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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用手指敲了下林槐的脑门:滚回家去,哥守着你做作业。

楚天舒驾驶着他十多万的摩托风雨无阻地接送了林槐几次,林槐便不去约架了。楚天舒看他周末坐在沙发上盯自己,一边削苹果一边道:怎么了?

其他人说过我约架的毛病。

嗯?

楚天舒把苹果削成一个个猫猫头,林槐又道:你是不是在算计我?我现在怎么都不想出去打架了?

楚天舒于是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林槐踹了他一脚。楚天舒道:小朋友,你多心了啊。

说着,他把手里的苹果塞给林槐,林槐盯了他一会儿,张口咬下了。

林槐爱走神爱神游的毛病在遇见楚天舒后好转不少。在过去,他甚至会盯着语文老师看,让语文老师受宠若惊,或者盯着远处的精神病院看。如今,他只盯着楚天舒看。

而且酷爱引经据典强词夺理,气得楚天舒牙痒痒。

转眼间就是一年。

在这一年之中,楚天舒甚至作为林槐的家长去参加了林槐的家长会。林槐的亲爸亲妈中途回来过元旦一趟,甚至很乐意地接受了这个热情的邻居。林槐也到了高三前最后一个寒假。

春节那天两人窝在家里,陈烈雪几个人也来楚天舒家里玩。几个大四学生带了一些酒,中途那个那个叫顾朝生的,长得斯斯文文温温柔柔的男生出去接了个电话。其他人都起哄是不是又是水妹子打来的。

林槐也喝了点酒,这都离不开杜重山的起哄。楚天舒总算在春晚前把他们赶回各自的家里了。回家就看见林槐还看着春晚,白皙的脸红红的。

楚天舒于是要抱他回床上睡觉。他发现林槐的眼珠有点泛红,不知道是不是睡眠不足。等把林槐抱回床上后,楚天舒要到自己床上去睡,却被林槐抓住了衣领。

林槐往他身上靠。少年的身体纤长,又在冬夜里带着柔柔的暖意,像是不清不楚的诱惑。可林槐的表情分明什么都知道。

楚天舒喉咙有些喑哑。他在林槐坐到他身上时把他翻了下来,压到床上说:小朋友,你还有四个月满十八。

林槐看他,脸上还有点酒精的红。

宝贝,四个月后再说。楚天舒喉咙有点哑。

他狠狠亲了林槐的脸蛋一口,压制住林槐,把他放回了被子里,顺便还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第二天林槐发现自己被反锁在屋子里时还以为自己被囚禁play了。当知道楚天舒是害怕他夜袭自己把持不住时,林槐整个人都无语了。

四个月时光如水般流逝。很快便是高考完毕,林槐也在6月年满18。第二周晚上,林槐就来楚天舒家打游戏,并进行了第一次。

为了这件事林槐准备了一周,以保证自己的主动权。他甚至做了个表格的攻略,把润滑剂、避孕套的种类都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对比,对将有的过程的每个动作都进行了研究。以至于当天晚上还是他主动去敲楚天舒家的门的,刚敲开门,他就看见楚天舒是刚洗完澡,腰间还缠着一块毛巾。

这是林槐第一次直面浴后腹肌款的楚天舒,他没控制住地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和楚天舒的,心里琢磨楚天舒的腹肌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找哥干什么?楚天舒问他。

玩游戏。林槐举了个光盘。

光盘看起来是拳皇,内容却是黄色小影碟。林槐可谓是做足了充足的准备。楚天舒嗯了一声,道:进来吧。

林槐进到客厅后就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直到他开始试行自己的计划后,这种不对劲更加明显起来了。

他以为自己是万全之策,不过现在看来倒像是楚天舒在守株待兔。他打开影碟机,原本想把自己的碟放进去

然后没等他换,影碟机便开始自动播放了。

然后

林槐:这特么怎么和我拿的是同一种东西。

第467章 最后的地方

影碟机里如今播放的虽然是同款,却是打码版本的同款,只有声音足够刺激。楚天舒擦着头发又从浴室里出来,看见电视屏幕后道:咦,怎么回事,难道是杜重山

坐在沙发上的林槐于是回过过头来鄙视他:你装什么啊。

楚天舒擦头发的手一顿,倒是没露出尴尬,而是吹了声口哨:哦豁,被看出来了。

林槐: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你晚上八点就拉客厅窗帘。

楚天舒于是忍不住笑了两声。他从背后抱住林槐,把鼻子埋在他的颈间,声音有些低哑:自己提前洗澡了?

林槐啧了一声,就要把楚天舒往下压。楚天舒握住他的手腕,对他道:小朋友,咱们去床上。

第二天醒来时林槐真的有点儿怀疑人生。

在床下时楚天舒的脾气挺好的,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宠他宠过头了,也从来没真和他较真生气过。可到了床上之后林槐才发现楚天舒的控制欲和掌控欲有多强烈,强烈到林槐的腰始终被他托在掌心,就连手腕也始终被按在头顶上。

这件事包括楚天舒口中的那些骚话都有些颠覆林槐的认知,唯一体现这的确也是楚天舒的第一次的是楚天舒中途略有些手忙脚乱和不熟练。不过事后他倒是把林槐照顾得很好,并在林槐盯他时拍拍他脑袋,笑得像偷腥的狐狸道:小朋友,以后要多历练、多看、多思考、不要一周就想速成啊。

林槐说:我十八岁了。

好的。楚天舒低下头来亲他,男朋友。

林槐光荣地从小朋友升级为男朋友。楚天舒和他的几个老朋友也光荣地从本科生升级为本校的研究生或博士生。林槐这个大学前的假期和楚天舒过得黏黏糊糊的。最开始的两周都在家里尝试解锁各种姿势。林槐人纤长,腰也软,腿也直,楚天舒有腹肌,两人很快就变得熟练起来,林槐也很少喊疼了。

只是依旧喜欢抓人和咬人。

后面几周两人就出去玩。白天出去玩,晚上在不同地方的旅馆里继续解锁。两个人都是最年轻初尝禁果的时候,一时间都有点对彼此上瘾。走在路上手贴贴,都能贴出火花来。

两个多月后两人终于稍微平息了,也赶上分别大一博一开学。他们读的是一个学校,林槐住本科生宿舍,楚天舒住博士生宿舍。平时在学校里一起自习,周末回家在家里贴贴。林槐不少高中同学也一起考上了这所大学,两人的交际圈一合流,过得更加热闹。

在大二那年两人都向家里出柜了。起因是林槐身边多出了个变态男性追求者。那人一开始是林槐身边沉默的男同学,一起参加了个节目后就对林槐怀有异常的关注度,在那之后便是表白。

表白被拒后那人便开始发疯,到最后把林槐关进排练室里,拿着小刀问他凭什么可以给别人操不给他操。林槐瞟了一眼他手上的刀,道:如果你能高中时就告诉我你喜欢我

那个变态抽噎了一声,道:那样我就是先来的了,对么?

林槐一脚踢飞他手里的刀,把他一脚踹到地上暴揍道:那我当时弄死你就不用负刑事责任了。

变态:

林槐专往痛处打,拿出了自己中学时打架的潜力。最后他还划了自己一刀,看起来严重实际上不严重,处理了一下现场,弄成是对方捅的自己,然后报给了学校与保卫处。

学校高度重视这件事,并勃然大怒。颇有声誉的百年名校出现这种事情是头一次,在加上其他人举报的变态平日里的变态行为,当即就把对方开除,档案上也留下了伤人的案底记录,这辈子想当公务员、想光明点儿都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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