴!不自量力的蠢货!你以为凭着一时热血冲进去你就能救得了温莱尔姐姐吗!

女子的声音不复往日的平和, 甚至有些刺耳到破音。

死死掐住路特丝脖子的手蓦然僵在了半空。

艾诺尔愣住了。

从来没有见过的脆弱和无助的神情浮现在了那张美艳的面庞上, 甚至连她强拿出的怒火和威慑感都掩去了大半。艾诺尔愣怔了一会,注视着那双熟悉的红瞳里自己的身影, 看到那小小的一团,仿佛也被满溢的悲伤浸泡。

在某一时刻,他忽地感觉自己真是无理取闹。

对不起。

手臂无力地垂下,艾诺尔一扭身,这回轻易地挣脱开了路特丝的压制。

顶着路特丝变作惊讶的目光,艾诺尔有些微不自在,但还是很快地站起身,朝敌人微抬下颌,强撑着维持帅气的一面:我知道,温莱尔小姐不会那么随便地就倒下。我们负责把这些法师都干掉,免得她出来后嘲笑我们办事不利。

说完,艾诺尔也不看路特丝的反应,一个闪身回到已经进入倒计时的战场中。

更何况那里还有容小姐,不是吗?

最后一句被遗落在风中的话语,虽是对着路特丝道出,但也似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穹顶之上,那个缺口从缝隙到大片的坍塌萎缩不过是短短数秒,而现在,罩子笼罩的区域已经完全成为了困住里面猎物的囚笼。

那里不是普通的阳光,从内到外被投射下来的一切,包括光柱最外围,肉眼看去全都附加了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复杂咒术。

那些附加上去的密密麻麻的蝌蚪文字,不仅成百上千倍地增幅了阳光对血族的杀伤力,连最高等级的黑袍也不能使披着它的吸血鬼幸免,从最外围就杜绝了有人增援的可能,亦是提高了光柱和防护罩本就牢不可破的质地强度。

早在永夜防护被撕碎的第一时间,塞西莉亚就立刻反应过来。一时间她也顾不得是血族的大本营,当即开启龙化,以比往日强悍的多的肉.体力量一拳轰了过去。

塞西莉亚早先尝试过,对于原本那个鸡蛋壳一样的罩子,她确实无力撼动,因此她便猜测在每个法术交替的刹那,这个能量流动势必会出现一个缺口。而今出现了大好机会,血族不方便攻击这个有阳光的地方,她当然义不容辞低沉承担起攻破城门的责任。

不过很遗憾,如果是普通的法术,不,甚至说,哪怕是普通圣魔导师进行这种吟唱,塞西莉亚的想法都可以顺利变作现实。

但,这回发动绝杀的东西,是外挂器。

一个不属于他们的世界、几乎不能被常理所限制的外挂器。

强悍的远古龙族的攻击落下去,光柱纹丝不动。

听我号令!优先攻击这个防护罩!

塞西莉亚龙化后的声音如洪钟一般极具穿透力。她环视周围,人族法师已经节节败退,交给血族不成太大问题,那他们不惧阳光的龙族理应承担起解救同盟的使命。

不论如何,都一定要将温莱尔阁下从里面救出来!

外面一团热闹,鸡蛋壳罩子里也差不到哪儿去。

温莱尔!温莱尔小姐!

滚烫的灼烧痛感缓缓被一片冰凉取代,祁央费力地撬开眼皮,正对上了容成姣焦急的面容。

成姣?我

不要动!

她的身体被紧紧搂在一个怀抱里,腰际传来的大力几乎让她有点难以呼吸。

她没被晒死?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祁央努力地仰起头,视线越过容成姣的肩膀。

她神情一怔。

放眼望去,入目全是一片刺目的冰蓝色,声势浩大到让人愕然侧目。虽然没有阳光反射,但那相当于绝对零度的代表依然会刺得人视网膜发痛。缕缕寒气绵延不绝地从这些冰块中散发,缭绕,几近萦绕出仙境的美感。

倘若不看周围这生死一线的环境的话。

当然,容成姣想要在外挂魔法书手底下保护祁央,自然要以魔法打败魔法。这一座小小的房子不是普通的冰做的小屋,最外侧皆是被专门的抵御法阵防护,所有想要试图冲垮小屋的攻击都被法阵尽数吞噬。

两人获得了短暂的片刻喘息的机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之前被外挂器加了料的阳光毒害到的伤口愈合得十分缓慢,每一处血肉传来的都是钻心的疼痛。祁央从容成姣的怀抱里稍微获得了一点自由,下意识随手抹了一把最不大得劲的脸,然后翻回手。

嚯,一爪子血。

乖,别看了。

恍惚间,一阵轻柔的絮语传入耳朵,痛楚和疲惫交加的祁央蓦地愣怔,忘记了容成姣这与平常相比稍显怪异的口气。

闭上眼,睡一觉就好了。

祁央呆萌地眨巴了一下眼,任由女子轻柔地抚上自己的双眸,好像在哄一个小宝宝乖巧入眠。

下一秒,小宝宝又很具有反抗品质地啪叽一声瞪大两眼。

祁央不乐意当小宝宝。

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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