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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黑发大佬回到队伍中,脸色更黑了。而栗发帅哥居然还追了上来,给对方抛了个飞吻

有了,她脑子中灵光一闪,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欲纵故擒?栗发帅哥作为直男,为了避免黑发大佬的骚扰,因此装作最恐怖的母零,成功地躲开了对方的袭击。

她想了想,决定把这次经历记在手机里,作为自己人生经历浓墨重彩的一笔。

其实林槐本来的想法非常简单。他向来是个非常不服输的人,虽然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楚天舒对他身份的察觉,似乎也是既定的事实。虽然他现在不知道对方究竟察觉到怎样的地步,也拿不准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是真正的智障,还是真正的智者,不过既然他敢跟着他来玩,那么就玩到底好了。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先暴露。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把这个人灭口。

然而这个人。

他不按常理出牌啊啊啊!!

不行,不能去细想。林槐走在前面,感觉对方抛着飞吻,跑着小碎步鬼畜地向他跑过来的模样,只感觉自己的理智都化为灰烬。

如果用一句通俗点的话来讲,就是林槐快被雷哭了。

他这样想着,那边的楚天舒则阴魂不散。他似乎发现了这样调戏林槐的乐趣,又跑到他的身边:林林哥~

林槐双手堵住耳朵,翻着白眼假装他不存在。楚天舒见他不接茬,于是也耸了耸肩,回归正常走路姿势,甚至还心情颇好地哼起了小曲儿。

林槐想了半天,犹豫了许久,最终选择放弃和楚天舒较劲。

就把他当成一个纯粹的沙雕好了。这样想着,他的心情也变得明朗了起来。

于是,他将头转向楚天舒:说起来,那个烟盒

烟盒里面有两个字。楚天舒迅速回答道。

哪两个字?

爱过。

林槐:

看着林槐逐渐和善的笑容,楚天舒举起了双手:双生。

哦,好的。林槐笑了。他从楚天舒身边走过,不轻不重地用铁棍敲了敲他的脑袋:你这个人真是不被威胁那么一下,就不会说实话。

说着,他又感觉自己的背后,被眼神一刺。

他回过头来,只见那个叫张明戈的瘦高男人,正注视着他所在的方向。见他看了回来,张明戈也只是推了推眼镜,将眼神转到了其他地方。

这个人。

林槐无端地便觉得自己非常不舒服,接着,楚天舒凑到他的耳边对他说:你看那个人一直在看着你。

你不也是么?林槐微笑地看向他。

那不一样。楚天舒回答得理直气壮,我看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你还玩上瘾了啊。林槐吐槽。

要不要我去和他说离我的男人远一点?楚天舒热切提议道。

你可以试试。林槐和善微笑道。

在他的微笑下,楚天舒望了望天:啊,今天的天气真好

林槐耸了耸肩,再没管张明戈的一举一动

众人继续赶路。此时是下午四点,却在足足三个小时后,众人才在暮色中看到了目的地。

这前面就是江村了。司机指着前方的路牌,说。

程辛等人围了司机一路,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个司机对于烟盒之外的线索是真的一无所知。很快,他们便失去了对司机的兴趣,加上路途又实在是遥远,走了许久,他们都已经昏昏欲睡。

这下总算看到目的地,他们顿时都精神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向前方。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堪称荒凉的村落,时至夏日,道路两旁皆是小麦和其他绿色农作物。然而让人意外的是,田地里没有农民,只有几把农具,被随意地弃置在路边。

第55章 一个幽灵

那些农民都去哪儿了?程辛奇怪地问着。

看起来是出了什么大事。楚天舒抓起一把农具,看了看,他们甚至来不及收农具,扔下锄头就走了。

说着,他摩挲着农具的把柄。林槐看着他的行动,好奇地问他:你是根据农具上的温度判断出来的么?

楚天舒说:不是,我是在看这个锄头趁不趁手,趁手的话我就偷拿走了。

林槐:你刚才说的是偷吧?

拿npc的东西怎么能叫做偷呢?楚天舒痛心疾首,游戏里的道具,只要在我面前出现过,就是我的随身物品。

林槐看了一眼旁边的司机,若有所思道:你说得对。

司机听着两个人土匪般的对话,只觉得大热天的全身发冷,身体发抖,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旁边的林槐却丝毫不受他的影响,他拿起另一把锄头,颠了颠道:还挺锋利的。

说着,他随手用锄头划了划地面,刀尖过处,土地上便是一道清晰的痕迹。楚天舒蹲下身来看他在地上写作,问他:你在写什么?

林槐认认真真在小路上写完最后一笔,道:林槐到此一游。

在生命的旅途中,我们总是会留下很多美好的回忆,即使是重获新生的林槐也不例外。在留下回忆之外,他也一直把带给别人美好,留下自己的美好,作为自己的人生信条。

在两人留下这份美好后,一直在旁边无语的众人终于又开始对话了。

我们到村口去看看吧。程辛提议,说不定村民们都在那里。

几人觉得有理,拖着沉重的步伐跟着他向前去了。在他之后,楚天舒和林槐两人各自提了一把锄头,跟在队后。

走了一半,原本走在他们前面的廖观转过头,看向两人,带着讨好的笑容说:要不你们走前面?

为什么?楚天舒奇怪道,我们负责殿后啊。

廖观说:我不觉得你们是殿后的,我只觉得背后有杀气袭来。

说着,他很自觉地换到了两人身后。楚天舒看着他的举动,感慨万千道:现在游戏者的素质真是越来越高了,居然愿意主动殿后,还找了这样蹩脚的理由,啧啧啧。

林槐也道:是哦,以后得好好报答他。

走在最后的廖观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身上又出了一背冷汗。

刚走上村庄的小路,季南泉便觉得背后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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