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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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包括从前没有接任务的闲暇时光里,她阅读小说,向来觉得吸血鬼对猎物的啃咬,无一不是充斥着张力,是一种绮丽的灰色、黑色、血红色与暖橘色不断碰撞混合在一起的美。

她合上书时甚至脑内风暴,强烈表示这种最适合电影的慢镜头,最好能把每一步动作所耗费的时间都无限拉长。

但是!

换到亲身经历、换到现在的主角是她们的时候

好的,祁央表示

她的字典里,以后永远不会出现坐怀不乱四个字了!

感受到身后女子的呼吸和动作,那双透亮的眼珠朝上移动了几分,容成姣耸了耸肩,轻声笑道:

如果是温莱尔小姐,怎么样都无所谓。

来吧,不要拒绝我。

唯独对您,我乐意之至。

祁央瞳孔猛地紧缩!

她说她愿意。

她说她是她唯一的例外。

现如今,最后一句话彻底击溃了祁央的防线。

尖利的獠牙猛地向下咬合,祁央在微阖上眼帘前一秒,看到了瓷白与殷红的交相辉映。

对比得是那样鲜明。

那样生动。

太香了

甜美。

上瘾。

令人癫狂。

玫瑰味的甜,比她从始至今品尝过的任何一种饮品都要解渴,不仅仅像是沙漠中的人找到的一汪清泉,更是灵魂深处得到的一种满足。

祁央像是在极热的炎炎夏日得到了一杯甜蜜的玫瑰味冰露一样。她的喉间发出很明显、很欢快的像猫咪一样的呼噜声。

慢慢的,祁央不自觉地将自己的体重逐渐加压了下去。

哎呀!

后面的人突然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实在重得要命。容成姣坚持了一会儿终于败下阵来,她控制不住一个踉跄,没承载住祁央的身体,连带着她一起扑通一声栽了下去,不过在接触到冰冷地面前的刹那,那双铁链一样禁锢住她的手臂忽地软下,只一捞,她整个人就被兜进了那个怀抱中,没有受到一点磕碰。

那个怀抱没有人类的温暖和热度,但是却意外地令她安心。

抱歉。身后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碎在风里,仿佛被什么烫到了一样,咬疼你了吗?我的牙好像确实有点尖

她不好意思得像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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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容成姣一开口,声带却像是许久未曾使用般。她明白自己的状态也没有淡定到哪儿去,我只是想问一句温莱尔小姐,你们血族的尖牙里,除了含有疑似麻醉药的成分,真的再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她呛咳了一声。

与此同时,所有的感官被瞬间放大清晰了无数倍。

被阻隔的风掀动轻巧的石块滚动得那么调皮;枝桠上不知名的鸟儿偶尔的短啼有些难听;环着自己的臂弯十分有力;温热的血液在流淌又被柔柔拭去;还有喷洒在颈窝间的鼻息,剐蹭脖子的睫毛和散乱的发梢,都痒痒的,有些麻,却又吐露着不可言说的一切。

似乎有点困了。

容成姣闭着眼,睫翼剧烈地颤动,嘴巴张了张,不受控制地别过脑袋,顺势又被一个突然的力道掰过头去。

虽然很想对你进行初拥仪式,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可以。

容成姣迷迷糊糊地没有睁开眼,看不清祁央已经像极了一个上流社会的贵族一样,非常优雅地完成进食,并且将自己的仪容收拾了妥帖。

她收起了尖利的獠牙,清理好犯罪现场,无奈对着伤口惋惜了一下。

她不是牧师,做不到完美治愈。

大概所有吸血鬼骨子里都喜欢着这种证明的标记,以至于没有进化出什么能够愈合牙齿咬出的洞的绝技。

睡吧小家伙,好梦。

红唇印上了容成姣翕动的唇瓣,祁央用力地加深了这一个吻,随即把沉入梦乡的容成姣打横抱起,袍子裹裹紧,启程返回。

她说不能收服容成姣作为血族成员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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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舔食过她的血液后,祁央也顺利地从容成姣身上接收到了最新的关键线索信息。

容成姣必须、也只能、只会成为的只有一种职业

她不自觉垂下眼帘,看向怀抱中安稳阖目而睡的少女,留恋地注视了一会儿后,摇头叹息。

怎么说。

放眼全大陆难逢敌手几乎不可能被打死的血族亲王,抱着将会在大陆未来横扫一切的至强至绝的圣魔导师,结束了不久前的酱酱酿酿,正在愉快而和谐地一起回城堡

是个随便放出去哪点风声都会惊呆各族的大新闻呢。

大概是会上头条一直下不来的那种。

祁央叹口气。

在遇见容成姣之前,祁央可以很确定,她从来没有对任何其他的人类产生现在这样宛如缺水的海绵一样的感觉,就连恢复伤口体力精力都最为虚弱时,也从来都不曾动过一点现在这般疯狂的念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点除她之外,估计知晓的就只有某看戏团子。当然,作为最强的吸血鬼王,她想要在部下和亲属们面前掩盖这件事实在是易如反掌。

唯独在碰上容成姣,碰上这个每个世界都把她克制得死死的人时,她败了。

败得惨烈。

败得连滚带爬。

她是她绝对的例外。

她是她唯一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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