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1 / 2)
啊,好像还差了一点。 垂手站在他身后的女佣忽然像是注意到什么,她弯腰从梳妆台上的首饰盒中捧出一条珍珠项链,常小姐,这条项链或许同您今日的打扮更相配,请允许我为您更换一下。
等等!
前一秒钟还神色和煦的祁央猛然抬起手护在脖子前,她通过镜子直视着女佣,语气严厉不容置疑:谢谢,但是不必换了,就这样很好。
是。
繁琐的事终于结束,祁央如蒙大赦般长舒了一口气,提起裙子赶紧去用餐,期望能早早应付掉国王的召见。
伴随着她稍显急促的脚步,那条比翼鸟项链的吊坠也跟随着她的频率一摇一晃的,行动间虽然没有迸发出轻响,但是那温和又不刺目的银光依旧可爱而令人神往。
像极了一份遥相呼应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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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昨日相比,会客厅因为多了几人的到来而显得热闹了一些。而伴随着祁央将她的治疗工具一一取出演示,直至她简单几下将一些外人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绿色草药,经由简单煎熬制成能够解决病情的药品;又三两下判断准确国王的一些问题,这种热闹在某种层面上达到了顶峰。
常小姐真是将医术研发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容林率先不吝大肆夸赞,但是他灼热又充满占有性的目光还是令祁央不喜。她疯狂摇头,深觉这会再秉承什么温婉淑女的人格,恐怕要把自己往沼泽里头又多陷入几层。
我没有,陛下皇宫里的医师们多的是比我厉害的前辈。
看起来她这次被国王传唤也不过是贵族们例行想检查一下她的水平。不过祁央倒是发现,这位国王的身体明显已经像是一个正常运转的机器走到了使用年限了一样。没有胡乱诅咒的意思,但是老实来讲他确实不适合再继续以一位雷厉风行、风风火火的治理者身份统治下去。
医者,永远遵从四时规律。
不仅如此,有些意外地,祁央总感觉在这台机器中,自己检测出了一点不像是正常情况下人为的损坏痕迹。而后她通过233的肯定,确认了这是外挂器的手笔。
她现在总算是初步确认了,除了最开始那个被外挂器附身操控的豺狼,这边同样在被双管齐下的,还有一种从很多年前就开始暗算下来的病源危机。
那个始作俑者确实被容成姣一力坚持下除掉,但是这种不死不休的暗杀手段无疑还在继续。
那么容成姣的一切病情或许能有一个更为合理的解释了。
正这么入神地分心思考着,祁央被233焦急地一提醒才猛然回过神意识到,面前这两位小心思如出一辙的父子俩,似乎对自己的夸赞和好感达到了一个不太正常的高度。
她分明没有过多展露本事,他们难道是铁了心地要吹捧以至于拉拢自己?
别啊!
他们并非没有见过这些医疗器械,只是宫廷御医鲜少有人采取这种治疗方式,祁央知道自己强化了属性后,算得上是他们见过的所有医师里能把中医治疗修习使用到如此出神入化境界的唯一之人。
可是祁央也不是傻子,对于这皇宫里刻意将容成姣排除在外的阵营,她没有兴趣也不打算释放一点点自己的好感。
或许这里的贵族小姐们的境遇地位,还比不得上个世界里的羌国。
眼看着自己的任务貌似结束,祁央一点都不想表露出任何一丝丝对这里还有留恋的神情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她利索地将设备收拾好,已经很明确地将脚尖转向了门外,就期待着自己完成任务后得到如临大赦的逐客令。
毕竟,医师这条路,她当时的选择分明只是为了
咚咚咚。
门扉被人不轻不重地叩响。
几秒后,不待里面的人有所反应,敲门之人兀自推开了大门。
父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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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姣款步走来,远远站定朝国王和容林行了一礼。她直起身子,没有看祁央,脸上是露出八颗牙齿的完美微笑,但嘴里讲出来的话却一刹那间将被刻意炒热的气氛拉回原点。
既然召见我们尊贵的客人,为什么不喊上我?
优雅地给自己找了一个座位,容成姣喊侍女重新泡来一杯热热的红茶,又招呼祁央来到自己身旁,动作熟络自然。
祁央愣怔地注视着重新穿上公主式样裙袍的容成姣,一股没来由的冲动使她没有多想,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的身体不好,要多休息。祁央语速急切,更是被手心里传来的过于灼热的温度弄得紧张不安,你是不是又烧起来了?快过来让我
她话没说完,脸就被人捧住了。
真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容成姣病中泛起嫣红的双颊荡漾起蜜糖般甜甜的笑容,她发自内心地感到喜悦与温暖。对着祁央,她的声音总是旁人不敢想象的柔软愉悦,果然,你还是那个最关心我的轻忆,真是太好了。
一时间,祁央没有留意用上疏离客气的敬称,容成姣也没有掩饰自己柔软不设防的依恋。
这是无声的、光明正大的统一战线。
见此情景,容林眉毛皱了一下。
他告诉过父亲一些自己才留意到了的事情。
常小姐和成姣很熟?
果不其然,国王发话。
祁央转开视线,还没来及开口,手背上顿时传来几下安抚性的拍拍。
那个意思是别说话,交给我。
是的我亲爱的父皇。容成姣拖长声音,音调慵懒又欢快,像是给他们炫耀一件只属于她自己的耀眼宝物,生死之交,日常同居,您能想到的基本都占了。
不待他们说话,容成姣再次发起第二波猛烈的攻势。
我听女仆说,父皇非常执着地想要要轻忆来当临时御医?容成姣换了个姿势,看向一脸尴尬菜色的国王,瞪大的眼睛中满是夸张的不可思议,可是,轻忆是我的医师朋友,女儿想要她为我调养身子。父王,她可是、我、的,朋友,您不会不由分说直接划到您的御医队伍里吧?
阿姣,怎么和父亲说话的!容林不满地斥责,皇宫御医向来是为了皇宫里每个人服务,看看你口中御医都好像成了父亲一个人的亲卫了一样。
不,纠正一下,我的好哥哥。不是那些医生,而是轻忆,是常轻忆一个人似乎在被迫成为那个她本不该承受的专属医师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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