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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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天停下身形,冰冷的站在董宇身前,手中的尖刺敛去光华,化作一根冰冷的锐利,正对着董宇起伏不定的胸口,只需前进一寸,便可刺破心脏。

“你敢,客卿之间虽然不禁止争斗,却禁制厮杀。”董宇强行压住心中的恐慌,厉声道。

董宇虽然嘴上顽固,然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根正抵着自己心脏的尖刺,表面的皮肤已经被划破,流出一丝鲜红之血,那锐利的尖刺带出一阵寒芒,通过血肉渗进灵魂之中,让他心中惊恐。

“我不管洛家客卿间有着怎样的规定,但是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偿还。”烈天冷笑道。

说罢,将手中的尖刺收回,而后闪电般的刺入了董宇的右手手腕。

锐利的尖刺准确的将董宇手腕处的一根经脉刺穿,顿时董宇吃痛,手中的长弓跌落在地。

“你......。”董宇愤怒之极,还想说些什么,待看到烈天眼中那一缕不耐烦的冰冷,顿时将已经到喉咙的话咽下,收起长弓狼狈而走。

临走之极,董宇怨毒的看了烈天一眼,透着阴狠。

烈天将手中的尖刺收起,随意的看了一眼房间一眼,而后踏步而出。

洛家楼阁众多,连成一片,气势恢宏,而应旬的房间距离烈天的房间约莫一里,不多时烈天便已经到了门前。

“应旬前辈,晚辈烈天前来拜访。”烈天站在门口轻叩房门,说道。

“自己进来吧。”顷刻之间,房间中传出一道平静的苍老之声。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片狼藉,一堆瓶瓶罐罐凌乱的散落在屋子的各个角落,在房间中央,一个玲珑的丹鼎正架在一个火炉之上,冒着热气,周围零散的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药草,散发出一股药味。

“有点乱,随意坐。”应旬盘膝坐在丹鼎之旁,头也不抬的说道。

看着满屋的狼藉,烈天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屋中被凌乱的物件填满,根本寻不到能够落脚的地方,最后,烈天只得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蹲在了地上。

在烈天看来,应旬对于医道已经近乎痴迷,以至于连基本的生活都被打乱了。

“或者应旬前辈应该很对钟老的脾性。”看着如痴如醉的应旬,烈天笑了起来。

半个时辰过去,应旬依然是神情专注的盯着丹鼎,仿若将烈天这个客人彻地的遗忘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终于在天色将暗之时,应旬终于从丹鼎旁离开,眼框布满了血丝,而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明亮。

“你的情况有些特殊,我翻阅了基本古籍,但始终没能找到一种能够彻底的回复你的血脉之力的方法,看来,此事非血精草不可。”应旬来到烈天的身边,随意的坐下,一脸的疲倦,眼神也随之暗叹了下来。

憔悴无比的应旬让烈天心中发酸,这是一个极为简单的老者,只是初次见面,却为了自己的伤势而不眠不休,让烈天动容。

“前辈不必如此,如此耗费前辈心力,烈天心中有愧。”烈天一脸的歉意。

身边的老者瞳孔中一片赤红,那是血丝布满了眼眶,一看就知道已经连续几天没有休息了。

对于一般的武者来说,几天不休息不算什么,但是应旬修为本就不高,况且上了年纪,精力有限,此刻一脸的倦容。

“哎,我此生的修为也就到目前的境界了,而你还年轻,路还长,我自然不能眼看着你被旧疾所累,而延误你的终生。”应旬看着烈天说道,语气平淡,却透着医者的悲天悯人。

“我在这洛家看似地位不低,然而那些客卿却瞧不起我,只是因为我修为太低,难得你小子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我自然要全力以赴。”

“这里有一些丹药,虽然不能彻地的回复血脉之力,但是也能让你保持稳定,不受反噬。”说罢,应旬将一个玉瓶塞到了烈天的手中。

玉瓶通体剔透,如同羊脂玉一般圆润,一个红木塞子将瓶口封住,却依然能够闻到一股药香。

在烈天的手中,这个玉瓶虽然很轻,然而在烈天的心中却仿若重若万钧。

“不知道前辈可曾听闻药圣钟吾之名。”烈天的神识透体而出,确定四周无人后,将声音压低,对着应旬说道。

“你说的是天玄皇朝首席药师医圣钟吾?”应旬陡然间目光中透出两道精芒,整个人都似乎兴奋了起来,脸上的疲倦一扫而空。

烈天点了点头。

“那是我们药师界的一个传奇啊。”应旬一脸的膜拜之色,眯起了眼睛,激动的说道。

“一手医术惊天动地,号称能够活死人,肉白骨,自身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乃是医道上的一座不可超越的丰碑啊。”应旬叹道,对于钟吾推崇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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