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男人说着打横抱将人抱了起来直的朝着旁边的大床走去,大手一挥那吊着的帘子便挡住了一室的旖旎……
女子娇滴滴的娇喘笑声传入耳旁房上黑衣人舒了口气起身一跃便走了。
房中,郁欢身子僵硬的被他抱进了榻上,虽是她有应对之策,但是到了这一步心中仍是有些怕。
她索瑟着身子直往后躲,就怕那人不管不顾的扑上来。虽说最后成不了事,但如被狗舔了一遍也是觉得膈应的。
床榻动了一下郁欢身子越发的抖了,男人挺拔的身姿似一座小山一般严严实实的笼罩住了她。清冽的松香气映入鼻间,那张薄唇靠近她的耳旁。
郁欢猛地打了个激灵,刚想出言便听那人歉意的道了句得罪了。
肩胛一痛郁欢只觉脑中一片空白,直疼的泪水都出来了,口中直喊着疼。紧接着便是整个人像是中了邪一般笑个不停……
一个时辰后直到郁欢难受的快昏过去的时候才终于被那人解了穴位。
直到她脑中清醒的时候男人已经穿衣走了。
房中灯再次亮了起来,郁欢脸颊通红,发丝凌乱疲惫不堪的躺在榻上。她身上盖着薄被,半遮半掩,露在外面的肌肤青青紫紫的在烛光下更是摄人。
丫鬟们进来收拾着,看着满地的衣衫和这香艳的景色大多羞得都低下了头。
新姨娘果真是生的极美才得了王爷的怜惜,这般温柔疼宠可是比今日那被折磨的没了命的丫鬟美云幸运多了。
郁欢好一会儿才控制住抽搐的俏脸,气的银牙紧咬,恨不能将那人咬死!
只是郁欢气归气,但也大体知了这武成王对她没甚心思。至于为什么将她弄来估计要么是张府故意讨好,要么是有更难言的原因。
前者倒还好,后者那就真不是她一个平民百姓该知道的了。
只是无论是基于哪种原因,近几年她想出这王府却是不大可能了。
不过她本也没有好生嫁人相夫教子的意愿,在哪里倒是无所谓。在那张府还得伺候应付着张大夫人,相比之下在这王府到也不错。郁欢苦中作乐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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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着心虚,也许是因着愧疚,武成王回去便排了章诚亲自去了张府。
亥时半刻,刚睡下的张老大人被吵醒了。章诚虽是武成王下属,但是当面却也是战场上有名的少将军。
不过是因着武成王有恩于他所以才推了恩宠另立门户的机会。
现在又是带着武成王的令即便是入了内阁的张老大人也穿衣出了来。
正厅里灭了的烛火又亮了起来。张老大人坐在上首沉着脸抚着花白的胡子,张大爷、张二公子虽是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也保持着风度陪着笑脸。
正厅很静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丫鬟将茶盏递到桌上便被清了出去。
“半夜扰了大人清梦,多有得罪。”章诚起身行了一礼,笑的有些歉意。
“无妨,章将深夜来访有何要事?”张老大人——张元冷声道着。他口中将“深夜”二字咬的有些重,可见是心中有气。
“今日王爷大喜,新姨娘有些不适应甚是思念旧物。王爷怜惜,直吩咐将落在张府的还请完璧归赵。”章诚又行了一礼,一边笑着道着一边暗中打量着上首张元的脸色。
他面色寡淡一切如常,若不是那花白的胡子有些颤还真看不出和平日有甚差别。便是章诚也不得不称赞一声果真是进了内阁的人。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到底是站在了对面。
张元瞥了一眼下首的张大爷冷声斥了句办不好差事,便也没再开口。
“章将勿怪,小儿纨绔无能没办好差事。还不将东西还了回去。”张大爷接了老爹的冷脸,先是笑着起身道了句歉,又冷声斥了一句旁边站着的儿子。
只是他到底比不得老爹内阁老修成了个玲珑心,脸上表情龟裂颇有些趣味。
章诚笑了笑眸子看着旁边的张二公子。
“姨娘旧物有些多,一时半会的恐难以全部还了回去。不过张府保证不会贪了姨娘的旧物,早早晚晚的一定会还了。”张二公子弯身朝着章诚行了一礼,淡声回着话。
“无事。只是那两个贴身丫鬟到底跟了姨娘十几年,一时离不开。旁的东西倒是不急。”章诚笑着道,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京城有名的纨绔。
他口中一直唤着“姨娘”二字,哪个纨绔能受的了这般羞辱?
“还请章将等一会儿。新谷去将人带来。”他淡声吩咐了外面的小厮一句。一番回话行动都彬彬有礼不卑不亢,这是一个纨绔能装的出来的?
章诚半夜来张家人脸色自是不好看,自是不愿主动攀谈。厅中四人都默契的喝着桌上的茶水,一时间只听到杯岩碰撞的清脆声。
两刻钟之后直到几人茶水换了两拨去的小厮才回来。后面跟着两个丫鬟,两人相互扶着走动,步子有些慢。
虽是衣服整洁发髻整齐,但是面容难掩疲乏色。那长相沉稳些的丫鬟倒还好些明面上没有多少伤。那看着浮躁些的丫鬟尽管是穿的袖子掩过了手背,还是露出了些伤痕。
章诚稍稍的打量了两眼,起身便朝着上首的张老大人行了一礼,“多谢大人,下官告退。”
花田青莲二人直到上了马车才算是放下了提了两日的心,紧张了两日遍体鳞伤的二人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郁欢是第二日见到的二人。她虽是心中极其担忧,但是昨晚那缺德的武成王点了她的穴位硬生生的笑的她打滚。一连着几个一个时辰身子疲乏的比平日里走了大半日路都觉得乏累。
洗漱完之后躺在床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三人相见都红了眼眶。尤其是郁欢看到两人满身的伤痕时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怒气,好久都没缓过神来。
花田是个憋不住话的,见了郁欢心中安定踏实后可是将那张家骂了个底朝天。
自那日郁欢从张夫人那回来睡下之后她们不久也失去了意识。
她俩清醒的时候已经被关在小柴房中了。堂堂少夫人一下子不出房门了,张府用的话便是水土不服患了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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