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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允痕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发出一声脆响,咬牙道,你家的B族能壮羊(故意的)啊?
清远:
气氛突然就尴尬起来,他默默看着傅允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到最后结束之后,傅允痕大腿内侧肌肉绷地酸疼,他几乎是无力的从他身上离开,趴在清远旁边闭着眼睛回复精力。
清远看了他一会,目光从他潮红的脸上移到他腿内侧,那里有暗红色的液体蜿蜒下来,他眉心微皱,你把我解开,我带着你去洗澡。
傅允痕睁开眼看了他一会,又闭上,我不
他声音有些含糊,细听起来还带着委屈,你现在连碰都不想碰我了,我才不解开。
清远面上带着些餍足,他心道:要是不想碰你你能是这副模样?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有时候傅允痕聪明,有时候又容易走到怪圈子里。
清远说,来,乖一点解开,他认真地看着傅允痕,你解开我就亲你,再抱着你去洗澡。
傅允痕皱起眉,看起来在认真的思索斟酌,然后慢吞吞地起身,拿了钥匙给解开手腕脚腕的链子。
清远活动了一下,慢慢地站在地上,目光扫视了一圈,发现还是这种高度看着舒服。
傅允痕拉着他的手,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像是唯恐他离开一般。
清远有些好笑,先不说怎么离开,就现在这个样子他就没法走出房间。
他弯腰将傅允痕抱起,后者手臂搂住他脖子,提醒道你还没亲我。
慢慢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傅允痕舔了舔唇眯眼道,再亲一个。
亲亲亲,不亲你亲谁。
第30章 私人岛屿
浴缸里面放好了水,清远轻轻地将怀中的人放进去,傅允痕闭着眼睛哼哼一声,一只手还拉着清远的手。
清远轻轻抽回手,先放开,我要帮你洗了。
傅允痕轻吸着气,看起来在忍着痛意,清远手下的动作愈加的轻柔,有没有药,抹点吧。总觉得挺严重的。
傅允痕说,哪有人为这种事抹药的,你快点,一会我给你做吃的。
清远往深里探了探,傅允痕小兽一样的哼唧,鼻间是细细的气音,忍得很难受。
清远手下认真细致,就这样还帮我做东西吃,你休息一会,我喝点酒就行。
傅允痕抬眸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清浅的在他脸上一寸一寸的描摹,仍是温其如玉湛然若神,却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他突然道你这两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饿了就喝些酒,能不吃就不吃。
清远说算是吧
没人做好吃的等着他,没人叮嘱喝水,以前在出云峰是灵力加身,习惯了辟谷,现在偶尔会忘了一日三餐。
傅允痕闭上了眼睛,淡淡开口,声音平静,那你当初还不要我。
清远恍然抬头去看他,却发现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好像当初那些深入骨髓的情感都离他远去,他变得强大起来,用一身的铠甲保护着自己,可以冷眼回顾着过去,不悲亦不喜。
清远想说我没有不要你,却发现自己当初的作为实在是让这话失去了信服力,他慢慢地将人抱起,擦干身上的水珠放回床上,自己也冲了澡后回到床上,两人并排躺在一起。
傅允痕慢慢地蜷在他怀里,拉过清远的手放在他腰上,这个姿势像是被清远搂住一般,他笑了笑,我还是喜欢这样睡。
以前的时候傅允痕经常抱着清远的一条手臂睡,睡得迷迷糊糊了就低头蹭蹭,晚上清远醒来时尝试着抽出来过,每次稍微一动傅允痕就醒了,后来也就慢慢作罢。
傅允痕看向身边的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有没有这样搂过别人?看样子是在单纯的疑惑,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悦,说实话,别骗我。
清远陷入了微妙的沉默了,结成道侣三年,自然是这样搂过贺楼明的,可傅允痕口中的别人,是这个世界的贺楼明,别说搂过了,连见都只是在照片上见的,他开口说,没搂过
傅允痕狐疑地看着他,目光犀利,像是能穿透一切,你搂过!
不容置辩的语气,铁板钉钉。
清远:
他瞬间目光游移,像是做了坏事被人当场抓获一样,掩饰般的低咳一声。
傅允痕盯着他,狭长的凤眼眯了眯,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那你们做过吗?
没有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仔细端详着清远,后者一脸平静地看着他,目光不避不闪,傅允痕放下心来,看起来说的是真的。
也是,当初两人才刚成年,应该还没有进行这种行为。
那他有没有帮过你?看到清远不解的目光,傅允痕毫不避讳的问出口,就是手或者口?
咳咳咳他别过头狼狈地咳嗽出来,咳地面红耳赤,傅允痕一边拍着脊背一边摸着下巴开口,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他脸上半分羞赧也无,像是说了一句今天天气怎么样这类自然平淡的话。
清远慢慢地喘了口气,发现两年未见自家道侣越发的坦荡,他缓缓吐了口气终于平静下来,一字一句地斟酌着回答,我和他没有那些。
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在脑中仔细的思量,确保不会打破两人目前这种比较和谐的相处后才开口,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喜欢他。
傅允痕心里他对那个贺楼明用情至深,当初这些话他根本听不进去。
两年前的傅允痕心里,一夕之间得知所谓的真相,自此之后所有过往皆是由一人所起,清远对他的一切好,两人相处的一切甜蜜都是因为一个贺楼明,无论清远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已经不能再像以往的那样面对了。
他会止不住的想,他对我好是不是因为贺楼明。
那时的清远身居高位,傅允痕一无所有,人都说势均力敌的爱情才是最好的,两人在物质上存在一些差距,傅允痕又是个心思敏感的,虽然没有明说,但不安的情绪几乎是如影随形的伴随着他。
傅允痕扬起了唇,眼中却无半分笑意,没有那么喜欢他?,他唇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冷笑,伸手抚上自己的脸,当初清吧你说想要追求我,难道不是因为这张脸?这张与他的初恋、心中的白月光极为相似的脸。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眼眸中厉色一闪而过,再开口便是恨声了,当初我说他死了,你就翻脸不要我。傅允痕突然伸手捏住清远的下巴,在那双眼睛里牢牢地倒映出自己面容后阴声道,你该感谢贺楼明已经死了,不然的话
未说出口的话带着股摄人的狠戾,逼人的阴鸷袭来,常人看到他这副样子,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
但清远早就见惯了他这副模样,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亲切,他还有心思索,沉吟了一会儿道,倘若他还活着,那我应该不认识你。
傅允痕:
他一下子松开捏住清远下巴的手,气闷一般的转过身去,不想再看到他。
清远眼中有笑意滑过,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腰,生气了?
别理我!语气暴躁,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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