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2 / 2)
林槐:
路锦:爸爸!
又是爸爸,又是孩子,林槐感觉自己陷入了深刻的乱伦关系之中。路锦又说:我保证我吃得很少!我还能为您抗怪!
别逼逼了。林槐冷酷道,跟上。
爸爸,我
听不懂人话?林槐踹了他一脚,给老子在前面爬。
路锦:啊?
林槐:追上前面的人。
哦,好,好!
路锦欢天喜地地跟上前面的几个男人了。林槐拨开一丛树,在他身后跟进,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一棵花树上。
那是一棵很怪异的花树,和周围的树木相比,它显得略有些矮小,仅仅只有二米出头。它有两根左右分开的粗壮树杈,其上生出密密麻麻的细小枝芽,开满粉白的花朵。花朵之繁之多,遮蔽了整个顶部。
花树下部,则是纠缠的粗大的树根,一直没入土地之中。
更令人奇异的,是那花树的位置。它恰好处于两棵大树之间,遮挡住了从丛林内向海滩外,可以通行的一条小道。那条小道地面平坦,两侧皆是低矮的灌木,因此有一棵花树挡在路的中间,实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他盯了那棵树一会儿,默默记住它的形态特征,在路锦的呼唤下跟了上去。
卧槽,路锦似乎有些精神过于紧张,他盯着前面的四个人,不住地对着林槐絮叨,我看前面那几个人,都不像好人。咱们两个要好好保护自己,抱团,对!抱团!否则他们来欺负我们,咱们就吃亏了!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急了:你看,前面那几个人都高高壮壮的,尤其是那个要把我弄死的大汉,得有一米九几了吧?咱们两个,我一个弱鸡,你又一直脾气挺好的,可不得被欺负惨了啊?
林槐:
路锦的担忧实在是过于真心实意:要不然咱们一会儿不进那个村,在村周围住着吧,我听那个规则,感觉这就是一瓮中捉鳖的游戏卧槽!
你闭嘴。林槐冷酷道。
一路上,他仔细观察四周,在其他地方也发现了与那棵花树相类似的花树。它们造型各异,有的几乎伏到了地上,因此只能从相似的枝丫与花朵上才能分辨出它们共属同种。同时,孤岛上似乎不乏清澈的溪水,顺着路径缓缓流淌。泛彩的阳光直射下来,这使得这片地方近乎静谧与诗意。
花树大多分布在丛林边缘的位置,越到深处,花树越少。
肌肉男拨开最后一片树林,一座被白色围墙所围住的村落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到到了。
其余人紧随他之后,登上山坡。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正六边形的村落。村落的四周立着高高的白墙,墙上有入口可供进出。尽管站在高处,众人也难以仔细看清村落的全貌,只能看见其中似乎有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红房子,以极为整齐的姿态排布着。
正六边形的正中,是一个广场,广场的正中,则是一个三层楼高的红房子。
此外,正六边形的每一条边上,都有一扇城门。循着城门,是一条笔直的路径,直直地通向正中的红房子。
走,下去。
肌肉男指挥得言简意赅,其他人也跟着他,一个又一个从山坡上走了下来。在笨拙的路锦之后,林槐敏捷地从山坡上直接跳了下来、并轻巧地落了地。
妈呀他听见路锦喃喃自语,这么多一模一样的房子看得我眼晕
林槐:我发现了一个线索。
路锦:林哥,您发现了什么?
建城的人一定有强迫症。他说,你看这个城,上下左右都是对称的。
路锦:
在说完这句令人迷茫的话后,林槐看着四周的景色,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上班族注意到林槐的反应,从一开始,他就感觉这个长相极为俊秀的年轻人,很不一般。
一行人来到城墙之下,城门紧闭。肌肉男上前,敲响了门。
片刻后,城门被打开了。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条直达广场的街道。这个所谓的村落并不算大,也并不算小。在几人进入村落之中后,城门便在他们的身后,悄声无息地关上了。
林槐转过头去,只看见高高的白色围墙。在山坡上时,由于地势较高,他并未感受到城墙的城内的阻碍。如今他身在城内,却发现城外的风景,已经完全被围墙所挡住了。
孤岛是海水中的围城,这座村落,又是孤岛中的围城他凝睇着城墙,耳畔再次传来路锦战战兢兢的声音:林槐,你在干什么?
林槐:那一天,人类终于回想起了,曾经一度被恶灵支配的恐怖,还有那被囚禁于鸟笼中的那份耻辱。
卧槽,什么?路锦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你的意思是说,会有巨大的恶灵从城墙外爬出来,把我们吃掉吗?
和正经人玩梗真是一点都不好玩。林槐虚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定哦。
路锦的表情愈发惊恐万状了。
他看起来有很多话想问,最终却都被憋回了肚子里。
道路的两侧是长得一模一样的红顶小房子,房屋之中却是悄声无息。曾经萦绕在几人耳边的流水声与鸟叫声,在这座被城墙所禁锢的村落中似乎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有风吹过时,风铃的声音。
叮咚叮咚
这里每一家似乎都挂着风铃。上班族推了推眼镜。
一路走来,谁也没有说话。有时无声的寂静,比有声的恐惧还要更加难熬。尖嘴猴腮的男人环顾着四周,似乎生怕那个角落里冒出来一个鬼抓他一下。
路锦也在瑟瑟发抖,一时林槐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不经意地抓了抓自己的耳垂。
四下寂静无声,连风从哪里来,都能听到。在这密密麻麻的房屋环绕中,林槐突然想,不知道楚天舒现在在哪个副本里?又在干什么?
另一个耳钉那边,一定很热闹吧。他想。
很难得地,他有点沮丧。
到了三层的红房子之下,几人这才注意到红房子的顶端,居然是一个黄铜色的大钟。
咚咚咚
大钟突然被敲响,震耳欲聋。与此同时,一个身穿巫女服的女人,出现在了二楼。
她戴着红白的狐狸面具,面具之上,手绘的狐狸诡异地微笑着。女人冷冷地注视着楼下的六个人,普通男性立刻道: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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