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出气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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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重重关上了抽屉后,孔凝华这才站直了身子,窗外银白阳光正透过了窗户洒在了她的一袭月白长裙上,不知怎的,方才这窗户还是紧闭着的,这下竟是传来了些丝丝冷意,以及风声。

“在找你的酒?”不知何时她这身前也站立了个人影,挡住了那迎面的月光,一时让她只觉眼前一阵昏暗,尤其是那随之响起的清冷的男音。

酒?她诧异地睁大了双眼,抬眸正对上了他的一双冰眸,眼角余光不经意的一瞥,正看到了他手中的酒坛子,果真是自己珍藏了好些时日的女儿红。

“它怎么在你手上,还给我!”孔凝华愠怒地一吼,随之抬手正想从他这手上将酒坛子给抢过去,谁知他却是踮起了脚尖,一副不会将这东西交出的架势。

沈千澈耸肩轻笑了声,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看着她这幅懊恼的模样,唇角更微微扬起了抹得意的弧度,又将手伸直放在了头顶,让她完全够不着。

“酒又不是什么对身子好的东西,你往日可不会喝酒,怎么现在要喝酒了?”他略显责备地责问道,身子一侧,便走到了那边坐下,一手将那酒坛子放在了桌上,眸光一转,又定定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反正迟早也都是要知道的,或早或晚也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孔凝华如此想着,倒也没多说,只轻轻耸肩便大步走上了前去,淡淡地在他身边坐了下去。

“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嗤笑了声,微昂着头直直地看着前方,一时只觉好笑得紧。

在这之前可还没看到他对自己的事情这么上心过,也从未约束过自己,怎的这次转了性子,还是说老夫人对他造成的影响太大,以至于让他对此产生了改变?

“跟我没关系?那跟什么有关系,你这酒,我拿走了。”沈千澈微微闭了闭眼,竭力忍下了那股要和她争吵的想法,于是拿起了这酒,作势就要朝着门外走。

然而孔凝华又怎会让他就此离开,便也随之站起了身子,径直挡在了他的面前,抬手指了指他那手中的女儿红,微歪着头,轻嘲地微扬起了唇角。

“现在再说这些话难道你不觉得为时已晚么?我只是偶尔想喝喝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何必这样闹得我们都不愉快。”

言罢,她耸肩长叹了声,遂转身大步地正想朝着门边走去,已然不想再跟他待在同一个地方,不想正是在这时,他也顾不上其他,正握着酒坛子的手一松,耳边便响起了阵清脆的的声响,脚边的裤腿也湿了一片。

只见他一咬牙,朝着她迈了一大步的同时又将她给圈入到了自己的怀中,而他那轮廓分明的下巴也正抵在了她的肩上,双手正环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我承认这么做兴许会让你不高兴,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上次你醉酒不省人事的,这要是真喝多了该当如何?”

是,那次她是醉了,于她而言是没什么感觉,这点他也承认,但是她并不知道她醉酒后吐了,可真是累坏了他,一直在收拾残局,连着千影也帮了不少的忙。

幸好那次也没喝太多,不然这要是真中酒毒了,不得将他给担心死。

“额……我醉酒了?”孔凝华抬手正想将他给推开去,可在听到他这话时这伸出去的手又个僵直在了半空,纳闷地重复问了句。

想了好一会的她这才恍然想起,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唯独那晚她喝了珍藏好些时日的酒,那之后她还以为自己是半梦半醒中上的床,不想竟然不是么?

“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会睡得那么安然?还不是因为我给你灌了些醒酒汤,这样你还不识好,吐了我一身……”

沈千澈无奈地叹息了下,然而那轻柔的语气里却并无丝毫的责备,相反满满的都是宠溺。

“我又不是经常喝酒,只是偶尔心里不畅快,想要喝点来浇浇愁罢了,谁又没有个不快的时日,总不能跟你们争吵吧?”

孔凝华这心头的闷气倒是也消散了些,方才还僵直在半空中的手又给收了下去,轻咳着娇嗔道,不过一会她又觉着这姿势有点过于亲近了些,正想着抬手将他给推开。

谁知这时他已然松开了双手,就在她以为他要走了时,不想他竟是抬手放在了自己的双肩上,将她给转过了身子,迫使她只得对上了他的那双深邃的瞳孔。

“以前的事情过去也过去了,这酒对身子不好,不是我要管束你什么,我只是在担心你的身子,如果你想撒气,我任你打,绝不还手,这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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