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可以做到(1 / 2)
修老头不由打量着许景和,对于眼前这个年轻人,他倒是有所耳闻,但却不知道他的真正医术如何。
“我听说你师父是江北三大名医之一鸣川?”
许景和只是象征性点点头,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很高傲抬起头说是,可现在,什么江北三大名医,连一个周天都比不过,他身为他们的徒弟,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许景和有意看了周天一眼。
“不急不躁,是个好苗子,你师父倒是没有选错人。”
修老头颇为赞许,他原本以为吕凯能够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如今看来,会有一场龙争虎斗了。
许景和缓步走上场中央,吕凯冷冷一笑,“我听说你以前是周天的手下败,?而在刚才的比试中你又输给闫震,连战连败的你,拿什么跟我比拼医术!”
“我告诉你,今天过后,你还要再输给我一场!三战三败,倒也挺符合你的身份。”
吕凯不留余地嘲讽着。
边上周天微微摇头轻笑,许景和确实连输两次,可这不代表许景和的医术真的那么一无是处。
他刚才看过许景和为身患高原之红的病者开的药方,那药方乃是许景和结合江北三大名医的创新之作,输给闫震,只不过是因为闫震手中有亡命丹,否则 闫震根本无法与他相比。
至于输给自己,不客气的说,在这个世上还有人的医术能超过自己吗?
许景和眉头轻皱,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吕凯被话一堵,愤愤不已,喊道:“等我将你打败,看你还能这般气定神闲吗!”
许景和用看煞笔的眼神看着他。
吕凯又想说些什么,这时吕青走了过来,道:“比赛规则你们已经清楚,不过有一点我仍要申明一下,我这里有关于患者的病例,你们可以选择看与不看。当然,这个选择是关乎到你们最后的成绩,全凭你们自己定夺。”
吕青一挥手,边上就有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站在场地中央。
“他,就是你们这一场比试的病人。”吕青指着中年人道。
瞬间引起一阵喧哗声,这个中年男子看过去气血红润,眼睛炯炯有神,一点也不像是有病的模样。
“这,这算哪门子的病人啊!一点都不像嘛。”
“我也看不出来这个人究竟有什么病,只有亲自把一下脉才能了解。”
“难道会是传说中的隐疾?”
有人说到隐疾一词,登时讨论声更大,所谓的隐疾,是那些检查不出来,但又确实存在的病症,这种病人无论对中医还是西医都是一个巨大挑战。
场中央,许景和与吕凯亦是感到棘手,隐疾并非不好医,而是不好知道是哪种隐疾。
因为很多病,连患者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觉得自己身体健康,无病无灾,可他确实有病,只是不知道而已。
吕青脸上挂着轻笑,他还记得当时找到这个中年男子的场面,他差一点就被中年人当成骗子,当街暴打一顿。后来,他费了三寸不烂之舌,中年男子才给他一次免费诊治机会。
还好,这个中年男子身体上确实有一些问题,只是一直认为这是一些小毛病,否则他也不可能说动中年男子来这里。
周天站在场外,他无法把脉,只能睁开神眼看向那个中年男子。
虽然说隐疾对于医者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但对于拥有神眼的他来说,等若不设防。
在神眼之下,周天连中年男子体内的毛细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次所谓的隐疾竟是在于经脉之上,中年男子的经脉竟有一小段与常人长得不同。
如果旁人的经脉是一条平坦大道,那中年男子的经脉则是蜿蜒小路。
要是没有神眼的话,把脉将成为唯一的突破口,把握那细微的差别,就能将病症猜出一半,另一半则是要通过患者的描述,才能完全确定。
其实像这种情况不治也可以,患者并不会死去,只是偶尔会有肚子抽筋,情绪起伏较大时,气很容易不畅,易堵气。
真要治疗起来的话,非常麻烦,连周天都无法在一时片刻间治好。
老院长与修老头站在外边,同时深锁眉头,连他们见多识广的两个老头子,都感到不妙,这一次出的比试题目,果然十分变态。
而这只是第一场比试,要知道在以往的比试中,越往后越难。
其实负责出这一题的吕青,并不认为许景和与吕凯能够提出真正的治疗方案,因为,他这一题原本是为周天准备的,可惜,周天并没有参加助教组的比试。
面对这样摸不着头脑的隐疾,吕凯与许景和同时选择观看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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