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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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找到她。

艹!

祁央本来就被刘矶风故弄玄虚的话语弄得心头七上八下, 这会连心绳突然拉胯,顿时吓了一跳,忍不住呸了一声, 赶紧询问队友:连心绳要是出现这种情况要怎么办?这是道具坏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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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她将绳子颠来倒去地甩了甩, 企图触发什么隐藏功能。

这个道具实在罕见,我也只是偶然听别人提起过它的功能。刘矶风皱眉, 我记得并没有道具能够屏蔽两根连心绳之间的感应, 所以我猜,一般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唔, 你说会不会可能是另一方那里已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等刘矶风说完,祁央呼地一声扭过头,她死死咬住下唇不发一言,眼眶发红,但是眼神却阴沉冷冽得可怕。

刘矶风浑身一震,整个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悔不该胡乱猜测,他心中的小人儿暗地里疯狂拍自己的嘴, 连忙道:对不起!这些都是我瞎猜的,呸呸呸我撤回。实在抱歉,但是除了这个我也给不出连心绳的其他有关信息了。

祁央收回视线,无力地摇摇头。

她们所要面对的已经是超越了这个位面的上层势力,别说随心所欲屏蔽一根小小的连心绳了,逮个机会利用副本鬼怪肆意揉扁搓圆她们都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这个灵异世界的时空法则底线不会允许那些人这么猖狂罢了。

关心则乱, 她叹了口气, 哑着嗓子道了声歉。

两人之间一时再度陷入诡异的沉寂。

关键时刻,替祁央锲而不舍地搜索已知剧情里的233, 从资料堆的犄角旮旯里扒拉出来了一个重要信息:阿央别慌,虽然这个已知剧情里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有玩家曾经使用连心绳的记录。你看,你们的连心绳现在还没有断掉,也就是说容成姣应该没有遇到生命危险。

233的话无疑如久旱的甘霖,祁央精神微微一振,连忙接收233发来的详细剧情细细看了一番,然后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努力平复有些混乱的心情,一点点将连心绳的隐藏功能回想了一遍。

倏地,一处非常隐蔽的细节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片刻后,红唇慢慢地勾起,祁央垂下眼睑,卷翘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遮盖住了她眼底异常兴奋异常疯狂的光。在她身旁的刘矶风拧起眉,经常混迹无限世界的神经敏锐地嗅到一丝不对劲,他看向这个身材高挑看似柔弱的女孩,竟然本能地生出了一种想要光速离她而去的逃跑冲动。

没有向刘矶风进行什么解释,祁央一手拿住连心绳,一手默默地拿出了那把匕首,然后用锐利的目光若有所思地逡视了一番刀刃,好像在判断匕首的锋利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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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矶风预感不妙,下意识想要阻止,但被祁央躲开了。

我会感谢你的止血药的。

祁央莞尔浅笑,手上动作却是一点没停。

她抓住匕首,然后毫不留情地猛地划开自己的手心!殷红的鲜血瞬间渗出,祁央赶紧将连心绳紧紧握住,手链压上伤口的刹那又是带来了一阵更为强烈的剧痛。祁央死死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光滑白皙的额头上逐渐渗出一点点细密的汗珠,但祁央反而加重了攥紧红绳的力道,仿佛要将它揉刻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拜托了,一定要成功。

古老的颜色仿佛在沾染上鲜血的那一刻变得鲜活了起来,垂首的红绳此刻像是突然被赋予了灵智一般活络了起来。但唯有祁央知道,在这个好兆头下伴随而来的还有连心绳更为诡异的变化,红绳上仿佛传来了一股极为可怕的强烈吸力,全身的血液都好似在顺着掌心上的伤口疯狂流逝。

连心绳此刻宛如一头苏醒的凶兽一样,以祁央的鲜血为食,大口吞噬,乃至表面都泛起了浅浅的血光。

目睹这一切的刘矶风无比震撼,几次想要制止祁央疯狂的行为,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无限流的世界里人心薄凉,别说普通搭档和队友了,就连亲人、爱人都随时有可能反目。刘矶风见多了那种窝里斗,这次面对祁央义无反顾的选择,一时间竟是无言感叹。

不知道刘矶风的内心活动,祁央的手臂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双眸有些涣散,眼前止不住发黑,薄唇也不知是失血还是被狠狠咬住的缘故,已经逐渐失了血色。

现在支撑着她保持清醒的唯有一句在心头不断重复、不断呢喃的话语。

那不是对虚妄神明的祈祷,而是祁央自己做出的承诺和笃定的信念。

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找到她。

幽深的地底,男人垂首站在一具棺材旁,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诡异黑色细线,双眼全是血丝,几乎遮蔽了瞳孔。

面容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但心底的不解和愤怒似乎盖过了这些,男人抬头,紧握双拳,对着虚空愤怒地质问:好啊,原来是你主动帮她们打开了古堡里的那个锁!我就说呢,凭那个小妮子,怎么可能在怀表被我操控的情况下还有本事打开逃生之门!

愤怒的吼声在周围荡起了袅袅的回音,不过,他并没有等来对方的回复,唯有他自己不屈的吼叫反反复复传递而来,嘲笑着他作为走狗的无能。

也不知是对方高高在上的睥睨态度让他不悦,亦或是疼痛将他的神经刺激到了狂化的巅峰,男人第一次没有再畏畏缩缩地噤声,反而更嚣张地啐了一口唾沫。

说话啊!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拿出你先前折腾我的气势啊!怎么,之前口出狂言,结果现在连一个小小的女人都搞不定了?也是,贵为神明结果还需要向我一个凡人低三下四地商量,你也不过呃啊!

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他的喉咙,缓慢地向上提去。

双眼暴突,太阳穴周围青筋毕露,他像一条干涸的鱼一样无力地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声音,惨白像死人一样的舌头快要从口中耷拉出来,不断有白沫在嘴角泛起。两条腿慢慢地悬空离地,先是疯狂地挣扎踢动,不过不到片刻后就无力地渐渐下垂。

摆清楚你的位置,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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