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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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群让人不省心的家伙啊, 路西望着笑闹中的众妖莞尔一笑,虽然有些麻烦但和他们一起的时光真的很热闹很开心。

路西?£笑闹之后, 大天狗的余光扫过在一旁安静看着他们的路西惊诧出声,因为路西的身体已经变得有些透明, 看起来虚幻的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这让式神们都慌乱了起来, 而一旁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妖狐直接摆出哭丧的架势眼眶都红了一圈豆大的泪珠不停的滚落,眼中流露出的伤心让路西不由感叹还算有点良心。

呜呜呜路西~你走了要我们怎么办啊,我的命运之人还没找到我们会不会和你一起消失啊£妖狐这一顿哭喊下来不仅暴露出他的真实想法, 还让路西想在沉睡前揍对方一顿,果然他就不该指望妖狐有良心这种东西。

在大天狗看着路西越来越黑的脸想阻止那个蠢货时, 路西一声淡淡的无妨让他挺停了抓向妖狐耳朵的手转而对妖狐投去珍重的目光。

只是我的时间暂时到了而已,崽啊, 别摆出那一副丢人现眼的样子, 放心吧,就算你死个一百次我都不会有事, 以后别那么急了,先听人把话讲完好吗, 你这个性子到外面要是出事该如何是好啊, 这样吧,大天狗, 我把禁言咒交给你,记得要在恰当的时机使用。恰当这个词路西说的意味深长,大天狗了然的点了点头,表示绝对配合。路西语气始终都十分温柔和蔼, 和善的让妖狐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像是发抖的刺猬全身毛都炸了起来。

他就知道每次路西叫他崽准没好事,他当初为什么会一时激动就喊了阿爸呢!妖狐郁闷的想到,他现在听路西叫他崽依然还会条件反射的发抖。

路西其实还想教育妖狐一下的,但无奈时间已经不够了,他坦然闭上眼的那一瞬间路西的身体变得完全透明消失在空气中,以防意外随身携带本来挂于腰间的本体坠落在地,砸出一个深坑。

奴良滑瓢作为目前唯一能拿起这把刀的妖如约抗走了这把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他带回家中放在灵力最足的屋子里。其实只是拿起刀的话酒吞童子也可以,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费时又费力,既然有免费劳动力那他自然是选择和茨木一起旅行啊。

那是一个大门正对着樱花树的房间,一月之后那间除了刀一无所有的房间内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就如一个雕像一般只是静静的眺望门外的樱花如人偶一般静止不动的人,他的双眸如琉璃般澄澈,清澈到仿佛空无一物,如镜子一般能映照人心。

空气十分安静,安静的如无声一般,没有声音,没有动作,如若不是滑瓢一时兴起想月下赏樱小酌偶然看见门内静立不动的黑影被吓了一跳的话,不知要多久才能发现路西的醒来。

那是一个约莫二十多岁青年的模样,容貌与原本有九分相似,余下一分是那寂静如冰的气质,头发变成温柔的棕褐,柔软的就像小鹿的绒毛,他身穿一身黑色的羽织完全融在黑暗里几乎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也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声简直不像是一个活物。

路西,你醒了啊。为了打破这沉默到可怕的氛围被吓了一跳的滑瓢尴尬的打了招呼,主要是他发现如果他不主动搭话的话路西可以无视他到天荒地老。

这时路西才有所反应的将视线转向滑瓢迟钝的开口道路西是我的名字吗?陆生。

连名字都忘了还真的是单纯太过了啊,不过该庆幸什么是名字之类的常识还是知道的吗,滑瓢在心中吐槽到。

等等!我不叫陆生啊。滑瓢在心中吐槽完才发现了这声陆生可能是在叫自己。

你是。路西开口道,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他不明白陆生为什么会反驳,他其实也并不知道陆生是谁,只是看到这张脸脑海出浮现出这个名字,他知道他要找他。

我叫奴良滑瓢,不是陆生。奴良滑瓢只好重新自我介绍道,连名字都忘了还记得陆生,到底是他什么人啊。

天空飘过一句画外音:他儿子,你孙子。

为什么。路西的表情不算疑惑而像是只单单陈诉一个疑问。

不是就是不是,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奴良滑瓢表示现在有点心累,他该怎么解释他叫奴良滑瓢而不叫陆生呢,他本来就不是啊。

