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怪不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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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韶华与杜金凤是从小打出来的交情,可打归打闹归闹,因为韶华素不喜这个胸大无脑的师姐,对她的事情也并不上心,如此亲近的肢体接触,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也更不会有这么抱着胳膊这么亲密过,下意识的抬手就把她甩了出去。

他没料到的是,因着最近一直被叶梨歌用圣山灵泉养着,身体肌能和骨骼都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出人意料的改变,这甩出手的功力自是大增。

这个力度,之前也不过是把杜金凤堪堪甩开,没成想,这次一下就把她甩出门外好几丈远,而且人砸在地上瞬时就失去了踪迹。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杜金凤耳听得一阵风声,紧接着“啪嗒”一声闷响,就与大地来了个无比之亲密的全方位无死角的亲吻。

习武之人皮糙肉厚,尤其如杜金凤这种被打击惯了的,自然不会因此而受内伤。

可是,这接连被甩开也让杜金凤倍伤自尊。

此时,杜金凤正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新砸出的人形坑洞里,感觉这下糗大了,还是脸着地的嵌在地下冻土层一米以下的距离,若不是情急之下的内力护体,怕是脸都没了。

以前小师妹善毒,她惹不得,可武力值却是完全碾压,如今武力值方面也是完败,是完全惹不得小师妹了。

小师妹也就罢了,这个师弟可从来就是只软柿子,尤其有师傅在跟前的时候,不管有理没理,受责怪的从来就是受气包般的师弟。

平时还是要忍让她一二的,可现在又为哪般?

如今被这般不讲情面的又摔又砸的,她这做师姐的还有面子可讲吗?

韶三无辜地摸摸鼻子,看看自己的手腕,淡淡的飘过去一句,“前景堪忧,看来你最近是疏于功法了。”

趴在坑底没办法移动的杜金凤,真想再下陷几丈深,一个两个的都欺负她上瘾了是吧,是吧?

还疏于功法,如果不是她皮肉厚实,又有内功护体,怕是早被摔成肉饼了吧!

最后,被下人们忍着笑,想办法从地下扣出来的杜金凤是哭着跟师傅曲方道长告状的。

“师傅,师弟不尊长幼,目中无人,不尊重我这个师姐,他欺负我,你看徒儿为脸肿的,全是师弟之过。”

杜金凤指着自己被摔成了猪头般的胖脸,心比脸都痛。

看着杜金凤这一身的狼狈,曲方道长比以往更是火大,因为这段时间,韶府虽对他礼遇有加,可并不热情,心里本就十分的不舒服。

如今看到爱徒被小徒弟摔得鼻青脸肿的,眼都肿成一条缝说话都不利索了,心里这火气是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了。

当即就碎了一只茶杯,缓了半天气才冲着韶华发怒道,“他是你师姐,一个姑娘家,你怎么能够对她下那么重的手?”

韶三摸摸鼻子,反正自小到大,被师傅这种没头没脑的责怪也是见怪不怪了,反倒是一扬头,声音更冷了许多,“既然知道自己是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还老围在男人身边不管不顾的又搂又抱?

师傅,徒儿如今再不比从前了,有功名有身份,更重要的是还是有家室有老婆的大男人了,师姐如此之不知检点,被我家阿梨看到,还能说得清楚吗?”

哼,俺可是个忠于媳妇儿,绝不会有丝毫背叛和出轨嫌疑的五好男人,别说平日那帮妖艳,贱,货了,师姐这种约等同于男人的女人也不行。

讲真,若不是杜金凤不管不顾的把叶梨歌的门子给踢碎了,他还真没想过杜金凤的性别问题,跟他又没啥关系,公的母的又有什么关系?

曲方道长一噎,青白着脸色,半会才又说道,“她是与你自小一起长大的师姐。”

韶三斜目冷视,“师傅你这可就不对了,男女七岁不同席,亲兄弟姐妹年龄大了还要顾忌一二呢,何况,我们之间还有啥血缘关系。

算算年纪,她也老大不小了,就这么不管不顾的一脚踢碎了小师妹的院门,不了解内情的人还以为是踢馆子寻仇的呢!

小师妹胆小体娇,比不得她这跟根地里疯长的杂草似的,行止无度,活的又不这么不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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