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2 / 2)
然而同样地,也是双臂环绕出的这么一点突然宽松的距离,让已经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羞赧的容成姣呲溜一声,突然像一条游鱼一样钻了出去。
小公主在此之前从未对任何一个人动过心,那份羽毛般清浅的吻,是她这个小淑女目前能表露出的最大限度了。
怀抱里殷实的感觉突然一空,祁央还没来及拉住容成姣一片衣角,少女就已经像只兔子一样嗖地一声钻回了屋内,然后砰地一声把门死死地关上了。
祁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是不是应该珍惜如此不是老变态的媳妇儿的设定?
这是正、正常的吻别礼!不许误、误会!一门之隔,里面的声音颤抖着且理不直气也壮着,哦对,再、再见!
最后一句甜蜜的告别语,偏偏被容成姣喊出了大兄弟我们改日再唠嗑的壮士气势。
噗。
无奈地弯起眉眼,祁央冲木门挥了挥爪子,然后两手在嘴巴边拢成喇叭形状,欢声道别:
再见啦,我的小小姐~在家乖乖地等我回来哦~
所以,这目前大概是个两个对彼此一往情深的家伙,偏偏还都谨慎地在装纯情小白花的故事。
但是,这个短暂的故事,想必很快就要落幕了。
毕竟该是狼的家伙,尾巴永远是藏不住的。
记挂着独自在家的容成姣,祁央尽可能地缩短了来回路上的时间。甫一采好全部的草药,祁央就急急忙忙地登上马车开始往回走。
她仔细检查过容成姣的身体,目前的草药只是第一步的疗程,后续若想根治,还要辅以其他的几味药,慢慢循序渐进地调养。但第一疗程结束,容成姣本就不算严重的病情肯定可以好很多,而到了那时候,她们正好也算结束了在这个小镇的旅程,可以在采摘其他药的时候顺带改换冒险地点。
坐在摇晃的马车中,祁央望着窗外沉神思考着,将自己和她的未来一笔一画地慢慢铺就。
嗯,总而言之,这样的生活真的太好了。
结果这个flag在脑子里还没立一秒钟,车厢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颠簸!
怎么回事!
车外一片混乱,祁央一手抓紧身边能稳住身形的横栏,一手护住装满草药的包包。她高声询问车夫,不到片刻,剧烈的晃动倏地停止,连吵闹的声音也一并消弭,她收到了一个声线很是陌生的回复。
没事了,小姐,现在已经安全了。
?
沧桑大叔音变成爽朗青年音?
车夫换人了?
祁央没敢轻举妄动,她坐在原地,小心地斟酌着要不要先把臭团子放出去打探情况。
不过很快,她熟悉的马车车夫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听起来讲述的对象似乎并不是她。
谢谢您!先生!谢谢您出手相助!
那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激动,甚至可以说是感激涕零的。
祁央皱起眉,权衡了几秒,便很快起身,一脸奇怪地钻出了马车。
抬眼看去,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身形颀长的青年。他身着华服,举止文雅有礼,正不断安抚着受惊的马匹和劫后余生正大喘气的车夫,这会看见祁央下来,便礼貌地点点头,朝祁央露出了一个很标准的绅士微笑。
经过简单的攀谈,祁央大概弄清楚了,他们的马车在快要抵达小镇的时候,似乎是缰绳连接处出现了一点问题,导致车厢与马匹险些脱节,连两只小灰马都受惊不小,差点一蹄子把车夫踹飞。
当然,现在能平安无事全靠这位路过的热心青年出手帮忙。
了解清楚后,祁央很真诚地向青年鞠了一躬道谢,但直起身子时,她下意识眯起眼,视线认真地落在了青年的脸庞上。
她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人的脸,尤其五官,似曾相识。
似是察觉到了祁央的目光,正在和车夫交谈的青年顿了顿,也将视线移了过来,祁央怔了一下,很快别开头。
多想无益,还是想想接下来如何行进比较重要。
现在时间尚早,但距离目的地还隔着一个小城镇的距离,因为需要修缮马车,他们先就近抵达了那个小城。
祁央提着包站在外面等待车夫同工匠交涉,忽地被人搭话道:小姐是医生?
祁央扭头,看到青年正好奇地打量着她的服饰。
他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祁央一边想着一边简单答道:无名游医而已。
听到祁央的回答,青年的眼神似乎亮了一下。他几番斟酌正要开口,车夫已经重新出来了。
这位小姐,实在抱歉。他局促地搓着手,修理工作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恐怕您要另外寻找代步工具了。真的很抱歉,耽误了您的行程。
没关系。
祁央无奈地耸耸肩,只能庆幸现在不是大半夜。
没有理会车夫的推辞,她执意将前半部分的路费付清,随即估算了下距离和时间。
意识到剩余的路途不长,她因此萌生了另外一点想法。
不要再耽搁了,要快点见到我的小公主。
小姐,您需要帮助吗?
就在祁央准备弄一匹小快马的时候,那个青年又像影子一样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了出来。他似是看穿了祁央的想法,朝着她优雅行了一礼。
或许,我可以邀请您共乘一段路吗?他声音诚恳,我们的目的地似乎是相同的。
谢谢先生,但是不用了。祁央一秒回绝他的好意,我不太习惯与人共乘一匹马。
她利落地选好自己的坐骑,然后翻身上马朝小镇急急赶去。一路上并没有留意同样跟来的青年和他频频看向自己的眼神。
奇怪的一小段同行很快结束,祁央紧赶慢赶终于在日落前抵达了住处。
她刚刚没跑几步,那幢熟悉的小木屋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样,木门吱呀一声开启,一个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轻忆!
容成姣双眸亮起,欢呼一声,旋风一样从屋内冲出,猛地扑进祁央怀里,死死搂住她就是一阵乱蹦。
好啦好啦,看你激动的,别回来又呛着风开始咳嗽。
祁央拍了拍容成姣的后背,却感到手底下的人身体猛然一僵。
你怎么了?
她怔了一瞬,随即顺着容成姣惊愕的目光看过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