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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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祁央不答,容成姣忽地自顾自拍了下脑袋,洒然一笑:沫沫怕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吧战友倒戈、同门相杀,熟悉的人在某一天陡然将剑尖指向了你很难接受?
不是,我
祁央咽了口口水, 顺势握住她伸来的手,然后站了上去。她凝望着容成姣娇美的侧颜,酝酿好的话只堪堪吐露出来了几个字,很快便咽了回去。
不像是开导着季冉沫,容成姣这番话大抵是对自己心事的另一种表达吧。
毕竟,土著居民容小姐可是和邓解共事相处了很多年。
不过, 在当初拿起这柄剑的时候, 我就早已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要剑身未折,只要我还有一口气, 我就要除奸邪、护苍生,斩尽世间不平事。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朗,没有一丝一句消散在山风中,沫沫,你可以相信我。永远相信我。
女孩的眼眸渐渐弯起,随即,她伸手自后方抱住了对方的腰肢:当然啦,沫沫永远相信成姣姐姐。
说了好几辈子的话,祁央自然信。
之前在楚怀道掌门那里产生的模糊不清的担忧和预感渐渐消散,祁央和容成姣相视一笑,两人很快落在了后山前。
妖族此番大举入侵,战场多半集中在阵眼与山门前的几处,这鲜少有人来往的后山倒是意外地保留了它原有的寂静。山峰高耸雄奇,最上端的山尖云雾缭绕看不真切,乍看上去宛如一头沉睡的雄狮在沉默地吐息着。周遭醇厚的天地能量在静静地按照它们的轨迹流淌着。
而不远处的山洞结界内,正是关押着邓解的地方。
想来应该是楚怀道给看守的人说了什么,两人没有任何阻拦地就进去了。
唯有进来的一瞬间,祁央恍惚有了种曾经陪同着自家大小姐一起,前去查看重犯西门宇的感觉。
不过和古代位面那次的监牢不同。这次,后山里的温度比外面都要低上一些,连呼吸进鼻腔的空气都寡淡冷清,间或夹杂了一些微不可察的草木气息,倒是没有天青峰关押重地的血腥与阴沉。二人皆是修行之人,有内功护体,这会倒是没什么寒冷感觉。
那时对于外挂器,她什么也没有问出来,不知这次
刚刚想起楚怀道的话语和那个眼神,祁央脚步便跟随着思绪一起重重一顿,然后停了下来。
到了。
金色的符文大阵仿若有鲜活的生命一般,静静在半空中呈瀑布状静静流淌,无声的威压自阵法中心布散开来,玄妙不可语。与这有几分神圣庄严的景象所对比的,是大阵中央被牢牢禁锢住的、低垂着脑袋的邓解。
祁央眯缝眼看过去,沉神感知,注意到挂逼的气息比自己最后一次见到他时又虚弱了不少,只是外貌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因此下意识地看了眼他的身侧。
同祁央最后的印象相比,邓解身上那种油尽灯枯的迟暮感更为强烈了。
她皱起眉。
想来这人就算挨得过天青门的处置,应该也没有多久的活头了。
你觉得,天青门里的那些老家伙会允许我还把它带在身旁?虽然低着头,但是也察觉到了来人,邓解冷笑了一声,抬起脑袋,我有时候真怀疑你的幼稚举止究竟是不是一个天青门弟子该有的。
闭嘴!不知悔过还口出狂言,邓解,你真是枉费了师尊和长老一直以来对你的教导和恩情!
长剑铮然出鞘,容成姣沉下眼眸,但祁央倒没太把这人苟延残喘的嘲讽放到心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说来也是,那般妖族圣物,就算离开了外挂器的身份,在天青峰内也是要被再三严肃对待的凶器,肯定被不知道哪个老头儿收缴了走。233最近倒是在坚持不懈地打探,不过奈何昏迷着的祁央也没法用时空令开门,小团子只能可怜兮兮地用面板搜寻。
目前看来,外挂器大概是最后交由楚掌门销毁,应该算是可以不必过多忧心。
于是乎祁央耸耸肩,懒怠伪装出原来的乖巧,抬手按在容成姣的手背上,面无表情地开口:邓解,身为天青门人人敬仰的大师兄,何必非要与那妖族勾结,以至选此道路自毁前程?何况,成姣姐姐这些年也待你不薄,为何要背叛她,背叛整个师门?
说到这些的时候,她看了眼曾经的所谓姻缘值,眉尖不自觉蹙地更紧了些
竟是还没有见底?
祁央可以确定容成姣对邓解再无一丝好感,那么问题只能出在后者这里。
邓解对容成姣还贼心不死。
但是时至今日,祁央很难将之再简单定论为爱慕乃至占有欲。
她的心头微微沉了沉,一个早已在心底埋下的疑窦的种子终于在这一刻破土而出。
不同于曾经对挂逼半途而废的审讯,祁央打定主意。
这次,她一定要把一些事情搞清楚!
是掌门派你们来打探这些的?天青门的门规什么时候这般磨叽了?该怎么处置还不给人一个痛快?
邓解冷笑一声,狠毒的目光在两位姑娘身上游走了一会儿,他忽地收敛了神色,扬了扬下巴:两个人碍眼,至于想问什么的话你,留下来。
意料之外的,容成姣瞥了一眼被邓解选中的祁央,神情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眼神转为担忧,正欲说话。
她的袖口被不着痕迹地轻轻扯了扯。
目送着容成姣的身影消失在了洞口,祁央转过头,深吸一口气,稳住声音讲道:行了,讲吧,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呵,看不出来,短短几月,原来连我鞋底尘土都比不上的废柴也学会用这种口气给我说话了。
祁央冷漠脸,不为所动。
见自己最后的挣扎不成,邓解忽然笑了下,反倒抛出一个问题:季冉沫,你心悦容姐姐?
是。祁央没有放过面前的人的表情变化,淡然注视着他的面庞逐渐扭曲抽搐,歪头,怎么,邓师兄别是觉得,你对成姣的那种才叫感天动地、至死不渝的爱吧我爱着你,所以你妨碍我拿秘宝时我就要给你一剑,这样?
说到最后,她的笑容极尽讽刺。
难怪,难怪它一直让我杀了你也对。若是换做其他的被带上山普通的废物,怎么能这么快吸引走容姐姐的注意力呵呵,不过啊,你们的感情真是让我恶心。
然而,不待祁央发作,邓解忽地猛然扑上来,整个身子剧烈地撞在结界上,声响骇人,但他的表情却更为癫狂:
那次围捕巨熊我就应该注意到的!一夕之间修为大增,还仿佛有预知能力一般处处和我作对!可恶!要不是你这个混蛋坏我好事,她现在怎么可能完好无伤!怎么可能有力气再和你一起破坏我的计划!
耳膜被震得嗡嗡作响,祁央下意识问出了心中的问题:你不是喜欢成姣吗?
对啊,经历了五个世界,祁央朦胧间一直想着一个问题。
如果说所有的挂逼心头的白月光都是容成姣,那么之前他们的所有行为都可以理解成龙傲天们被打压后的偏执与被人反抗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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