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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飞速过去,他偶尔在网络上跟池月联系,池月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有一件事不得不提上日程,池月的生日要到了。

就像庄白桦所说,洛家这次对池月的生日非常重视,准备在洛府举办盛大的生日宴会,到时候洛振铎会正式向社交圈介绍池月,池月等于完全踏进了上流社会的门槛。

这个生日意义重大,庄白桦当然为池月高兴,只是他还没想好送池月什么生日礼物。

后来在私底下,庄白桦再次询问过池月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池月只是回答:你送的东西,我全部都喜欢。

客气话听听就行了,庄白桦不会当真,继续认真挑选礼物。

这一回他出差到了国外,刚好抽出空闲到处转转,争取挑一个能让池月开心的东西。

那天庄白桦耐着性子参加一场时尚秀,本来他不乐意观看这类活动,他也看不懂,他只是想看看那些时尚单品,有适合的就给池月买一个。

谁知道,就在庄白桦快要睡着的时候,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

第82章 晋江文学城

秀场上的超模们穿着光鲜亮丽的服装来来回回地走,大胆的配色加奇异的造型,在灯光的烘托下令人眼花缭乱。

庄白桦承认自己没有艺术与时尚的细胞,根本看不出门道。

而且他觉得这些衣服买来当礼物似乎也不太合适。

连日的劳累让庄白桦有些疲倦,他干脆坐在那里,眯着眼睛小憩。

有个人突然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上,发出一声嗤笑。

庄白桦扭过头,居然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溪音。

溪音头发短了不少,下巴依旧尖尖,眼睛很大,却少了几分柔弱。

庄白桦看到他,惊讶地挑起眉,说:你不是应该在美国?怎么跑欧洲来了。

溪音耸耸肩膀,说道:听说你出国了,我就追过来了。

庄白桦好久没见到溪音,对这个年轻人有心理阴影,不敢相信他说的话,直接问: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溪音勾着唇角笑,庄白桦连他是真笑还是假笑都看不出来,他指了指观众席后方,说:不用担心,我现在不管去哪里都有人跟着,他们限制我的行动,我不会跑回国去见池月的。

庄白桦跟着笑:我不信你专门跑来见我。

庄白桦转过头,看着T台上身材比例惊人的模特们,他们展示着身上的各种设计,虽然庄白桦看不太懂,但他能理解这种喧嚣张扬的美。

我觉得你不是想见我,你来找我还是为了池月。庄白桦说。

溪音不否认,笑着说:只要我现在表现出任何想见池月的意图,我就会失去自由。

洛振铎不会再让溪音打扰到池月的生活,这是洛振铎给溪音画出的警戒线。只要溪音不骚扰池月,他就能在国外好好生活,反之,他寸步难行。

可是见不到池月又谈何自由呢溪音喃喃地说。

庄白桦听到他的话有些烦闷,莫名想到了原主的戒指。

溪音有千千万万的错误,但有一点无法否认,他确实喜欢这池月。

就像原主一样。

庄白桦抬起手捏捏自己的眉间,说: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抒发你的感情的么。

溪音比自己小好几岁,庄白桦也不想这么对后辈说话,但他面对溪音确实没有耐心。

溪音瞅着庄白桦,说道:你跟以前不一样。

庄白桦无可奈何:说重点。

溪音小声嘀咕:这么小气,多聊几句都不行。

庄白桦顿时没了脾气,他无法分辨溪音表露出来的情绪是不是真的,只能沉默下来。

溪音终于收起笑容,瞬间从刚才的温柔青年变回来,面无表情,神情阴沉,表达着他其实一点都不开心,心情恶劣,同时暴露出他偏执大佬的身份。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到庄白桦手上,冷冷地说:池月要过生日了,这是给他的生日礼物,帮我转交一下吧。

庄白桦接过那个礼物,心想回去要进行一遍安检,鬼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溪音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发出一声怪笑,难听得像指甲抓挠黑板,他说:放心吧,里面没有暗器,只不过是以前的那只钢笔,这次再送回去。

那只钢笔是之前溪音送给池月的期末礼物,大部分时间,都被当做武器使用,两个人戳来戳去,这只钢笔见了不少血。

庄白桦顿时有点嫌弃,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溪音又笑了一下,笃定地说:你一定会帮我转交的。

庄白桦这个老好人,答应别人的事,肯定说到做到。

不再假装客气,两个人便无话可说,溪音突兀地站起来,观众席上的人立刻扭头看他,露出抗议的目光。

溪音不顾T台上还在走秀,轻松地对庄白桦笑了笑:替我对小月说生日快乐。

说完,他就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庄白桦明白溪音的心思,他没有办法见池月,听到自己出国的消息,千方百计赶过来,就是为了托自己带去生日礼物。

说来说去,溪音还是不希望池月忘记他,想方设法刷存在感。

说起来,溪音和池月在同一家医院出生,两个人的出生日期只相差几天,洛家人要陪池月,溪音必然只能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渡过自己的生日了。

庄白桦无意义地笑了笑,把手里的礼盒交给身边的助理,抬起眼,专心致志地欣赏起台上的时装秀来。

庄白桦从国外买了东西给池月,然后便回国了。

回国之后,他发现洛家开始为池月的生日宴会做准备了,不少人已经收到了邀请函,他当然也是。

只不过庄白桦的邀请函,是洛振铎亲自送到他手里。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洛振铎沉默了许多,人还是那个人,笑也经常笑,只是眼神变得更加深沉,不笑的时候隐隐有些忧郁。

洛振铎一旦阴郁起来,就跟池月非常相像,特别是那双眼睛,如同夜空一样漆黑,仿佛可以吞噬星辰,浓黑深邃,包含着无法说出口的深意。

庄白桦忧心忡忡地对洛振铎说:我知道你很忙,还有家里的事要顾及,但你要注意身体啊,喝酒也要有度,把自己喝垮了怎么办。

洛振铎听到庄白桦的关心,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只是扬起唇角,笑着说:我有分寸。

他把话题转回到池月的生日上来,指了指邀请函,问:你会来的吧?

庄白桦说:那当然。池月的生日他怎么可能不去。

洛振铎笑笑:那天会让你惊艳的。

惊艳这个词是不是有点用词不当,而且庄白桦拿不准是形容人还是形容宴会,很快洛振铎就告诉了他答案:连我自己看了那样的小月,都感觉嫉妒。

庄白桦一愣,被洛振铎的坦诚吓到,再怎么说,父亲这么说儿子还是有点惊心动魄。

洛振铎见他呆滞的样子,笑了起来:我开玩笑,他是我的儿子,我当然为他骄傲。

庄白桦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最近这些人是怎么了,一个一个满怀心事,每说一句话,背后仿佛有十层含义。

洛振铎吩咐庄白桦一定要准时到场,便继续去忙自己的事了,搞得庄白桦有点好奇,所谓的惊艳,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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