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玉佩(2 / 2)
这一来就为了警告我?莫然起身行礼后兀自坐下了身,嗤笑了声,随即唇角冷冽的扬起,又将那块只剩了一半的玉佩给拿了出来。
相府书房内,沈千澈正微眯着眼坐着,一手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一手正放在了桌上让风晴朗把脉。
良久,待他松开了手这才发问,“如何?”
“毒性倒是消散了些,只是气息还是有些紊乱,许是背上的伤势恶化的缘故,这瓶药是我重新调制好的,待会相爷让人替你敷上即可。”风晴朗从袖中取出了个小瓷瓶递给了他。
沈千澈抿唇一笑,“多谢,你之前让我找的地方,地址在这上边,我也派了人在四周守着,前提是,你能说服她搬走。”
说起来这里是他的相府,不想让一个人在这住,还得使出这样的招数来。
“这点不必相爷操心,我会的。”他点了点头道,随即站起了身子,朝着他微微拱了拱手便从这走了出去。
在他走后千夜这才走上了前来,开始为沈千澈上药。
“伤势,怎么样了?”这伤的在后边,他也看不到具体如何,只能感受到上边仍是跟之前一样还会隐约传来些痛楚。
千夜垂眸一看,只见上边的之前本已经有些开始结疤的地方这时却是重新裂开了去,还有不少的新肉正长了出来,边角处还隐约渗出了些血迹。
“没事。过段时间定会愈合的。”沉吟了片刻的她这才轻声回道。
“嗯。”沈千澈闭了闭眼,嗓音极为低沉。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千夜轻轻颔首,也没有做出回应,直到上完了药之后他这才恍然想起,这府上还有一位大夫。
起初在夫人生产时,这人本是还去了那院子来着,但是他觉得这人不大可信,至少比起风晴朗来还差上了些,于是便让人将他给带了下去,这人总在府上待着也不是个事。
“相爷,那大夫该如何处置?如今小姐已生,府上若是留着他,怕是会引起什么不好的事。”千夜沉声道,目光冷冽。
他?沈千澈微微睁开了双眼,眉梢一挑,沉吟了好半晌才想起之前是有过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但也仅是思索了片刻,便毫不犹豫的让人将他直接撵出去。
不过为了不让相府显得过于无情之类的,他还是让人给这大夫一笔银子,免得引起些什么无谓的争端,不然闹得整个相府都极不安宁。
“是,属下明白。”千夜放下了瓷瓶,替他穿好了外衫,这才沉声开口道。
是夜,月明星稀的,几乎直到很晚,孔凝华这才幽幽转醒.紧皱着眉头的她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的,缓和了好半晌这才觉得神志稍微清醒了些。
“咳咳,人呢?”她诧异地出声,轻轻地掀开了被子坐起了身,然她这才站起来,还未站稳就觉得腿上一软,身子也跟着倾斜了下,她猛地摇头,这才好不容易站稳。
怎么光线这么暗,也没人点个灯什么的,她轻声腹诽道,踉跄着脚步的她正依着往日的记忆朝着房门口走去,但哪知在这路上好似踩上了个什么东西。
孔凝华连忙将脚步移开,觉得这天似乎已经很晚了,也不想打扰千影,便自己又走了两步,还以为是不小心踩中了个什么,也没多想,结果哪知这才刚走几步又踩上了。
“唔”正当她想继续前进时,不曾想竟听到了声闷哼,且这声音好似还有些熟悉,她心下猛地一惊,蹲下身子察看的同时也大声叫了句,“千影!”
正在门外候着的千影听见了声音赶紧走了进去,且还吩咐人拿了几盏灯笼过来,方才她正是担心光线太亮会打扰到小姐的休息,这才让人将外边的灯也撤了不少。
当房间内亮堂起来时,她们谁都没有想到,这地上躺着的人竟是沈千澈,看着面色卡白的他紧皱着眉头,额头上细汗不停地冒出。
孔凝华抬手向他的额头探了过去,果真传来了烫人的触感,惊得她差点猛地将手缩回来。
“相爷什么时候来这的?我一直在外边守着怎么一直没有发现?”千影纳闷地道,赶紧上去想要将他扶起,奈何他这身子太沉,孔凝华也搭不上多少力,于是两人协力却还是没能将人扶起,反倒还让他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缩回了手的孔凝华赶紧起身,这时正在她身侧的这两个丫鬟也赶紧上前去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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