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2 / 2)
良久,容成姣闭了闭眼,压下翻腾的情绪后重新睁开。她一边说着一边绕到祁央背后,慢慢压低身子,在她耳边轻轻呓语般地道:随时。
容成姣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挽起,这会两人挨得极近,祁央只感到有几缕碎发轻擦着脸颊滑落,弄得耳朵都痒痒的。
多谢陛下厚爱,幼心惶恐。
什么惶恐不惶恐的,好好干,那边处理完了就来领其他份的。
谁知,两人的画风瞬息万变虚假的客套被撕碎,容成姣一秒化身剥削员工的无良黑心屑老板。
祁央:
老婆还是那个老婆。
呜呜呜,但是老婆的爱好特么沉重啊。
她正要说话,门外忽地响起脚步声,
陛下。
青鸾匆匆行了一礼,而后抬起头压低声音,模样有些异常。
何事?
回陛下,杨中丞求见,说有急事相告。
容成姣应了一声表示知道,抬手正要召见,面前的少女忽然面朝自己,后退了一步,直直跪下。
幼心这是何意?
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祁央的郑重模样使她怔了一瞬,但容成姣很快调整好:但说无妨。
臣恳请陛下,永远不要忘记今日我们的谈话。祁央一字一句道,陛下要相信,微臣无论做什么,都永远、永远不会背叛您,不会背叛羌国。
正如容成姣发现的那样,伪装的纯真和暗藏的野心,同时在她身上并存着。
前者是她作为乞儿行走世间的保护色,但后者是她展露出的保护色下的内里形容。
唯有能向认定之人、向至亲之人展示的内里模样。
她知道容成姣是何等的冰雪聪明。
她相信着她,所以在用独属于两人的方式无声诉说着、呐喊着。
就如同现在她端端正正地跪在她的脚边那样,俯着身子,是臣服、更像是来自猎物的反向诱捕,那从肩头滑落的三千青丝、那并拢交叠在地面上的指尖、和敛在眼底的璀璨眸光,皆是她十年来一字一句无声念出的引导和诱惑。
来发现我。
来观察我。
来探究我。
然后
用上我。
爱上我。
亲亲就不痛了
杨中丞请。
杨科跟随青鸾走进偏殿的时候, 还有些纳闷容成姣为什么要专门在皇宫内设置一个处理政务的机构,而且这机构偏偏又和她理政的主殿离得如此之近,几乎是抬脚就能到达的距离。
他本以为按照这位女皇的性格, 应该事无巨细必须经由己手才会放心,而绝对不可能将权力分给他人共享。
但是很快, 在看到上首位置的两位女子后,心不甘情不愿跪下行礼的杨科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这个小丫头。
与此同时, 恭谨垂手站立在容成姣身后的祁央也趁机抬起头, 眯缝起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男子。
由于前脚抵达京城之中,祁央只来得及换了一身行头便接旨领命,匆匆忙忙进入宫中, 再然后就是正常的各种封官流程,目前为止根本没有时间私底下再去探查什么,朝堂之上也不能放肆地各种张望。这会她终于得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碰打量杨科,细细看去时不免心惊肉跳。
这人怎么一股子是挂逼本人的感觉!
说好的国君呢?
外挂器给替换了?!
祁央下意识地朝容成姣身边贴了贴,像只捍卫崽崽的猫咪一样竖起了浑身的毛。
他在掰倒齐王的博弈中,刻意伪装成容成姣的友军是想做甚?
不知杨中丞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容成姣敏锐地感受到身旁的热度倏地离自己近了几寸,以为祁央有些紧张, 便立刻不着痕迹地变换了原本端正的坐姿,也向祁央所在的位置歪了歪。
外人在不好直言,她便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何为外人,何为内人,差别可大着呢。
听到容成姣的问话,杨科抬起头, 目光下意识和祁央在空中进行短暂的交汇, 甚至隐约有火星迸发。
融入身体的那个图纹似乎陡然变得滚烫了起来,杨科盯着前方亭亭而立的少女, 面上的神情虽然在尽力维持平静,但是牙关已经狠狠咬紧。
整整十年间,这个裴幼心都被容成姣保护得滴水不漏,他就算是潜伏在容成延身边,已经尽可能地在利用职位便利探查,竟然也难以打探到关于她的行踪的一点线索。
明明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居然像是陡然消失在了人间一般!而后便是突兀消失又突兀出现的黄毛丫头,居然能如此轻易就搞下了何国的几座城池!又借着风头加官进爵,以至于现在踩在了自己头上!
杨科恼然。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
不知不觉地,内心过于激动的情绪没有被掩盖住,以至于像汪洋一样漫到脸上,逐渐地从他能夹死一只苍蝇的眉毛间体现了出来。
容成姣将此尽收眼底。
杨中丞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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