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转直下(2 / 2)
性格沉稳的岛津义久也听得牙齿咬得咯嘣那个响啊!心里那个恨啊!但是他明白身为主帅必须得保持冷静,他也很清楚角石隈宗的用意,于是他号令三军:凡是私自下山应战者,立斩不赦!
岛津家久气的站起来又坐下站起来又坐下,好像在承受巨大的煎熬。此时,他看到一边的杜飞却是优哉游哉的一边饮茶,一边拿着自己那本《孙子兵法》摇头晃脑的朗读着?
他不禁有些佩服杜飞的定力?但是当他走过去时却发现,原来杜飞的耳朵眼里早已经塞上了两个小纸团,难怪啊?
他正想如法炮制,却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城池的天守阁上敲起了钟号令所有人准备御敌!
原来是角石隈宗见一连几天都没有人出来应战只好来硬的了。大群大群的大友士兵举着盾牌缓缓的朝小高城靠近。
岛津义久亲自到城头指挥,因为小高城只有两道防线,他不想将力量分散,也不想自己坎坷不安的在后面等候,于是索性跟武将和家臣们一起跟强敌决一死战!
此时有几个沉不住气的弓手匆忙的射出箭去,岛津义久见了大喝道:“谁让你放的箭?都给我等待命令!等敌人靠近!”
只见那些身穿淡蓝色军服的大友军像大粪坑里的蛆虫一样攒动着脑袋晃着身子慢步逼近着城池,出乎意料的是城墙上满满的弓手和铁炮手却没有对他们进行射进。
大友军放心的前进着,一直到了城墙边,他们微微的放下了盾牌,开始架设云梯。
就在此时只听岛津义久一声大喝:“齐射!”
憋了很久,被骂了很久的岛津军将自己胸腔内的怒火一下子倾倒了出来!
箭矢和铅子肆意的射杀着淬不及防的大友军!那些刚刚弯下腰来的大友士兵很多都再也没有能直起腰来。
剩余的大友军连忙将盾牌小心翼翼的举起,此时铁炮和弓箭都已经发挥不了作用了。
于是岛津军开始向下面砸下巨石!
事实表明,这种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武器在守城战中发挥的作用却是非常令人惊讶的。
只见那些巨石将城墙根举着盾牌的大友军连人带盾牌都砸酥了,城墙底部顿时浸满了鲜血!甚至都从城门缝中直接流到了城内侧。
浩浩荡荡上千大友先锋军被打杀的所剩无几,剩余的几十个小卒鬼哭狼嚎着爬了回去。
角石隈宗此时却是异常冷酷的命令二队配合弩炮继续猛攻!他虽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士兵大量阵亡,但是他明白,如果今日就此退却的话,这将近一千的士兵就算是白死了!敌人就有有时间来继续巩固城防,补充巨石。
为名将之道,就是能避免无谓牺牲的就尽量避免,如果实在不能避免的,那就一点也别手软!
第二队大友军攻了上来,这次他们有己方的弩炮支持,城头上的守军都被大友家密集的弩炮压制的抬不起头来。
大友家的弩炮是他们改良的中土大明淘汰的一种木质大型工程武器。其长三米,宽两米,中间有机簧和机括,能够将上百斤的重物弹射出去杀伤远处的敌军。
岛津义久见城头上不少守军都已经被大友家弩炮所弹射的重物碎片所击伤,他不顾自己被击中的危险,亲自指挥己方小型弩炮对远处大友家弩炮进行还击。
虽然岛津家的城防弩炮个头及劲力都比较小,但是他们毕竟是居高临下,不一会儿大友家的弩炮阵就老实多了。
杜飞见大友家的那些弩炮太过霸道,始终会给城头守军带来压制,于是他对着河童耳语几句,只见河童“嘿嘿”干笑几声,身手矫健的往城下一窜立刻就不见了踪影。
不一会儿,只听到大友军弩炮阵中传来了一阵惊呼:“有妖怪啊!”
他们惊惶之下想用弩炮射击河童,但是慌乱的大友军却忘了这样做会误伤到自己。只见那些弩炮自相溅射着,一个个都连人带炮崩塌掉了。
只见河童一晃又爬上了城墙,他的爪子竟然走城墙如平地一般!
此时他那顶宽大斗笠不知道遗落何方,虽然像鸟一般的嘴部被下颚面具严严实实的遮着,但是光秃秃的头顶和突起的眼睛还有蓝绿相间皮肤把杜飞身旁的岛津家久结结实实的下了一跳:“这个?!法师都长的这么奇怪吗?”
杜飞连忙随手抓起身旁一个小卒的斗笠戴到了河童头上:“快反击吧!现在大友家的弩炮已经没了!”
岛津家久如梦初醒的“哦!”了一声,跟自己的哥哥岛津义久和众军士们一起,将准备已久的那些削尖的原木猛的向城下蜂拥而至开始爬墙的大友军二队刺去!
只见那些倒霉的大友军二队下场比一队好不了多少,他们一个个被那些粗大而又尖锐的木头穿的到处都是,有的被活活的钉在了云梯之上,有的则被直接从口部贯穿成了人串钉在了地上!
远处观战的角石隈宗也开始着急了,他没想到这几百岛津军竟然会这么难缠!还没打几个回合自己将近损失了一半兵力!
于是他没等二队溃退,就匆匆的顶上了三队,另外还命令四队掩护着一个巨大攻城锤缓缓的向城门逼去!
城头的岛津义久发现了后面集群而至的大友家大队人马,他连忙指挥城墙上仅剩的几架弩炮击中火力对准那个巨大的攻城锤射去!
但是那个攻城锤明显是特别制作的,夹杂着铁皮和铁板的外壳虽然经受了接连几发弩炮的袭击,但是仍然完好无损的样子。只是推动它的那些士兵们倒霉了,一个个被密集的弩炮和箭矢射的不成人形。
但是一批人刚倒下去,立刻又有另一批士兵补上来,大友军再也不是数日前那支软弱无力的军队了!此时的他们在角石隈宗的调教下变得如同机器般不知道畏惧和恐怖。
杜飞见大友士兵们损失如此惨重仍然这样凶悍,明白这个名叫角石隈宗的确是不同凡响!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不将这个家伙除掉,他们迟早会被怒潮般的大友军吞没?
于是他掏出了自己那支久未使用的f国火枪,前些日子进了些水但是擦拭后仍然很精准,他决心冒险去狙击敌人那个指挥能力恐怖的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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