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1 / 2)
而沈颂,更是一点解释的兴趣都没有。
他转身朝外走,问你家宋玉守去,你的东西我一样没动过。
刘臣怒道:沈颂!你给我站住!话都没说清楚就想走?!
沈颂站定脚步,半侧过身,凌厉的眼锋像是冷刃一般。
怎么,我说了你不信,非要我说我和宋玉守滚了床单你才高兴?你想听这个,我还没兴趣和你耽误时间!
他很是不耐烦,也不想多纠缠,扬了扬手里的药,昂头对宋玉守说话:把你家醋坛子好好管管,明明二十三四的人了,一点常识都没有。
不知道二十三四岁的,骨头再断了不如小时候好愈合吗?
宋玉守微笑着抱着手臂,懒洋洋地抬起一只手挥了挥,拜拜~
刘臣怒目而视,玉守,你就让他走吗?
宋玉守歪了歪头,不然怎么办,人家拿药去给相好Omega救命呢,你拦着不让走啊?谁都别把谁逼得太紧了,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药不是给你吃的?
刘臣恢复了一些理智,走过来拉住了宋玉守的手臂,玉守,我太过紧张你了,那药不是给你用的我就放心了,我不该怀疑你的。
宋玉守露出了看傻子的眼神。
刘臣,你这一吃醋就伤脑子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明天你作为主办方发言人兼活动总负责,所有人不都得看你脸色,明天你找回场子不就好了。
刘臣:什么?
他没听懂宋玉守的意思。
宋玉守拍了一把刘臣的脑门,笑嘻嘻地说:沈颂刚刚开过来的车上面有活动主办方酒店停车场出入牌,牌子上还写着大会的名字呢,所以明天沈颂一定是要参加活动的。
不知道他那个紧张的要命的小Omega去不去,按照这情况估计是彼此形影不离的,我可是一定要去看看热闹。
看看到底是哪家的漂亮Omega,能把沈颂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迷成这个样子。
沈颂回到酒店房间已经早上六点,他一夜未睡,眼睛里都是血丝。
但是哪怕是有些疲惫,他还是先去敲了潘倩的门,不由分说地将云凛的行李箱拖了出来。
潘倩还没睡醒,看到沈颂这个没精神的样子,一下子在脑海里呼啸开过了无数量飞车。
太累了,一定是太累了。
她拍了拍沈颂的肩膀,双手一起竖起了大拇指。
人有多大胆地多高产,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加油!
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颂乜斜了她一眼,懒得解释,拉着行李箱就出了门去。
轻轻刷开了房门卡,沈颂推门进去了这间陈设不大对劲的房间。
纱幔围拢的圆床之上,云凛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那玻璃浴室上还有水渍未干。
看来云凛是去洗过澡了。
洗确实是洗过了,可他却不知道,这浴室里刚刚随着水流涤荡,隐匿去了一些秘密。
沈颂将行李箱拖进来以后靠墙放了,走去床前看了看云凛。
云凛睡得很香,蜷缩在被子里,像是个安眠的婴儿。
那长睫颤颤,似乎是梦见了什么,引得心绪浮动。
沈颂伸出手掌探了一下那光洁的额头,没有发烧。
这是万幸。
刚被完全标记的Omega很容易有排异反应,发烧也是说明有排异症状。
幸好他家云凛哥哥不排异他,也说明他俩信息素完美契合。
眼看时间尚早,沈颂留下药以后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
酒店的早餐还没好,沈颂就迎着朝阳出了酒店门,和晨练的大爷大妈混在一起,溜达在城墙根前面的路上,打算给云凛买一些早餐。
这个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嗡嗡嗡地响了起来。
沈颂摸出来一看,沈清的。
他刚开始没想接,但是对面坚韧不拔地一次次打过来,最后他还是妥协接起了电话。
喂?
果不其然,那边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的咆哮声。
小兔崽子你可是长本事了,要不是早上李秘书和我说我都不敢相信,昨晚他陪着一起去料理的陆锋!你也太狠了把人陆锋揍进医院,这让我以后和你陆伯伯怎么相处?
怎么相处?!沈清厉声喝问。
停了两秒。
绝交呗。
沈颂恹恹地耷拉着眼皮,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
沈清气得要炸裂了: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沈颂懒洋洋地活动了一下脖子的筋骨,我要不是人,昨晚就直接送他去见阎王爷了。
沈清那边气得不行,还想骂人,褚美凤接过了电话。
沈颂,你还在临市吗?你怎么好端端的把人家陆锋打进了ICU了?
ICU?
算是便宜他了。
这两句话沈颂憋着没出口,最后挤出一声敷衍的鼻音:嗯。
褚美凤也动了一些火气:你总得和我说说原因吧,一个嗯字,算什么回答。
沈颂在热气腾腾的小吃摊前伸着脖子看,一边举着电话一边对摊主说:两碗豆浆,一碗放糖一碗不放糖。再来俩包子,素馅儿的。
褚美凤敏锐地察觉出了不对:你和谁在一起?
沈颂:
他停了停:妈你别问了,反正你知道我也不是无缘无故惹麻烦的主儿。我的人,我得保护。
褚美凤是见多了大场面的人,怎么听不出沈颂话里的意思。
她沉默了片刻,立刻换上了轻松的语调。
那行,你妈妈我也想去看看我家儿子怎么保护高岭之花的。
就在你打人的那间酒店是吧?
他妈也不提陆锋的名字了,用打人俩字替代。
沈颂再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褚美凤这般雷厉风行的女人,哪里是简单说不要来就真的不来的主儿。
他干脆认命:那你来了别吓着人。
怎么会呢!
褚美凤似乎还在在意上次见儿媳妇狼狈的模样,这次打算风采卓绝地亮相。
位置发我,顺便帮我约一下时间,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
沈颂拎着早饭重新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云凛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西装。
桌上的药品已经拆开,锡箔纸的真空包装下面已经空了两片,想来云凛也是吃过了药。
纱幔围绕的室内,白天的阳光洒落进来,有种朦朦胧胧的梦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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