好吧,滑瓢,那怎么才能找到陆生?看着奴良滑瓢的表情路西点点头表示认可了这个名字

我怎么知道,奴良家现在就我一个人。他们的伙伴他们不知道在哪他怎么会知道啊,奴良滑瓢随便应付的说道,但回答后得到的是路西沉默盯人的视线。

这样吧,你现在也算是奴良家的人了,那你就改名叫奴良路西好了,以后你有了孩子可以叫陆生,这样你不就找到了。奴良滑瓢想了想提出了一个感觉不错但其实很骚操作的提案,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路西是信了。

嗯,知道了路西点头后就继续执着的盯着门外的樱花。

终于解决了。奴良滑瓢心里松了口气,幸好路西没问他孩子怎么生。至于怂恿失忆的人把儿子冠上朋友的名字会不会被打什么的那是以后的事,等他有儿子都是多少年后的事了,说不定到时候他都忘了,这算是他目前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不容易啊,想想好像还挺靠谱的?

没问的原因是路西知道还没遇到能生孩子的那个人,到时候再问也不迟。

这就是奴良陆生名字的由来,误!

一阵沉默后

你喜欢樱花?滑瓢看着路西沉默盯着樱花树的眼睛没忍住好奇问道,连记忆都失去宛如新生儿一般的人是什么让他这么执着。

他会在樱花下诞生。路西把脑海中浮现的想法如实说了出来

是直觉吗,还真是有意思呢。滑瓢当然知道路西口中的他是命运之人,这大概和他见到樱姬第一眼就知道她会属于他的感觉差不多吧不,你那是自恋。

是预言。留下这句话后路西又如人偶一般沉默不再开口,奴良滑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路西在反驳自己的话。

预言吗还真是自信的发言呢。

那天之后,奴良组庭院的厨房多了一个大订单,他们每天都要往那个房间送去大量的食物,奴良家也渐渐习惯了这个特殊的新成员,虽然路西大部分时间都没有什么没有存在感,不见踪影。基本上他的日常在一般会找个看得到樱花树的角落在那里发呆,这导致大部分妖怪都没见过他,只有每天被送去的大量被吃的一干二净的食物才证明了他的存在。

三年后的春天奴良鲤伴出生了之后他才正式出现在众妖的面前。

路西你看,这是我的儿子奴良鲤伴。新上任的儿控奴良滑瓢抱着刚出生不久的襁褓中的婴儿走到经常来无影去无踪的路西面前炫耀到。

奴良鲤伴?路西听到这个名字后本来要离去的脚步顿住了,那个方向有什么在吸引着他,他望着面前玉雪可爱的婴儿怔愣的重复着这个名字,路西能感觉到他的心脏因为这个名字第一次跳动了起来。

是啊,奴良鲤伴,怎么样是个好名字吧?奴良滑瓢以为路西没听清再次重复了一遍,这次路西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脏鼓动的声音并不是错觉。

鲤伴路西望着婴儿的脸想伸出指尖触碰,却因为婴儿这个生物看起来太过弱小而停滞在空中。

呜呀~伴随着婴儿软糯清亮的声音路西感觉自己的指尖被什么握住了,指尖相触之处灵魂中的颤栗感不断地奔涌而出。

婴儿望着看起来格外好看的路西露出皎洁如月亮灿烂如太阳的甜笑,那一瞬间路西的眼神活过来了。

命运之人鲤伴,命运之人。路西一字一顿的说道,发音格外的标准清晰想让奴良滑瓢当成听错也不可能。

你是说鲤伴是你命定的主人?奴良滑瓢不可置信的望向路西,比起命运之人他更习惯主人这种说法,毕竟路西的本体是一把刀。

但看到路西的一瞬间奴良滑瓢什么话的说不出来了,凝视着鲤伴的路西的脸上是温柔到纯粹的的微笑,和失忆前不同,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棕发的路西有明显的情绪变化,他的问题这个笑容就是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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