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奇者2(1 / 2)
“那个是毛利家吉川早春的儿子吉川经家,听说他是个败家子啊!”突然居酒屋的一个角落里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
那个爱嚼舌的家伙犯了一个大忌,这是所有的嚼舌者都应该引以为戒的,那就是要注意控制自己的音量。如果你的讨论别人时被别人听到,并且那个人是个暴躁的家伙,那你就有麻烦了。
只见那个把脚翘在方桌上正与别人高谈阔论的家伙被吉川经家一把揪起!猛的一拳将他打得失去了知觉!
吉川经家随手把那个人一丢:“不好意思,我最讨厌别人在背后议论我!”然后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了众人一眼,吓得众人往后猛的一缩!
“算了,大哥。”此时他的死党熊谷利直连忙出来劝道“别管这种人,他们活着就是多余!为这种垃圾生气,不值!”
“哼!”只见化着浓妆,身穿血红色宽袖服的吉川经家总算是平息了怒火,在熊谷利直的拉扯下,回了自己的座位。
此时胆子最小的小早川秀秋环顾四周不安的说道:“我的赶快回去了,要是被父亲发现我没有在研习兵法的话?我会死的很惨的?”
说完匆匆的跟几个人打了个招呼,带着侍卫走了。
“秀秋这个胆小鬼!”吉川经家鄙夷地说道:“真是没劲!下回出来玩不要喊他了!”
熊谷利直和吉川广家听完之后连连点头。熊谷利直喝着酒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脑门说道:“对了,大哥,您听说了吗,据说近畿有个很有名的倾奇者,听说武艺非常高强,为人也是非常的洒脱豪爽!我们作为安艺国顶尖的倾奇者三人众,要不要去拜访他一下?”
“哦?武艺高强?哼!有我们高吗?”吉川经家打着酒嗝张狂的说道:“普天之下,我只佩服一个人!那就是剑圣上泉信纲!除了他?那些个欺世盗名之辈?谁认识啊?哈哈!”
“那我们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去!当然要去!我倒要会会那个小子!让他知道?本少爷才是仗义于世间,横行天下的倾奇者!”
就在这帮小子闲得无聊想要找茬打架的时候,跟他们年纪相仿的儿玉就英已经随着毛利辉元南征四国。
他们带领着两万三千大军,上百只战船浩浩荡荡的从缨岛港出发,在海上几乎没遇到任何抵抗就逼近了来岛港。
此时杜飞还没有来得及发展自己的水军,但是在高岛正重的精心打造下,来岛港已经不是昔日那个一点基础防御工事都没有的港口了。在浅滩的不远处,建造了一座又一座紧紧挨着的哨塔,上面有荷枪实弹的铁炮手日夜守护。
此时毛利军吸取了上次口羽通良的教训,不在贸然的派遣士兵登陆沙滩,而是架着战船用弩炮和弓箭铁炮先是漫无目的的对着沙滩上一阵猛射!
最后见到沙滩上没有动静,确信是没有埋伏之后,他们才小心翼翼的开始登陆。不一会儿,沙滩上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忙乱的士兵。
毛利辉元将指挥全军的任务交给了他最信任的老将……穴户隆家。此人为毛利六名臣之一,一生中大部分时间几乎都是在军营里度过的,他见士兵们登陆后队形和秩序异常的凌乱,而不远处又有敌人的哨塔封锁,于是便命令士兵们暂时在沙滩上安营扎寨,计划等待天明之后,再带领休息一夜之后精力充沛的部队发起总攻。
这是非常需要胆量的举动,一般的主帅都会忌讳自己的军队驻扎在海边,但是穴户隆家有自己的想法:他认为大军远道而来渡海作战,身体本来就已经非常疲惫,要是接着在进攻的话将会大大的提升士兵伤亡的几率和进攻的效率。还有就是登陆之后军队很多人身体出现了不良反应,经过军医诊断,这是因为航海引起的。
这次来渡海作战的士兵大都是山民出身,有的一辈子都没见过海,此次随着舰队远渡,途中一个个都是狂吐不止,有的连绿色的胆汁都吐了出来。这样的状态要让他们去打仗,实在是太不现实了。
虽然穴户隆家没有立刻组织进攻,却是对情报工作有很高的要求。随军的毛利忍者和受雇佣而来的外闻里的忍者被他指示来指使去,累的晕头转向。
他不仅要求忍者们查清楚来岛城的军力,还要求忍者们把将军粮,水井,武器及弹药的情况查个一清二白。
他正在帅营细细的分析着来岛城的特点,此时家督毛利辉元进来了。
“主公,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穴户隆家正要起身相迎,毛利辉元却猛的一伸手阻止了他:“不必多礼!我没有打断你吧?”
“没有没有?”穴户隆家连忙把身前桌子上的作战地图推开,站起身来:“不知家督深夜前来,有什么事情嘛?”
只见毛利辉元缓缓的坐了下来,满脸忧虑的对着穴户隆家说道:“穴户君,我们此次带着这么多军队前来,几乎是举国之力。要是一旦失利?后果是不堪设想啊!”
“属下明白,”穴户隆家把头一低说道:“感谢主公对我的信任!能把这么大的军团来交给我指挥?”
“有一件事,我们必须要注意!”毛利辉元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严峻:“据说此地的敌军将领高岛正重,精通阴阳之术,上次口羽通良就是淬不及防的吃了他不少亏,这回你可要注意啊!”
穴户隆家冷笑一声摇摇头说道:“那些歪门邪道,鬼蜮伎俩,我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决定胜负的,还是得靠军队!”
“这你就错了,那个家伙可不是只会歪门邪道?他已经将自己的异术跟兵法融合起来了!这可就难对付了,次日交战时,我们也得有应对的措施来对付他的召唤术才是?”毛利辉元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拍了拍手喊道:“进来吧!牟天!”
只见一个脸上画着狰狞的战妆,长发披肩,穿着一件紫色的长袍,进来后一言不发的跪在了地上。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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