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西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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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三人仙人,对萧升二人无异于救命稻草,忙行与三人除一番道谢。水灵摆摆手,示意二人不必多礼,神情却也凝重,道:“八师弟,到底何事,难道来了高人?”

萧升苦笑一声,道:“师兄不知,不知那云中子手中何宝!竟然那般厉害,当是那云中子一人所用我便用上了所有灵宝也有些不敌,哪想到哪玄都、燃灯二人又来相助,险些被斩杀于此!”

水灵闻言,面带惭愧,不要意思道:“此事倒是为兄大意了,当日与元磁大阵之中这云中子便用了此宝,只因为化龙师弟护法,倒是与师弟忘了说了!”

化龙也干咳一声,道:“八师弟,还好你未曾有事,若是出了乱子,俺们可是要愧疚死了!”

萧升苦笑道:“两位师兄倒是妙人,这等事情岂能用来开完笑,若非我见机的早,怕是与金枝师妹得交代在这里了!”

金枝也面色有些不愉,瞪了两人一眼,只叫水灵二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正尴尬之际。只见自那暴乱的元气之中走出三人,正是燃灯三人,不过此时倒是狼狈的多,虽然有离地焰火旗,但到底还是受了些大阵轰破时元气暴乱的波及,见了萧升、金枝二人安然无恙,双目喷火、

此时,阐教众人也一并迎了上来,见三人无事,这才放心。众人汇聚一团,见三人面色难看,也不敢出言相问,毕竟如今三人将三座大阵一同破去,功劳颇大,且身份各自尊贵,也不好多说什么。玄都瞪了水灵几眼,见水灵笑意盎然的看着自己等人,饶是心性再好也难免生怒,冷哼一声,道:“水灵道友,如今我等连破道友三阵,略胜一筹,道友速速前去准备,我等这便来会会你那阵法,看看到底道友玄法如何!”

水灵干笑一声,知道玄都大法师打的什么主意,要以众人之力破了大阵,心中思量:“若是以他等修为自然不惧,就是再来数十个道人也破布的此阵,关键对方手中又见灵宝,比自己师尊手中的咫尺杖还要厉害,若是自己等人得了师尊相助,取来玄天塔也不惧怕与他,关键是时间有些不及。”当即笑道:“道友,且先莫要说此大言,我的大阵如何我自心中有数,你莫要拿话来激我!”顿了一顿,又出言道:“如今道友既然破了我方三阵,说来也是天意,我等自不好强求,不过今日一战着实人困马乏,且天色不早,我等还是明日再来见个分晓,以辨真伪!”说罢!便转身入了大阵。

玄都见水灵这等干脆,本要还说什么,但却来不及,只好与众仙同归陆棚,再讨计策。

却说东海三仙岛之上,却来了一个道人,此人身着乌衣,骑了一匹三丈大小的黑豹,双目贼光四射,张望不休。正在此时,却从岛上出来两个道童,见了这人,忙拜倒道:“我家娘娘有请申老爷与岛上一坐。”

那道人面目惊奇,见两童子甚有礼貌,笑道:“敢问仙童,此处乃是何处,主人乃是何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商国师申公豹,此次前来东海,正是为寻访三仙岛,赵公明化身被灭,此乃大事,且三霄仙子修为高强,单说云霄便是修为达至大罗金仙顶峰,若有机缘,虽是可斩去尸身,琼霄、碧霄相对弱些,但这些年自升仙道之上坑来的灵粹也使得二人进入大罗金仙,又是通天教主最为疼爱的三个弟子,自然美名远扬。申公豹一心与那姜子牙为难,正是借了此机邀请三仙子出岛!

