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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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就不得不说,那个王黎烟的歌唱的是真的好听。”林炆眯了眯眼,似乎是在回忆。

梁蕾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我唱歌不好听嘛?”

林炆连忙赔笑,违心的称赞,“好听,最好听了!”

梁蕾这才满意的笑了笑,继而一脸高深莫测,“我还听说,谢庸是王黎烟的偶像,谢庸出国去了,王黎烟也跟去了,然后——”

她瞟了眼俞思蓝,见后者表情没多大变化又觉得没什么意思。

林炆一副已经成功被勾起兴趣的模样,一个劲的追问:“怎么了?他俩怎么了?”

梁蕾道:“王黎烟给谢庸下了药,两个人一夜情,谢庸很生气,到现在也没理过王黎烟。”

林炆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下药?这女的看不出来啊,手段这么高明呢…”

梁蕾破天荒的替王黎烟辩解了一句:“她暗恋谢庸这么多年,没得到回应,这不也是没办法嘛。”

俞思蓝惊奇的点与他俩都不一样:“你是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

梁蕾撇撇嘴:“我在娱乐新闻里看到几句话,就特别好奇,于是花钱买的。”

林炆冷嘲热讽:“你可真有钱。”

梁蕾惊叹林炆的变脸速度,上一秒还是八卦脸,下一秒就变成了嘲讽脸,她讨好的笑了笑:“因为花的你的钱呀。”

俞思蓝看着两个人幼稚的举动,无奈的笑了笑,这两个人的这个样子,还真是有够幼稚的。

这边。

市中心医院。

阿安昏迷了一天终于苏醒,他睁开眼,入眼就是洁白的天花板,视线来回看了看,又试着动了动胳膊,才发现已经麻了。

朱温然趴在上面,呼呼睡着觉,阿安觉得惊奇,记忆还停在昏倒前的最后一刻,这个初次见面的小姑娘,为他流下了泪水。

这是阿安心里第一次产生莫名的感觉。

门被轻轻推开,袁特助扒拉着乱糟糟的头发,神情疲惫。

阿安出声道:“袁特助。”随后他皱了皱眉,声音太哑了。

袁特助吓了一跳,见到阿安醒来,惊喜道:“你终于醒了,”他那是桌上的温水,递给阿安,“给,快喝了吧。”

朱温然动了动手,显然被吵醒了,慢慢抬头,直起了身子,见到阿安醒了,瞬间绽放笑容。

袁特助离开病房,晃了晃手机,“我去告诉老板。”

朱温然脸上还有睡着时压的印子,她站起来把阿安扶了起来,语气激动:“阿安哥哥,谢谢你救了我!”

阿安发出一声急促的低笑声,开玩笑似的说了句:“我比你大了十二岁,你叫我叔叔都不为过。”

朱温然闻言反倒十分认真的看着阿安,直到阿安不自在的偏开了头,用手点了点朱温然的额头:“老看我干嘛?”

朱温然笑着说,“阿安哥哥看起来好帅,我就喊哥哥。”

袁特助进来就看到这幅场景,忍不住打趣道:“你这是救了个女儿啊。”

然后就收到了朱温然的怒视。

袁特助:“……”我说错什么了??

戚修远在五分钟过后来到了医院,确认阿安没什么事,就说要把朱温然带走。

朱温然很平静,非常淡定,临走时还嘱咐阿安:“多喝热水。”

阿安笑着应了下来,戚修远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过,心里若有所思。

袁特助也终于能离开医院了,疲惫一扫而空,兴高采烈的给阿安安排了护工,阿安还以为会是个清秀的小姑娘,结果是个中年大叔。

他很不高兴,却不敢说。

偌大的落地窗,从办公室里能清晰的看到外面高大的楼房,云层遮住太阳,今天是个阴天。

朱温然安静甚至可以用乖巧来形容,她坐在沙发上,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

这倒让戚修远省了不少功夫,他很直接,“你知道什么。”

“我爸呢。”朱温然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

戚修远知道这很残忍,但他没有隐瞒:“被人利用完之后杀死了。”

朱温然闭上了眼,沉默了很久,戚修远就静静的等着,过了一会儿,稚嫩的声音裹狭着沧桑,“我有先天性的心脏病,需要花很多钱,他们那些人告诉我爸,只要去做那件事,就会付我全部的医疗费用。”

戚修远皱眉,“可阿安救你那天,你没事。”

那天有斗殴,枪声,这个小姑娘却一直很冷静。

朱温然不屑道:“除非有人刺激我,那些事都不算什么,从我爸离开之后我就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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