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控制不了自己的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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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斐并没有喝醉,而是坐在草坪上面悠悠的看着面前的一片荷塘。

顾雪凡上前几步,说道:“见过王爷,王爷还未曾吃饭吧?妾身亲自炖了鸡汤,王爷多少还是吃一点吧!”

长孙斐回眸淡淡的看了一眼顾雪凡,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不是说了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顾雪凡淡淡的一笑,便在长孙斐的身边坐下了,风吹起,她将一缕发丝压在了耳朵后面,侧过头温柔的望着他,说道:“若这不是妾身该来的地方,那么王爷你如此冷落自己的妻子,心中惦记别的女子又是应该吗?”

长孙斐并没有回头,只是身上的气质陡然一冷。

顾雪凡继续说道:“我并不是吃那位姐姐的醋,只是那位姐姐她现在既然已经嫁人了,王爷为什么就不能够认清楚现实接受现实呢?”她伸出手握着长孙斐冰凉的手背,又道:“我就陪在王爷的身边啊,王爷你难道一点都感受不到我吗?”

“没错,你才是顾雪凡,你才是本王的王妃!”长孙斐低低的笑了笑,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这一张熟悉的脸,可是看上去为何那么的陌生呢?

“本王可以给你尊贵的地位,可以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抱歉,本王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天色不早,你也回去休息吧!”

“王爷!”顾雪凡望着长孙斐离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了一丝浅笑,整理了一下衣服,缓步离开了。

白府,翰墨苑。

“小姐,这些糕点是兰姨娘派人送来的!”四儿端着手上的盘子说道,她蹙了蹙眉,“小姐与兰姨娘之间并无交集,她无缘无故的送些东西来,不是有事相求就是别有居心吧!”

沈婳将手上的书信轻轻的折叠好,眉眼一弯,笑了笑,说道:“不管如何,我总归是嫁到了白家了,总不会一直是呆在这个院子里的,总归还是要与人交流的。我既然之前并非没有来过白家,我身份暴露之后又嫁给白子珏这件事情也并非密不透风,兰姨娘能够猜测出我的身份也不是什么难事,且我与顾雪薇之间的旧事纠葛相信她也应该是有耳闻的,这个时候向我示好,无异于想要拉弄我。而既然顾雪薇对我不会善罢甘休,那么多一个联盟者总是要比多一个对手要强的。你从我的首市里面选一件作为回礼,不必失礼也不必过于精致!”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做!”

四儿离去之后,沈婳站起身来,随意看了一眼白子珏书房内收藏的书籍,大半都全是一般的政治战争方面的书籍,倒是与长孙斐十分的相似,只是有一个书架上面则是摆满了小说,戏曲,诗文之类的书籍,倒是与整体的风格显得有几分格格不入。

她随意从上面拿下来了一本《西厢记》翻阅着,这时候白子珏正好进来,望了一眼沈婳便朝着她走来了。

沈婳摇了摇手上的书,朝着他笑了笑,说道:“没有想到白二爷还有这样的品味啊,实在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里的书都是为你准备的,我也不知道你爱看什么样的书,便都准备了一些,我瞧着大嫂平日里面就爱翻看这些书,我猜大底女生会喜欢吧,所以我便都准备了一些!”白子珏笑的温润如玉。

“谁跟你说我爱看这些的!”沈婳淡淡的一笑,将书放了回去,“何况这是你的书房,准备我爱看的书做什么!”

“既然来了我的书房则说明你平日里面是喜欢看书的!”白子珏上前几步,走到了沈婳的身旁,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神一漾,笑道,“若是这些书你不喜欢的话,我再换就是了,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书!”

他顿了顿,又道:“我平日里面若是无事的话,是爱呆在书房的,若是你也能够在这里打发时间的话,我便能够有更多的时间看到你了!”

沈婳的笑意凝了一下,眼神微微的一转,说道:“你上午出去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白子珏深深的望了沈婳一眼,抿唇微微的一笑,说道:“倩姨娘虽然有罪,但是他的父亲毕竟教过大哥与我两年,如今膝下唯一的独女惨遭横祸,若是他直接去找大哥,依着大哥的脾气,必然连他也会遭殃的,我便去安抚了一下,虽然钱财不能够减轻他的丧女之痛,至少可以让他晚年安枕无忧吧!”

沈婳抬眸细细的打量了白子珏几眼,往日里面觉得此人冷漠疏离,也不管别人的感受,却没有想到还有如此善良细心的一面。

“你先看书吧,我还有些事情,先出去了!”白子珏的眼神十分的直接炙热,到叫她生出了几分不自然来。

“哎!”白子珏将沈婳的手臂拉住,说道,“其实到了今日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般,没有一点真实的感觉,仿佛明日一早起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我会时常问自己我真的拥有你了吗?其实我最高兴的时候便是我们在沙漠遭遇龙卷风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你在我的怀中,只属于我一人,即便是面临死亡的时候,我也未曾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是如此的畅快!”

他顿了顿,又上前了一步,说道:“你曾经说过,你会心安理得的接收鬼王对你好,因为他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但是现在我是的丈夫,我会对你好,也请你安安静静的,不要拒绝,只需要接受我对你的好便好!记住,一切都有我在!”

沈婳心中升起了一股歉意,她不是一个心如铁石的人,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面对着这样的男人的神情,有几个人能够抵挡呢?只是,一切仿佛就是早就注定的一般,她的深入骨髓的仇恨,她与长孙斐之间曾经炽热的爱情,都将注定要辜负这个男人的深情了。

“好!”沈婳微微的一笑,转身走出去,外面的阳光正好,却总觉得泛着一丝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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