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2 / 2)

加入书签

云凛嗓音一出口就显得有些低哑,不复往日的清明。

两个人两只猫这样对视实属诡异,沈颂想都没有多想,甚至连身都没有弯下去,直接用脚尖把黑炭以及雪球拨拉出门。

随后反手关上了卧室门,让这一室重新笼罩在暗沉的夜幕里。

哥哥,你在做什么?

沈颂说着,缓缓地靠近了床边。

云凛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进被褥间,做这样的事情,被人撞破,实在是有辱斯文、可耻至极。

幽暗里,沈颂的声音也显得深沉了几分,哥哥不打算和我说说,你到底在做什么吗?

他的手向床头灯的开关移过去,被云凛从被子里申出手来按住了。

别,别开灯了。

沈颂沉默了两秒,然后将柔荑包在掌心,轻轻摩挲。

那哥哥可以和我说说,你到底在做什么吗?

他冰清玉洁的佳人,到底还是染上了尘世浊,可愈发撩拨人,想做做坏事。

被盯着这个问题不放,云凛羞得无地自容,他尝试着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是并没有成功。

你看都看到了,还问那么多!

是看到了,沈颂慢悠悠地说着,手指的指腹在手背上轻轻挪了寸许,收获了那柔滑肌肤上的阵阵顫栗。有什么事情是老公不能代劳的?

他语气里带着节节迫近的压迫,甚至可以说有一些揶揄。

大概是十分不满自己特意锻炼的体魄还不如一块床单。

这是我的事,本来就没想旁人插手。

云凛本来就是想自己解决解决,希望可以捱过去这一关,不希望沈颂牵涉其中。

毕竟自己这种情况太复杂了,不能总是让沈颂为自己奉献。

旁人?沈颂的眼睛眯了起来,手底下力道愈发收紧,看来我这个男朋友做的还不够格,我得想想办法让你不把我当外人,还能軟軟地叫我一声老公。

手腕被铁钳钳住了一般,巨大的力道让他连抗衡的可能都没有,云凛有些吃痛,眉头皱起,怒瞪着沈颂。

放开手!

沈颂怕自己真的捏疼了云凛,于是俯身下来,双手撑在云凛耳朵两侧,按住云凛的双腕。

要是老老实实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放开哥哥你。

以往种种,就算经历那样的事情,云凛也从来没有失言过,今天也别指望从他嘴里能叫出一声老公,这些沈颂都知道,但是今天他火急火燎地收拾完狼藉又洗了澡赶过来,竟然看见这一幕。

沈颂就有点来气,不可能轻易饶了云凛。

沈颂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不愿意吗?

云凛咬着牙,细密的香汗垂在两鬓,一个字都不说。

好吧,果然不说。沈颂轻轻笑了一声,借着纱帘照进来的月光,注视着云凛蒙着水雾的双眼,那就叫老公哥哥好了。

老公哥哥?

这个混蛋怎么想出来的称谓,明明自己可是比他大了6岁,到底谁是谁的哥哥!

云凛一急,颈后的暗香爆出了一记火星子似的跃了一下,散发出一阵清幽的香气。

但是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只是咬着牙说道:从我身上滚下来!

沈颂愣了一下,非但没有滚,还凑下来轻轻嗅着。

好像清香味浓了一些。

云凛:什么清香?他怀疑沈颂还是在胡说八道,于是挣了挣腕子,却不曾想让香气愈发浓郁了一些。

别動。沈颂按住了云凛,俯身下来,鼻尖轻触颈后皮肤。

那种清香淡雅幽静,轻轻地往鼻腔里钻,似乎是雨后的草木,有种清矍独立的意味。

很好闻,让人心生向往。

暗香似乎扬起了阵阵涟漪,清涧卷着空幽的香气,影影绰绰似有似无的。

沈颂闭上眼睛轻轻嗅,嘴角扬了扬,哥哥,看起来是有门的,那个疗法。

那道暗香折磨云凛折磨得快让他昏头了,他摇了摇自己的头,驱散那一阵阵蔓延上来的发热。

什么疗法,你出去。

云凛咬着牙,只能说出这句话,之后就觉得心尖一阵阵顫栗。

因为他闻到了沈颂的信息素的气息,alpha信息素,凌厉的辛香,带着股血液与铁锈的调子。

很暴烈很凶悍,但是纒繞而下的时候,乖张暴戾化作了回护与安抚。

竟是沈颂的信息素!

这是长久以来,云凛第一次闻见信息素的气味,他觉得头脑一阵阵昏沉,头很重地往下坠,然后又颓然地撑起来。

沈颂捏住了云凛的下巴,眼尾眯了眯。

那么就让我们开始疗程,我有预感,你会

叫我老公哥哥的。

春宵一度,金风戏玉露。

夜风钻不进温暖的室内,打不散一片柔情似水。

唯有被踢出门去的雪球很是担忧自己的主人,主人被这个像狗一样的哥哥带进房间,每一次都是被打一整夜。

雪球喵喵地叫了两声,那屋子里凄惨的声音依旧没有停。

它盘着猫爪爪蹲坐在门口,圆滚滚的眼睛里都是懵懂。

啊!主人好惨!

又哭了,这次一定被打得很惨,床框咣咣撞墙,也不知道会受多重的伤。

这个像狗的哥哥太坏了,主人哭了都不放过主人,还在打。

好像还说了什么

叫一声老公哥哥来听听。

老公哥哥是什么东西,雪球听不懂,只是听见自己主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休想。

然后就是继续床框撞墙的声音,似乎更凶了,好可怕啊!

雪球有点害怕,喵了一声以后就想找地方缩起来,一回头就撞上了肌肉结实的黑猫炭哥,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往哪里跑。

隔着一扇门,主人在里面挨着揍,面前还有壮得和小山一样的黑炭。

雪球吓得瑟缩了起来,瞪圆了一双眼,可怜兮兮地仰头看着黑炭。

啊!这个世界太恐怖了吧!连一只小猫猫的容身之处都没有。

黑炭居高临下地睨着雪球,然后很有压迫感地低头下来,叼着雪球的后颈皮,直接往猫窝里拖过去

雪球绝望地想:不是吧!连我这只小猫猫也要挨打了吗?

原来我和主人一样惨啊!

一夜过去,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爬了进来。

倾洒在室内,落下一个倾斜的田字格。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