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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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你?”

许不凡呵呵一笑,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就凭这本《魔魇百毒术》里记载的各种邪法,就能让他死无数回了。

陈符脸色都变了,他察觉出许不凡动了杀心,“仙长,仙长,求求你别杀我,仙长……你杀了我,我的师门不会放过你的。”

陈符后面见求饶不成,恶狠狠的威胁道。

许不凡微微冷笑,轻声说道:“杀。”

噗—

那根如意猴毛瞬息间便化作了一柄锋利无双的匕首,直接将陈符给刺死了。

叮—你杀死了一名搅乱世间的修道者,获得了一万因果点数。

叮—恭喜,你已经晋升为三等善人,气运+30。

这一连串的提示让许不凡心里舒爽不已。

咦,这是什么?

许不凡刚想走,就发现从陈符的尸身上升起了一缕灰色的东西。

观天纹立马给出了解释。

凶魂—作恶多端的修道者身死后所留,至阴至邪。

原来是陈符的魂魄,这也不能留着,不然肯定会危害人间,刚想到这里,许不凡就觉得脖子里佩戴的九曲玉髓一热。

一股莫大的吸力便将那缕魂魄直接拉了过来,这魂魄似乎极为惶恐,奋力想挣脱开,但瞬息间便彻底沉入九曲玉髓中不见了。

许不凡这才明白,这九曲玉髓的功用除了护主一次外,还有庇护不受阴邪所害的功能。

许不凡处理完毕后,转身走开了,与此同时,在神州某处荒废的公墓中,一间已经掏空的墓室里。

一名穿着白色道袍的老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面前有一盏油灯已经熄灭了,这是陈符的本名灯,若是熄灭了,就代表陈符死了。

这老头皱了皱眉头,开始施法招魂,想将陈符的魂魄招回来,却发现不管怎么施法,都找不到陈符的魂魄。

“好高的修为,好狠的心啊,居然神魂俱灭,符儿,为师一定给你报仇。”

老者说完后,身上突然涌起了一顶黑烟组成的轿子,几名小鬼抬着他瞬息而去。

鬼抬轿,这种已经成为禁忌的法术在这个老者身上出现了。

林艺拄着拐杖坐上了自家的车,他现在这个样子当然不能开车,他父亲特意给他配了个司机。

“林少,去哪里?”

“妈的,心里烦的不行,带我去酒吧,我找几个妞泄泄火。”林艺嘟囔着,总觉得心里慌乱眼皮也直跳。

姓陈的吹的挺厉害,结果连出手都没出手便失败了,真是个窝囊废,看来还得找道上的人收拾许不凡,还有吴非晚那小娘们,居然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回去我就让我父亲在官场上找人,非得收拾的你跪下来求饶才行。

林艺正想得高兴呢,突然就觉得车子一颤,然后便不动了。

“艹!怎么回事?”

“林少,我也不知道啊,我下去看看。”

司机下了车,查看了半天也没个头绪,无奈,只好给4s店打电话要救援,可现在他们处于荒郊野外,救援过来最快也得一个小时。

林艺十分郁闷,怎么刚买的新款宝马就能抛锚呢?

正想着的时候,就听外面一阵的喧哗,有个大车正呼啸着冲了过来,大车司机狂按喇叭,并探出头来大喊。

“快躲开,刹不住车了。”

林艺吓得差点尿裤子,也不管脚疼不疼了,直接一开车门蹦了下去,身后的大车就跟碾废纸一样,将一辆崭新的宝马轿车给碾平了。

林艺又惊又怒,同时腿还疼的厉害,刚要骂街,就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回头一看,一头狗熊正呲着牙看着他。

“我艹,这里怎么会有狗熊?”

林艺的头发都竖起来了,转头就跑,这头狗熊本是附近一家动物园中跑出来的,三天没吃东西,现在都饿坏了,见到林艺一跑,也在后面追。

林艺一瘸一拐的跑了几十米就不行了,心里一阵悲凉,觉得死定了。

要不是一辆警车正好经过,下来人驱赶走了狗熊,林艺真就要被那狗熊给吃了。

等折腾了好久,林艺终于回了玉城,他的腿因为奔跑又旧伤复发,去了医院治疗。

正躺在床上郁闷的时候,林艺发现特护病房的小护士长得不错,色心不禁大起,便故意搭讪了几句,后面谈好了价钱,就让这小护士用嘴伺候他。

刚进行了一半,突然有人也没敲门便闯了进来,这小护士一紧张,嘴一用力,这林艺便悲催了。

那鲜血冲起来得有一米高,止都止不住,赶紧推进了手术室治疗,可那天主刀的大夫都有各种事走不开,最后是个实习大夫去缝合,前面都挺好,最后的关头手一哆嗦,林艺弟弟上一根重要的神经被切断了。

这大夫吓坏了,根本不敢声张,草草缝合好,第二天就辞职跑路了。

当时林艺还不知道,等伤好点后想找个女人,却发现自己的弟弟怎么也不肯抬头了。

总之自从那晚开始,林艺便如同进入了一场噩梦,无数的倒霉事接踵而来,吃个苹果能把牙给掰断了,上着上着厕所水管爆了,跟高压水枪一样的水柱直接将林艺给爆了菊。

后面林艺吓得都不敢出屋子,躺在床上不敢动,甚至连翻身都不敢了,因为一翻身,他都能把腰扭了。

在林艺这里备受煎熬的时候,孟子风也在面临同样的痛苦,他的脑袋现在跟一颗鸭蛋没两样,除了多了几个孔洞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光滑细腻无比。

“爸,快想想办法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孟子风的声音尖细无比,闭着眼就跟听太监说话一样。

孟春堂一脸的绝望,他家本来就是做医药的,他也会几手医术,可自从那天自己的独子孟子风变成这样后。

孟春堂已经用了无数的法子,不管是中药西药针灸输液,他都用了,可孟子风的脸就是消不了肿。

“子风,你跟爸爸实话说,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高人了?”孟春堂问了一句。

“我就是老实上学,哪里能得罪高人啊,对了,许不凡曾经拍了拍我脸蛋,然后我就成这样了。”孟子风突然想起这件事,赶紧说道。

孟春堂一皱眉头,“是那个卖人参的小子?”

“对对,就是他。”

“应该错不了了,这应该是毒,你要想解开,只能去求那许不凡了。”孟春堂叹了口气。

“求他?我死都不肯去求他。”

“那你就这样呆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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