童子见申公豹和蔼,人畜无害,也不惊慌,道:“启禀申老爷,此处乃是东海三仙岛,我家三位娘娘分别是云霄娘娘、碧霄娘娘、琼霄娘娘,老爷来至此处,我家娘娘早已算出,特叫我二人来迎老爷入倒。”

申公豹大喜,暗呼一声‘天助我也!’自随两道童入岛而来,一路所见,竟是看花了言,待入洞来,却见洞内端坐着四位仙子,其中一位落落大方,身着淡粉色羽衣,双目柔弱如水,倩美娇羞,可谓是羞花闭月,正是云霄。另外一人倒是身着霞光道衣,头戴朱钗,樱桃小嘴,瓜子脸蛋,粉面玉足,含羞带笑,身材婀娜多姿,比之沉鱼落雁更为贴切,其余二人倒是没有那么美,不过活脱可爱,小家碧玉之气更为明显,双目顽皮,四下打量申公豹,申公豹见了四人,忙行礼一番,各自客套。自有云霄吩咐童子端上果子茶水,好生招待。待过三时,申公豹却是在不言语,闷坐不语。

琼霄见申公豹不语,且紧皱眉头,疑惑道:“申道友,不知为何不言,莫非嫌我等招呼不周?“

申公豹正等在此处,见琼霄出言相问,长叹一声,道:“四位道友莫要多心,非是道友招待不周,乃是贫道多愁,思及道友大教安危,这才不语!”

碧霄大怒,高喝道:“申公豹,我等待你如同友人,你怎的出言伤我大教,还有无道理!”申公豹一语却是使得再坐四人心中不愉,云霄、函芝仙虽然未曾发作,但耐不住琼霄、碧霄二人脾性火烈,如何能够忍受。

申公豹见四人发怒,又是一声长叹,道:“四位道友且先莫要问罪,且听贫道细细道来。”

碧霄冷哼一声,冷笑道:“你且说来,若是不说出来个所以然来,定不叫你好过。”

申公豹心中发笑,道:“四位道友可知如今大商之事!”

琼霄道:“哼!道友莫要欺我等足不出门,我等对那大商之事自是知道,且告知你也无妨,我教弟子闻仲便是那大商太师,辅佐天子,且教中弟子多在朝中为官,这些个事情虽然乃是俗事,我等也有耳闻。”

申公豹赞叹一声琼霄,又道:“道友既然知道教中弟子在朝为官,为何在教中弟子被人杀戮之时无所动静,岂不是违背截教教义?”

云霄道:“申道友,此话怎说,我等受命我家师尊之言不可出岛,诸多事情倒是也不曾详细,我教弟子在朝为官,为何遭人屠戮。道友可细细说来。”

申公豹见三霄仙子上钩,随即便将阐截二教与阵前相斗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面目担忧。三霄起初还好,待听到赵公明化身被暗杀,心中恼怒,琼霄。碧霄当即便要杀往西岐,但云霄心细,且修为高深,自又记起当年石矶言语,心中虽然悲切,但却迟疑不定。

碧霄见自己姐姐不决,怒道:“大姐,如今大兄被人欺凌,我等为妹妹的岂可坐视不理,难道姐姐甘心被人笑话不成。”

云霄道:“二妹,虽是我不与大兄报仇,只是如今封神大劫当前,师尊曾有告诫,不得我等下山,我等若是去了,恐怕不美,再者说,当年石矶师弟也曾言说两位妹妹身有劫数,我等若去,两位妹妹若是有个一二,我可如何向大兄交代?“

琼霄见云霄迟疑,也怒道:“大姐,你莫要与我二人说这些个,大兄受辱,我等如何能忍,即便豁出性命又能怎地,那石矶之言姐姐也能相信?他不过性口雌黄,那里能信,更何况我等手握重宝,何人能是我等对手,那阐教几人我也见过,都是个什么德行姐姐又不是不知道。函芝妹妹也在此处,且叫她说说。“

函芝仙本就对石矶所做甚为不满,且如今手握重宝,自也不害怕什么,道:“两位姐姐说的甚有道理,云霄姐姐莫要再做迟疑,当年令兄也对妹妹我有恩,我等若是不为道兄报仇,如何说的过去?“

云霄见函芝仙也这样说,心中疑虑去了不少,当下心中一横,骑了坐骑与函芝仙一同往西岐而去,路径一处,却又遇到了同样被申公豹劝说的彩云仙子,当下五人同行。

西岐关前,水灵等人与闻仲归于大营,各自坐定,却见萧升、金枝二人依然怒气不减,水灵微微摇了摇头,道:“师弟,师妹,此次两位虽然被破阵法,但幸好性命无忧,也是大喜,云中子手中法宝犀利,以我想来,定是圣人法器,我等不敌也是应该,我等只为赌阵,不必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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