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1 / 2)
中年人名叫蓉柯,乃是乌蒙宗现任的宗主,自然是尊贵无比。
“拜见宗主。”所有人都做了一礼,就连烈天也在一道强横的灵力之下,逼不得已的弯下了自己的腰了。
蓉柯点了点头,然后缓步走到风扬的面前,又看了看烈天。
“不知道风长老此次敲响沧灵宗所谓何事?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三百年前也是你丹灵殿敲响了此钟,而今又过了三百年,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大事?”蓉柯的声音很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听到蓉柯的话,除了风扬与烈天,其他人都是狐疑的看着风扬,眼中尽是担忧之色。
三百年前,对于所有的乌蒙宗人来说都是一个禁忌,平日里无人敢提,也就是在那一天,乌蒙宗的炼药阁彼此独立,也就是在那一天,乌蒙宗百年难得一见的炼药奇才胡适石被驱逐除了丹灵殿,前任殿主身死,风扬继承了丹灵殿,也就是在那一天,丹灵殿成为了乌蒙宗独一无二的存在,就是宗主也不能轻易的干预。
这是一段被大多数乌蒙宗弟子遗忘在时光中的秘密,谁也不愿意提起。
烈天对着一切很好奇,却没有问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师尊风扬迟早会告诉他的。
“我当然记得,然而今日之所以敲响沧灵宗,也正是因为当年之事。”风扬说道。
“今天用沧灵钟呼唤各位来此,是因为我打算收烈天为徒。”风扬一字一顿的说道,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扫过。
烈天在风扬提到自己的名字时,也往前一站,对着各位长老俯身拜下。
风扬一句话激起千冲浪,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复杂了起来,有欣慰,有质疑,有惊恐,还有不明所以。
“风扬你可要考虑清楚,丹灵殿乃是我宗根本,决定着乌蒙宗兴衰。”一位长老站了出来,对着风扬沉声说道。
“是啊,风扬,此事不可大意,而且次子来历不明,宗门也没有调查过,未免有些唐突,还请在考虑一下。”又是以为长老站了出来反驳着风扬。
烈天默默的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情,表面冷静,但是内心却是已经震惊不已,他没有想到在外宗根本不受人欢迎甚至时被人嫌弃的丹灵殿居然在乌蒙宗占有如此大的地位。
“或者真如师尊所说,我似乎抱住了一条了不得大腿。”烈天心中想到。
或许一般的弟子不知道,但是在场所有的长老都明白在这乌蒙宗最为独特的就是丹灵殿,若是有可能,在场的每一个长老都想辞去这众人眼中高不可攀的长老职务,去丹灵殿当一个生火童子。
“各位不必再多说,此子无论是人品还是心性,还是资质,我都已经考量过了,符合我丹灵殿一脉的收徒标准,而且我丹灵殿一脉独立与乌蒙宗,此番并不是要征得各位的同意,而是告知大家。”风扬凝声说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决议。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蓉柯盯着风扬的眼睛,沉默了半响问道。
风扬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已经决定,那么我也只能恭喜,我想当年你师尊能够做出正确的决定,那么承袭了你师尊一脉的你也能如你师尊那般。”蓉柯对着烈天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见蓉柯答应,其他人也便不再说些什么,尽管有些不愿意,却也纷纷的点头,同时对着自己门下的弟子破口大骂了起来。
“早知道丹灵殿动了收徒的念头,那么就应该让自己门下的弟子去试试,如果成功…..,唉,怎么就便宜了眼前这个实力低微的傻小子呢。”这一个想法在每一个人的心中升起,带着懊悔。
“徒儿。”风扬转身对着烈天凝重的喊道。
烈天乖巧的站到了风扬的面前。
“告诉我,你是否真心拜我为师,从此以宗门兴旺为己任,永世不做背叛师门之事。”风扬身上的灵力涌动,一股浩瀚的威压陡然间降临在了烈天的身上,顿时让他喘不过气来,后背汗如雨下,仿佛自己的回答一个不慎,便会陨落。
“宗门不弃我,我不弃宗门,尊师重道,不敢有违。”烈天顶着身上那道随时都可能让他崩溃的压力,倔强的抬起头,看着风扬说道,同时坦诚的目光依次迎上了在场所有长老的目光。
一瞬间,所有的长老都纷纷的点头,就连之前极力反对的两位长老也对着烈天点头示意,因为他们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看到了一种坦诚,一种责任感。
“既然如此,你便去敲响沧灵钟昭告宗门。”风扬也欣慰的点了点头,对着烈天说道,同时一道灵力敲无痕迹的打在了烈天的身上。
烈天点了点头,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向着沧灵钟走去,背对着众人的他没有发现在他靠近沧灵钟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凝重的望着他,就连风扬也是握紧了拳头,眼中闪出一抹挣扎。
“风扬,既然是你得选择,你就应该知道宗门的规矩,丹灵殿不像是其他的地方,事关重大,是福是祸,全凭他本心。”蓉柯对着风扬说道。
这句话被蓉柯用灵力屏蔽在身边一丈以内,烈天自然不可能听到。
亭榭很小,与普通宅院中的那些纳凉的亭台没有什么两样,红木制成的八根柱子撑起了被琉璃瓦遮掩的亭顶。
一口足有一人半高的青铜大钟被一根红色的丝带悬挂在顶部的一根横梁上,离地三尺来高。
青铜大钟很是古朴,上面铭刻着各种玄奥的符文,同时镂刻着虫鱼鸟兽,也许是因为时光磨灭了上面的一些印记,所以不是很清楚,只有如同烈天近距离才能看的真切。
烈天看向沧灵钟,心中越发的震骇。
沧灵钟据烈天估计,至少也有上百斤重,而上面悬吊着沧灵钟的红丝带不过一指粗细,却没有见到任何的撕裂。
这对于烈天来说是一件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
“或者此钟或者那丝带被人施加了秘术,灵力不能外泄,所以才与普通无异吧。”烈天向着,同时将自己的手贴在了沧灵钟的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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