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留住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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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钥匙就构成了一次见面的理由吧!

于是,他便说:“明天中午吧,我在家里等你。”

她先是迟疑了一下,过了不到一分钟就答应了。

事情说完了,也就不能再说什么,两人很主动地挂断了电话。

有句话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其实,很多时候,和人说话就会这样的,特别是,当那个人是心中思念之人的话。

方晓悠挂断了电话,还是将通话记录里刚刚那条删去了。

尽管她知道夏雨辰不会翻看她的手机,可是,她下意识地还是那么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这样做,算是对夏雨辰坦诚吗?不是在隐瞒他吗?为什么自己做不到,却偏偏要求他做到?方晓悠啊方晓悠,你是不是太自私了?

她这么想着,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夏雨辰,毕竟谭鸿宇是他的亲舅舅。这些年,三个人之间总有这样那样的误会,要是说太多了,大家都难做。幸好,大家都是理智的人,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而她,也不愿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他们舅甥关系不好。

人啊,经常就是“对别人马列主义,对自己自由主义”,完全的双重标准。

就在这时,书房门突然开了,而他的脚踩在地毯上,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洗完了,你快点去洗,早点睡觉。”他站在她身后说。

她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呆呆地盯着他,听他说完了,才平静下来。

“怎么了?瞧你这样子,神不守舍的,在想什么?”他问。

“没,没什么。”她掩饰着自己的紧张,“你这么快啊?”

“快吗?”他怎么就觉得她一些异常,一看她的手上还捏着手机,眉头微微一蹙,却笑了下,说,“赶快去吧!”

她“嗯”了一声,捏着手机就走了出去。

夏雨辰一只手拿着毛巾擦头发,另一只手则拉开书柜门,从中抽出一本书走出了书房。

方晓悠站在蓬蓬头下,温水不断地从头顶流下来,她闭着眼,脑子里却是一刻不得闲。她不知道自己这样隐瞒夏雨辰是不是错的!错就错吧,明天把钥匙还给谭鸿宇后,就再也不私自见他了。绝对不!

然而,某人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特别是对于这种错事。想当年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上学迟到,她竟然给班主任老师交了份检讨。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班主任老师拿到检讨书时夸张的表情,老师简直不敢相信有人会因为迟到了几分钟而写检讨。可是,老师不知道,方晓悠同学写检讨,也是一个自我解脱的方式。对于自己的错误,她始终要找个渠道释放出来,多少年都是如此。

因此,当夏雨辰同志坐在床上看书时,他的娇妻难得的主动靠过来吻他。初时,他怔住了,可是很快的便反客为主,

两人在此事上面的道行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因此,某人挑起的火最终将自己燃烧。当她喘息着趴在他的怀里,长发被汗水粘在他的胸前之时,就听他说了句“现在知道这是体力活了吧?看来,你还需要好好锻炼!”

因为体力上的差异,事情还没做完,她就累倒在他的身上。而小夏同志从来不会这样半途而废,一个翻身,将她抱在怀里,继续“工作”起来。

她靠在他的胸前,闭着眼,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那酡红的脸颊,此时看来别有风味。

“死丫头,你是想我死吗?”他俯下身,在她耳畔吹了口气,笑着说。

她咬着嘴唇,却是不知如何应对,唯有将自己的一切交付于他。

夜迷离,情纠缠,如水又如风。

躺在他的臂弯里,倾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她的心却是不能平静。

第二天中午,方晓悠便如约去了隆盛一号谭鸿宇的家,因为昨晚就约好了,今天她就没有再给他电话,直接过去了。

这里的一切她都很熟悉,再次踏上这条路,也许是最后一次自己一个人走,她却走得很快。

掏出钥匙开了门,她知道谭鸿宇在,可是,客厅里到处都不见他。也许是在二楼吧,他经常住在二楼的。于是,她就走了上去。

他应该不会在卧室吧,都中午了,不可能吧!

虽然心中这么想着,可是,当二楼除了卧室之外的房间都没有他的影子后,她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要是他不在这里,她就准备打电话给他了。谁知——

卧室的窗帘拉起来,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床上窝着一个人正在咳嗽。

“你怎么了?”她赶紧跑过去,关切地问。

“没什么,就是,就是好像发烧了。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他咳嗽着,说道。

她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试探他额头的温度。

“怎么这么烫?”她惊道。

谭鸿宇躺在床上,除了时不时地咳嗽之外,便是盯着她了。他的神情,丝毫看不出任何的痛楚。当她的手覆上他的额头之时,他的眼中甚至掠过一丝惬意。只不过,这种惬意瞬间消失,当她起身之时。

“我去拿温度计,你等等。”她没有看他,赶紧跑出去,到一楼找到了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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